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我什麼時候有在家坐堂給人看過病,我家不是藥店也不是診所,你找人治病去醫院。”
“……”蒙嫂沒想到樂韻竟然無視自己求救命的哀求,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明明是醫生啊,你治好了那麼人……”
“那又如何?”樂韻眉眼冷涼:“我救的那些人,要麼就是為這個國家流血拼命的英雄,要麼就他們是英雄的家屬,要麼就是國家出錢養著的孤兒,我為國家分憂,我心甘情願。
不算公家請我出診救的人,另兩種,一種是我認可的親人朋友,對於我承認的親友,我樂意為他們的健康勞心費力。
另外一種就是自費求醫,求醫的人得找到擔保人,還必須有能力付得起醫藥費,我見錢下藥,不見醫藥費不用藥,概不賒帳。
你算哪種?前面幾種跟你不沾邊,最後一種,你要是自費求醫,有擔保人嗎?醫藥費準備足了嗎?”
蒙嫂的臉上的肌肉似觸電似的輕顫:“我……我沒那麼多錢,以後……以後一定還……”
“說得比唱得還好聽,”周滿奶奶翻白眼:“你們還欠著樂樂四百多萬,兩年了一分沒還,現在還想不花錢求樂樂救命,這空手套白狼的招數用得好順手的啊。”
“主意打得挺好的,先哄小樂樂救了命,欠的錢不說不還,就一直拖著,千年不少萬年不還。”
“就她聰明,當別人都傻啊。”
張三奶奶劉路媽一人一句,眼裡滿是嫌棄,虧她們當初以為蒙某人是個明事理的,結果卻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挨人嘲諷,蒙嫂眼淚都出來了:“我沒有想賴帳,家裡是真的拿不出錢,我活著才能掙錢還,人死了更沒錢還。”
“喲,這是真的想賴帳了,你忘記了麼,玉是你女兒摔碎的,欠錢的人是你女兒,小樂樂要帳也是找你女兒。
有道是人死帳在,父母死了,欠的帳還在,兒女們得還,李小妍欠的錢她死了她的孩子得還,除非你女兒沒後代,她死了,她欠樂樂的那筆錢只能當是送她買棺材了。”柳嫂的嘴一向快,一下子就揭了真相。
趙嫂子等人頻頻點頭,欠錢的人是李小妍,蒙某人沒死,李小妍要還錢,蒙某人死了,李小妍仍然要還錢。
被人變相的詛咒自己的女兒絕後,蒙嫂眼裡的淚珠子滾出了眼窩,人直哆嗦:“你……你……太過份了,嘴巴不積德,也不怕爛嘴。”
“柳嬸說得是事實,不積德的人是你們一家仨口。你女兒李小妍欠我錢,你掙錢幫她還債是你家的事,作為債主,我討債時肯定找李小妍。”
樂韻閒閒地揭了一下眼皮:“我家事多,沒功夫跟你耍嘴皮子,就一句話,想賴帳沒門,想訛人更沒門,想求醫備齊醫藥費找了擔保人給你擔保再來,沒備足醫藥費沒擔保人別找我,我這概不賒賬。”
樂韻說帶足醫藥費就能找她,說明自己的癌症還有救,蒙嫂心裡又有了希翼:“大概要多少錢?”
“兩億。”
“兩……兩……億?”
不說蒙嫂,連程五等人也倒吸了口涼氣。
“兩億已經是最低限額了,這個價僅只是藥材成本費,不包括我的工錢,要是算上我的工錢和尋找藥材製藥的辛苦費,得再加一千萬。
而且,能付得錢還不行,必須得有人做擔保,沒人擔保,我不接診。”
樂韻簡略地作了一下解釋,蒙某人的身體破敗得厲害,治癌症不難,如何保住她治好癌症好的身體根基不崩潰才是最難的。
蒙嫂心中的希翼變成憤怒:“樂韻,就算我女兒摔壞了你的東西,你不想救我就算了,用不著故意獅子大開口,用這樣的方法羞辱我!”
“你說我用錢來羞辱你?你配嗎?”樂韻挑眉:“你有骨氣就別來梅村找羞辱啊,自己一而再的跑來刷存感,現在還在這裡裝什麼硬骨頭?
你若有志氣,就是死也不來找我救命,我倒是會敬佩你是個人物,你自己求上門來,想一分錢不花讓我倒貼藥救你,我沒有傻乎乎的當爛好人,你又在這裡裝清高裝硬氣,誰給你的臉?
還是你為你有病,我就得讓著你順著你?呸,姑奶奶賴得跟你計較你想訛樂家的事,沒直接一頓老尿潑你,你還真當你是根蔥了是吧。
自己心胸狹窄目光短淺,自私自利,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樣。你以為我閒得無聊,羞辱你一個行將就木的人?
錢是國家貨幣,地位何等崇高,讓我拿錢羞辱你,你沒那麼大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