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
藥丸子的香氣鑽出瓶口,濃郁的香氣掩蓋住了房間內的味道。
給人質吸了十幾分鐘的香,樂韻將藥瓶子合蓋又收起來,靜待人質甦醒。
解藥瓶被收起,空氣裡的香氣經久不散,又過了十幾分鍾,暈迷的人質們彷彿從長睡中甦醒,迷迷懵翼地睜開了眼睛。
他們過了十幾天的人質生活,本身很虛弱,又中了迷香,初甦醒時大腦思維遲鈍,沒立即反應過來身在何處,只是本能的東張西望。
張望了一下,看到對面坐著一個包著黑頭巾,蒙著面的黑衣人,驚恐之際,下意識地想尖叫,因為嘴裡塞著布,只傳出一些“嗚唔”的糊模的聲音。
受驚的人質們,逐漸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也有了身為人質的自覺,沒再敢試圖大喊大叫,只是驚恐地望著蒙著黑衣人。
人質安靜下來,樂韻比較滿意他們的反應,慢吞吞地打量人群:“我屬於來自華夏救援團的盟友,來救為救你們而落入黑幫人員手中的兩位,我想救的人已經送走,你們目前暫時是安全的。
為了救你們,從華夏國來的救援團成員一死一重傷,先不說重傷的那位將來會不會殘疾,犧牲的那位戰士永遠不可能復活。
我先醜話說在前頭,我不是軍人,我沒有義務保護你們的安全,我是來救兩位戰士的,救你們只是出於人道主義精神。
目前這片區域屬於緬國某個黑幫的控制地盤,四面八方的路都有黑幫的駐點,你們妄想自己逃離這裡,絕無可能有生還的機會。
如果你當中有人不識好歹,試圖搞小動作,我不僅不會管他的死活,說不定為了減少不必要的犧牲,我不介意送他上路。
現在我有些事情要問你們,願意配合的點頭。”
直到蒙臉黑衣人說話,人質們才發現她是個女性,聲音軟糯悅耳,聽起來應該非常年青。
仿若天籟之音的聲音告訴他們說他們目前安全了,一個個激動的差點號啼大哭,過去的十幾天天吃不飽不怕睡不說,隨時都有可能會死,誰不怕?
受了十幾天的煎熬,乍然得知自己安全了,誰不激動?
激動中的人聽到女性提及犧牲的那位,一個個像遭潑了冷水,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臉上浮上濃濃的驚恐。
綁匪當著他們的面將來救他們的那個青年開膛剖肚,摘心割肝,綁匪將心臟摘出來時那顆血淋淋的心臟還在顫動。
那恐怖的一幕布早已經像烙印一樣印在每個人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他們還知道那些綁匪把挖來的心臟和肝臟當成食材做成了下酒菜,他們聽到綁匪們討論過用高等智慧動物的肝臟做的菜非常美味。
最初那幾天,他們白天黑夜都不敢閤眼,生怕合上眼睛再睜眼時自己也被當成豬牛羊那樣遭開膛剖肚,最後成為綁匪桌上的下酒菜。
綁匪們心狠手辣,殘無人道,殺人跟殺雞崽似的,落在他們手裡,想死都成為奢望。
好不容易逃過一劫,男男女女們幾乎下意識的就點頭,瘋狂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