自家弟弟具備了獨立思考能力,悟性也好,重要的是他能吃苦耐勞勤學好問,樂小同學彷彿看到了未來能獨擋一面的弟弟,喜不自禁。
心情美好,抱著弟弟又是一陣拋高高,再香香。
姐弟倆開開心心地享受了親情時光,樂善自己去找到自己的行李,將裝有課本的揹包找出來提到九德堂做功課。
他可機靈了,以四方床當作自己的學習之地,以一張小憑几當書桌,在四方床上坐著看書寫字。
弟弟乖寶不用自己輔導學習,樂小同學抱出製圖用的工具和裝圖紙的箱子,自己繪製圖紙。
姐弟倆各忙各的,累了就休息一下,喝點水或吃點水果。
忙到十點半,準時收工。
在睡覺前,樂小同學去了趟百寶閣,從一隻以金絲楠木為外包裝的冰玉箱內取了三隻佛手以高足玉盤裝著,放在臥室床前的小桌上。
剛成熟的鮮佛手果,色澤嬌黃,果肉飽滿,散發著一股沁人的清香味,當作聞香果再合適不過。
佛手本身就是一味藥,當作聞香果放幾天,待果實失去水份,表皮蔫皺了再曬一曬,乾製後就是中藥材。
小蘿莉臥室大床前放的桌子是冰玉材質,它比空調還好用,室內溫度維持在十八九度的樣子,晚上睡覺還得蓋個薄毯子。
樂善換了套睡衣,自己坐在床上練煅體術,待姐姐查驗過成果,再正式打坐,完成晚修功課才躺下去睡覺。
待美美睡一覺起來,姐姐已經不在身邊,他自己先練半個鐘的煅體術,再打坐一個鐘,然後又去院子裡練習昨天學得輕功步法。
樂小同學照原計劃上午教輕功,下午再上文化課,教輕功時先複習前一天所學,再教新的步法。
樂善一絲不苟的按姐姐的教學計劃和步驟學習。
姐弟倆一個埋頭苦教,一個埋頭苦學,真正的做到了兩耳不聞窗外事。
小蘿莉在閉關教學,燕大少在樂園呆了一天也先回了駐地去忙工作。
而在小蘿莉閉關教學的第三天,藍三在接到隊長的資訊後也去了關押黃支昌的地方見老雜毛。
他與黃老雜毛的見面也不算單獨會見,他是光明正大的在關押所的院子裡與黃支昌談話,甚至也不算談話,是他將一些資訊說給老雜毛聽。
藍大帥哥先說了黃家人和某些小蜜以及他們父子們的私生子的近況,然後才說到樂家小姑娘於某天夜晚去了聖武山金頂宮,然後力壓某派眾人,對某個吳姓弟子進行了搜魂。
某位青年在叭拉叭啦的說個沒完,黃支昌一直閉目養神,哪怕聽到他們的利益團又有誰全招了也無動於衷。
當聽聞樂家小短命鬼去了聖武山,他沒睜眼,可神經卻繃緊了,待聽說樂小短命鬼對他師父用了搜魂術,臉上的肌肉都張緊了,仍死死的強撐著沒睜眼。
藍三慢吞吞的說了樂小姑娘夜訪聖武山一事,也沒給老雜毛做什麼思想工作勸他早點交待,直接走人。
當快走到鐵門前,他似乎又想起了一件事,轉身:“哦,還有件事忘記說了,黃家一位知情人士向樂小姑娘提供個一個線索,說黃家老宅有地下密室,小姑娘給吳某人搜魂後也確認了訊息的正確性,這邊的局裡正在按程式申請搜查證,拿到搜查證將對黃家老宅進行搜查。”
他說完,毫不猶豫地轉過頭走向鐵門。
“……”黃支昌聽到地下密室四個字,再也無法假裝鎮定,猛地睜開眼,滿目憤恨地盯著某個青年的後背。
青年挺著筆直筆直的腰桿,從容地走出了鋼板門側開著的小門,守護著大門的警衛將門“咣”的合上,上鎖。
青年自視野裡消失,黃支昌的目光落在鐵門上,兇狠的目光似乎要戳穿厚重的鋼鐵門板。
他一直盯著大門,哪怕保姆重新回來,他也仍然死盯著鋼鐵大門,在外面曬了半個鐘的太陽,被推進走廊,他的目光仍然帶著凶氣。
黃支昌原以為上午應該會如以前一樣按慣例過堂,但他等到快中午都沒有等到有人來提審,他也熬不住了,喊話說自己主動坦白。
可惜,沒人把他的話當回事,回答他的是讓他等著。
他從中午等到下午,從下午等到傍晚仍沒提審,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有警C按常例帶了黃支昌去審問室。
之前,黃支昌拒不配合,提審時絕不開口,當終於再次被帶到審訊室,刑警們問話時,他不再保持沉默是金,照實回答。
在回答了常例問題之後,他主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