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損失五分之二的降頭師。
因為損失巨大,飛頭降師派實力大打折扣,中堅力量弱於崇尚養古曼童一派和其他異術修行派。
正是因為飛頭降術師派為了儲存實力,才遲遲沒找華夏少女復仇,他閉關了兩年,達到了高階飛頭降師的巔峰期,毒功大成,才來找小惡魔,趁她與人過華夏國節日時送她一場燭光晚宴。
誰知道小惡魔她竟然不懼毒,他的燭光晚宴對她無效。
飛頭降師說不出話,說得話早就破口大罵,小惡魔肯定知道他昨晚來過,她卻裝得像沒人事似的,也沒給四周的人的解毒,為得是降低的他的戒心,送著他再次送上門。
小蘿莉只讓飛頭降蒙著眼睛,拿出藥瓶,倒出一碗藥汁,撬開飛頭降的嘴強行灌了一碗藥,再取出針筒和瓷瓶,給吸血管抽血,取血樣。
從飛頭降手管上抽了一筒血裝在瓷瓶裡,又取出幾塊刻著符籙的靈石制的牌子和一大疊符,再抽了一筒血,將飛頭降的血滴在靈石牌子和符紙上。
靈石牌子和符紙上的符籙吸收了飛頭降的血液,中心的一個符紋被點亮,殷紅如血。
樂小同學舉著個特製的注射器,抽血滴血,將所有牌子和符紙全點亮才心滿意足,將符紙牌子收起來,再拿出消毒用的藥汁清洗注射器。
給注射器做了消毒工作,再拿出一盒特製的老檀木籤,木籤像是古人用的骨簪,一頭尖細如針,一頭略粗,每枚骨簪都刻著符籙。
小蘿莉將裝有檀木籤的盒子放一邊,等著喝了解藥的飛頭降的肌肉恢復正常。
飛頭降師被灌了藥,最初沒感覺,過了一段時間,發覺感知感在慢慢恢復,僵硬的四肢也有了麻木感。
最初,他裝著仍是一動不動的樣子,直到感覺嘴巴可以張合了,他張嘴就高喊救命,用英語喊救命。
男性嘶啞驚恐的求救聲傳出老遠。
星核世界的中心區域除了小蘿莉和小灰灰小狐狸,沒有其他生物,哪怕飛頭降喊破喉嚨也沒用。
倒是睡在木製宮殿走廊桌子上的小灰灰給驚醒了,她爬起來一抹眼睛,看到小姐姐的移動城堡就在屋前,從走廊上一躍而下,也鑽進移動洞府。
“小姐姐,你又抓住個怪物啊。”小灰灰一陣飛奔,小小的身子像流星似的躥到小姐姐身,也跳小姐姐肩頭趴著。
她睜著大眼睛,盯著某個渾身臭味的男人看了幾眼,嫌棄地捂鼻子:“小姐姐,這個人好臭啊。”
飛頭降師高喊了幾聲,聽到有女性的聲音,再次發出撕聲裂肺似的高喊聲。
小狐狸看著醜東西越喊越起勁,無比驚奇:“哎呀,他不會以為別人能聽到他的聲音吧?”
飛頭降喊救命,樂韻也沒暴怒,也不阻止他,拿出檀木籤,抓住他的手腕將手攤平,給他掌心釘根檀木籤。
她的聲音輕悠悠的:“他喜歡喊就讓他喊吧,反正就我們有聽見他的聲音。”
飛頭降喊了幾聲,感知自己恢復了不少,正想跑,突然左手掌心劇烈的疼痛了一下,接著,一股令飛頭降師們恐懼的氣息襲上心頭。
他感知到剛恢復了一點點的力量瞬間被壓制住,心跳也一下子緩慢了下來。
他驚恐得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給你紮了一枝檀木籤,先封印你部分力量,你是練降術的,你應該心裡有數啊。”
封住飛頭降的左手,樂小同學不急不忙的再次取檀木籤再封印他的右手,之後再給他脖子上扎木籤,防他用降術將頭與身分離。
右手針刺痛感時,飛頭降師掙扎了起來,當他的脖子也被木籤扎中,身體僵直,再也無力掙扎。
“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找你報仇了。”終於親身體驗了小惡魔的手段,飛頭降師驚慌地求饒。
他終於相信杜月她們真的可能是被封印了,小惡魔的能力太恐怖,她只封印他的手和脖子,他的所有降術力量都用不了。
如果杜月被封印,他用血脈力量呼喚她們,她們也不可能有感知,自然不會回應他。
“說得簡單,你下毒時可不僅針對我一個人,你點的蠟燭,毒素涉及方園三百米以內的所有人,如果不是我會解毒,中毒的人都得死。
你們這些降頭師為了自己的利益,用降術害人,常常讓人滅門滅族,無惡不作,罪行累累,身為一個懂術者,為民除害,清掃歪門邪道的邪教徒,是我義不容辭的職責,也是道義所在。”
樂韻腦子裡沒進水,絕不相信生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