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而易見是進了前任掌門的私人腰包。
盤查帳本時也發現對不上,十幾年來相繼有數筆帳目去向不明,最近幾年的帳目也有數筆對不上號。
他們查的是屬於聖武山的私帳,即是遊客捐賺的香油錢,景區的門票錢是公帳,都是由旅遊開發商打到聖武山的公共帳號上,每筆都有記錄。
香油錢則是聖武山道觀的獨家收入,分配權由內部決定。
獨家收入都是每隔段時間清點現金再上冊登記。
帳本上有登記清點的現金數目,核對收支,有將近三千萬的鉅額款不知去向。
不必查,用腳趾頭思考也能想到是前任掌門利用身份將公款挪走了。
李掌門去查了前任掌門的銀行帳戶,他私人沒銀行帳號,那筆錢要麼交給了黃支昌幫他以別人的名字開戶另存,要麼藏在哪裡,或者做了什麼交易。
倉庫和帳本查出了結果,東方慎似乎又在一夜之間老了好幾歲,將自己關在起居室一天一夜,於7月16日,帶著李資望龍雁起程去了中南山。
李資望已升任掌門,身邊也需要一個貼身道童,挑了一個資質不錯的晚輩帶在身邊。
一行共四人,於中午前輾轉到中南山腳下,找地方吃了午飯,過了晌午才登山,先走大路,到山腰某地之後轉入羊腸小道。
沿著時陡峭時而蜿蜒曲折的羊腸小道一路往上,越過一處又一處修士們的清修之地,於下午五點鐘後才爬到了目地的附近。
龍雁是第一次來,觀察了俞琿的隱居之地的環境,也心生羨慕。
從樹林旁通往山岩小居的路旁種植著些青菜,人工播撒了些野菜,被打理得不錯,青菜碧綠青翠。
石巖下的小居前也種植成畦的青菜和豆角、黃瓜、南瓜,青青綠綠的一片。
屋簷下碼滿柴堆的小屋的門緊閉,而臨澗的小平臺上一位穿青袍、挽著道髻的修士澗盤膝而坐,沐陽靜修。
時近黃昏,但夏日的陽光仍然很熾熱,陽光照沐著青袍修士,他的頭髮和衣服表面反著光,如得道高人,自帶著幾分仙氣。
遠遠看到沐陽打坐的俞琿,東方慎心中愧疚如潮,走得十分緩慢。
四人快走到岔道口,不見青袍道人回身,龍雁朗聲唱了個道號,喊:“俞師弟,別來無恙。”
回答他的是毫無波瀾的聲音:“道長認錯人了,在下無師門無同門,小老兒小居簡陋,不接待修士訪客,道長請回。”
“失禮了,俞居士,小道等千里迢迢而來,有些事想與俞居士面談。”俞琿拒絕與聖武山有牽扯,龍雁只好入鄉隨俗的改了稱號。
“小老兒與諸位道長沒什麼好談的,請回。”俞琿不回頭也不願再談舊事。
龍雁還想勸,東方慎攔住了他,沿著只能一人單獨來往的小道,走向臨澗的露天小平臺。
龍雁李資望也跟上,小道士拎著幾個揹包去了有地坪的小居前,就在屋簷下暫時蔽蔭。
東方慎走到臨澗崖的小平臺,在俞琿身邊席地而坐。
因小平臺太窄,龍雁和李資望沒地方坐,站在東方太長老身後,安靜的沐著陽光。
雖然平臺是露天的,因山澗崖深,哪怕其他地方無風,澗間的氣流也形成風,風在平臺吹過,帶來涼意。
俞琿對於仨人的到來恍若未知,不聞不問,權當他們是空氣。
東方慎也不介意被冷落,自己慢慢地說開了:“俞琿,樂家姑娘想必為了讓你安心清修,沒有讓宣家吉家人告訴你有關黃支昌的事吧。
黃支昌家自去年下半年後發生了很多事,先是家族遺傳病,接二連三的死人,今年清明節,黃家祠遭了雷劈,黃支昌的女兒與孫女孫子被人扔進了祠堂暗井裡,一下子死了四個。
黃家內部也崩離支碎,有知情人士將黃支昌作惡的一些證據給了樂家姑娘,黃支昌和他的兒子也栽了,黃家,敗了。
對了,樂鴻的女兒樂雅也找到了,如你們猜測得那樣,黃支昌和黃家想借樂雅的運,買通人將樂雅拐走與黃家結了陰陽婚,樂雅被害死後也埋在黃家祠堂,吳長風也是知情的。
黃家有人將樂雅的遺骨挖出來送還了樂家姑娘,黃支昌的女兒與孫子孫女便是被人扔進了黃家以前埋樂雅的那口暗井裡……”
東方慎沒想過俞琿會不會回應,只是絮絮叨叨的,自顧自的說個不停:“上個月末,樂家姑娘攜帶幼弟夜登金頂,為了查詢吳長風和黃支昌搶走的樂家祖傳之物的線索,她強勢地對吳長風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