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家族參與會議的成員都是家族事業管理級的人,都不蠢,在最短的時間內權衡出了利弊,知道如何做才能規避風險。
約翰森喊保鏢,喊救命,伍德家族的人不理他,樂韻挺滿意他們的態度,笑咪咪地將約翰森給扶了一下,讓他坐著。
再把珍妮給提到他面前豎放著,當著他的面,一腳踩向珍妮的右膝蓋。
劇痛中的約翰森,看到東方少女踩向珍妮的腿,驚恐得大叫:“不要!”
在他暴睜的雙瞳裡,東方少女的腳踩了下去,那隻腳就像大象的柱子腿那麼重,落在珍妮的膝蓋上隨之傳來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珍妮被巨大的疼痛刺激醒,挺直身想看看怎麼了,半仰起來身軀時,看到了伍德家族的人。
她驚恐之下,剛仰起的身軀又倒了下去,痛哭淋涕地喊著“爹地”“伯父叔叔”,喊了幾聲,又挺坐了起來。
伍德家族的眾人看著珍妮,滿眼失望,他們瞭解約翰森,他沒有多少魄力,他自己不會綁架醫生小姐的哥哥威脅醫生小姐,如果是珍妮的主意,約翰森必定會滿足珍妮的要求。
約翰森對珍妮百依百順,為女兒珍妮可以做任何事,他也得承擔縱容女兒造成了不良後果的責任。
家族的長輩們和父親都不說話,珍妮也發覺不對,忍著劇痛,慢慢挪轉頭,然後也看到了站在側邊的東方少女。
看到東方少女的臉,珍妮驚恐地得發抖,嘴裡發出一陣比一陣恐懼的尖叫,幾乎忘記了腿痛,手腳並用地爬向父親,試圖求父親庇護。
樂韻伸腳,將狗爬式的女作精又一腳踹翻,一隻腳踩在她的右手肘關節上,並沒有用力,欣賞著女作精驚恐的表情。
“爹地救我,爹地救命……”珍妮拖著一條斷腿爬了幾下,遭大力一腳踹得趴地,痛得眼淚鼻涕直流,哭著求父親救命。
約翰森的目光定格在東方少女踩在珍妮的手臂,幾乎不敢大聲呼吸,啞著嗓子央求:“小姐,是我們做錯了,我們向你道歉,請你原諒珍妮,她是個剛生了孩子的母親,她要養孩子,不能失去手腳。”
“幾個小時之前,約翰森你還高傲地命令我去給珍妮治病,威脅我說不配合,不介意讓我哥哥和朋友吃苦頭。
還有珍妮,你不是罵我是個給富人看病謀生的下賤貨嗎?現在怎麼不罵了?
你不是很高傲地威脅我說我不滾過去給你治病,你讓我哥哥給你做床奴,這會怎麼不說話了啊?
你們將手伸向我的親人和朋友,綁架了我哥哥和朋友威脅我時,態度可不是這樣的啊,約翰森,現在你說說你想給我哥哥吃什麼苦?
珍妮,你也說說你準備用什麼方式強迫我哥哥給你當床奴?”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樂韻報仇不過夜,新帳新算,哪怕伍德父女倆想貴人多忘事也不可能忘記幾小時之前說的話,如果記不起來,她也有辦法讓他們記起來。
約翰森的臉色唰的一下慘白,肌肉都在顫。
約翰遜的臉色比哥哥約翰森的臉色更難看,他與老卡塞爾、羅伯託、米羅呆了幾天,清楚地瞭解東方醫生小姐有多愛她的哥哥和弟弟,誰動她的哥哥和弟弟就是觸她的逆鱗。
醫生小姐對於私生活不自律的感染艾病的人想找她都不願意給人治病,珍妮還想染指醫生小姐的哥哥,簡直是自己找死。
約翰遜很氣,氣得跳起來,衝到珍妮面前,一把抓起珍妮的頭髮,狠狠地甩了兩巴掌。
伍德家族的人看得傻了眼。
約翰森更是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約翰遜他是珍妮的叔叔,他不救珍妮,還動手打珍妮?
“珍妮,你個蠢豬,你潛規則了公司的名模、演員還不夠,竟然妄想逼迫醫生小姐的哥哥給你當sexualpartner,是誰給你的勇氣,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長什麼樣,就你這樣的姿色也敢肖想醫生小姐的哥哥,小先生沒罵你髒,我都覺得你髒……”
約翰遜很氣,氣得恨不得當場掐死珍妮那個禍害,珍妮她自己不想活了,不聽醫囑,自己紅斑狼瘡復發病死了就死了,為什麼要做蠢死拖整個伍德家族下水。
他太氣,將珍妮摜地上,也用力的踹了一腳,然後才退開了幾步,羞愧地向醫筆小姐道歉:“醫生小姐,對不起,我為伍德家族有珍妮這樣的孩子而羞愧,珍妮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她必須為她自己的行為負責,珍妮任由醫生小姐處置,伍德家族沒有異議。”
伍德家族的眾人看向約翰遜,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