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醫生是白衣天使,守護著病人的健康,當有一天他們遇上危險時,有誰來保護手無寸鐵的他們?
有時候病人搶救無效死亡,家屬怪怨醫生醫術不精。
有時候病人自己不聽醫囑導致死亡,家屬也怪醫生。
有時候病人生病找不出原因,或一時沒找到病因,也怪醫生。
醫生建議用某種藥,價錢貴一些,說醫生為了拿回扣忽悠病人,給開一般的藥,效果慢,又說醫生不重視病人的生命。
病人的死亡與藥的價格高低明明不是醫生能左右的,最後黑鍋仍然扣在了醫生頭上。
醫生背了太多不該背的鍋。
僅只掃了一眼,樂韻便判定出某個醫生的血量流失了多少,三步作兩步掠至,蹲身,給受傷的醫生按了前胸幾處穴道,再找玉盒取針:“兩位醫生請放開手,我給他扎針。”
兩位幫同事捂著傷口的醫生,依言鬆開了血,往一側讓了讓,讓小姑娘救人。
樂韻快速取針紮了下去,兩枚針分別在傷口位置的兩端,針紮在大動脈上,另取五根續命針分別釘在眉心宮和他的心臟四周。
七根針扎到位,不到十秒,原本汩汩而流的血的流速越來越慢。
旁觀的三位醫生喜極而泣,如果有辦法止住了血,洛醫生應該有救了!
小蘿莉在給洛醫生扎針止血,醫院的領導們也終於趕到了現場。
不怨他們來得慢,下樓上樓都要等電梯,乘電梯的人又太多,差不多每層都要停一次,耽誤了不少功夫。
領導們在等電梯時也接到了醫生說某個重傷病人是熊貓血,急需找同血型的人來救援,也安排了人聯絡淞海市的熊貓血型者,還彙報了衛生部門,啟用醫療直升機去接熊貓血型的群眾來醫院獻血。
領導們來了,保安們自然放行。
一群領導急衝衝地進了界區內,有些還在不停的打電話,幾位主要領導邊小跑邊問情況,問受傷的醫生咋樣了,問有多少人受傷,傷得重不重。
“受傷的群眾已經送去處理傷口,目前僅一個心臟被刺傷的小青年和我們醫院被割傷大動脈的醫生傷重,危在旦夕。
幸好小姑娘已經趕過來,她給心臟被刺傷的小青年紮了針,請醫生送去手術室做手術前期的準備工作。
小醫生給小青年初步處理了一下傷,又趕去救治被傷到大動脈的醫生,人還沒出來。”
保安口齒清晰,條理分明。
三號門診樓各科室的領導和醫生忙著救治受傷的病人,安撫疏散到了另外樓層的人群眾和候診的人,都不在現場。
領導們不在,保安頂崗。
“小姑娘……已經到了?”跑得氣喘吁吁的徐院等人大吃一驚。
他們聽到訊息,於第一時間就趕往三號門診樓,而小姑娘還是他們請燕隊長去請她來救人。
按道理來講,小姑娘再快也要比他們晚幾分鐘才能趕到現場,畢竟小姑娘從手術室出來再去乘電梯也要有點時間。
他們在來的路上並沒有看到小姑娘,等電梯時也沒有看見人,結果卻告訴他們說小姑娘已經到了?!
“是啊,小姑娘已經來了。”保安不明白領導們為什麼露出十分吃驚的表情。
領導們也顧不得問保安說得小姑娘和他們說的小姑娘是不是同一個人,問了受傷的醫生在哪,急急地跑了過去。
一群領導急三火四地衝到某間診室外,朝內一看,就見三個滿手是血的大夫站一邊,一個醫生倒在血泊裡,穿著撒竹葉花白綾裙子的小姑娘蹲在地上給血泊裡的醫生按這按那。
小姑娘一頭黑髮紮成了高馬尾,用絲繩每隔一段距離紮了一道,一束被紮了一道道的繩子的長髮極像是刻著星紋的黑色稱杆,那又粗又黑的“稱杆”就那麼拖垂在地上。
這一下,領導們也確認保安口中的小姑娘和他們知道的那個小姑娘是同一個人,也不敢出聲,站在門口看小姑娘救人。
以金針封住了大動脈的穴,樂韻再次給受傷醫生戳了幾處穴道,奔騰不息的血終於止住。
她拿出手套戴起來,檢查傷口。
歹徒不僅瞎破了洛醫生的大動脈,還刺破了他的嚨喉。
傷口不大,像是平常時候被什麼草葉或指甲劃了一下破了點皮的樣子,表面看像是皮肉傷,實則利器的尖已經穿破軟組織扎破了喉管。
旁觀的三個醫生怕打擾到小姑娘,無論領導們來時或小姑娘在做急救時都沒出聲,小姑娘在檢查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