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被驅逐出境。
而當親眼看二個同夥就在他們眼前被活生生的凍成了冰稜柱子,他們才明白一個事實:沉默狡辯在眼前的這撥人面前不管用,誰敢不怕死的硬扛,他們敢就地將人解決!
也明白他們遇上的這一撥人,絕對不是普通的邊境巡邏隊。
以同伴的生命為試探終於認清事實,嘴硬的人也終於怕了,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去試探那一撥視他們的命為草芥的巡邏隊的底線,被迫交待了一些東西。
帥哥們收集到口供,再對照,將疑似撒謊的人提溜到一起,再對質,再將明顯像說謊的傢伙再次送去洗冷水、去雪地裡喝西北風,然後再次問話。
那一招挺有效,不過,也有例外,有兩個組織頭目明顯只說了些無關緊要的,最重要的機密並沒有透露。
帥漢子淡定的將其中一人制成了一具極具藝術感的冰雕,另一個人在死神的廉刀面前,終於活命的想法佔了上風,放棄了所謂的堅持。
從非法組織人員的領隊那裡撬出來一些機密的資訊,帥哥整理好了資訊,將一群不法之徒全提上直升機,送去離得最近的隴省的門市的警署暫時關押。
那幾個被變成了冰稜柱的倒黴蛋,也同樣被帥哥們帶上,一併送去了門市,先扔殯儀館存放。
他們夜審了一群渣,花去不少時間,頂著風雪夜行至門市時已經到了凌晨四點多鐘。
燕少帶著隊友們將走私犯交給了警署,並沒有逗留,趁著無人發覺,又不停蹄地趕往邊界。
起五更爬半夜工作的帥哥們,趕至邊境,尋個安全的地方作為直升機的降落地,然後再去偵察某些人定的交接貨物的座標點。
狼漢子們搞偵察工作做得很仔細,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摸清了地形,回到停直升機的地方養精蓄銳。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狼漢子們按照昨天的計劃,換上了非法組織人員的衣服,揹著某些傢伙那裡繳來的揹包物品,於中午後踩著滑板去了預約的地點。
他們到了預定的地方已經是下午兩點,等了將近一個鐘才等到另一撥人,另一撥人的人數也不少,共有十九人。
狼漢子們僅十三人,比對方人數少,但他們人手一件武器,對方僅有一半人手時有傢伙。
雙方人馬都有武器,在相距十餘米遠的地方先對暗號,對了暗號才向對面走去,最終在相距半米遠的地方互相驗貨。
驗了貨之後就是交貨,帥哥們指點要一對一的交貨,免得被人下黑手,趁著在交接貨物時出其不備,將其給生擒。
行動的時候,頭兒對頭領,小弟對小弟。
狼漢子們明面上的人比對方少了六人,但有狙擊手隱藏在暗處,他們行動時,狙擊手也出手搞定了對方的另六個小雜魚。
帥哥們是專業的戰士,對方是混道上的人,有幾個在瞬間被制服,大部分人都有過反抗,奈何他們失了先機,反抗也徒勞無功。
對方的頭兒最頑強,硬抗了一分半鐘才被放倒。
“你們黑吃黑?”
“操……”
被摁壓在地的買家,有的哇哇大叫,有的人破口大罵。
帥哥們“嘿嘿”笑。
藏著的狙擊手們也跑近,幫忙將捉到的人給拷起來。
燕行等自己捉到的俘虜由兄弟們將其反剪雙手拷上一副手烤,慢條斯理地拉開了某個頭目的圍巾,讓他的臉露了出來。
那位頭兒長得牛高馬大,一張大方臉,濃眉大鼻,左太陽穴有兩顆黑痣,那張臉給人的感覺就是孔虎有力。
被拉開了圍巾露出臉來的男人,破口狂罵:“魚七你個癟三王八蛋,你他孃的還不將老子給放開,你敢黑吃黑吃到三爺頭上來,我哥一定會叫你好看!”
聽著那氣極敗壞的怒罵聲,燕行心中悅愉,沒有再刻意的掩飾聲音,以本音色說話:“三爺,我很好奇你哥是誰,又準備以什麼方式叫我好看。”
“你……你不是魚七?”自稱三爺的男人,聽到與之前的聲音完全不同的男音,大驚失色:“你……你是誰?”
“剛才忘記報名了,我姓燕,單名一個行。”燕行露出一抹溫雅的笑容,嗓音淳厚悅耳,說不出的動聽。
三爺駭然地盯著被圍巾遮住了臉的人,嗓音帶著顫聲:“你……你……你是……孤狼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