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給第二撥患兒做完針灸已經過了十二點四十分。
在室外等了足足半個多鐘的沈一手與陪同人員,等到小姑娘忙完針灸,趕緊和四個墨鏡帥哥陪同小姑娘去吃飯。
下午,小蘿莉沒再在收容中心做針灸,去了第一醫院的門診綜合大樓給三個需要手術的患兒做手術。
收容中心屬於第一醫院的一個部門,它有自己的大樓,少兒門診、住院部等一應俱全,也有普通的小手術室,並沒有高科技的大型醫療裝置機器,比如CT儀器等。
收容中心的兒童若要做CT等檢查,或者要做大型手術,仍然在第一醫院的門診綜合大廈的手術室進行。
小蘿莉吃了飯就去了第一醫院的門診大樓,比預排的手術時間提早了半個鍾,也趁著那段時間,先抽空去給住院的幾位老軍士和老警C看診。
第一醫院有三棟綜合性的門診大廈,放射科與傳染科另外有單獨的門診樓和住院部,饒是如此,床位仍然緊張。
在第一醫院住院的不僅有軍警,還有幾位是軍警家屬,有五人也列入了重症名單。
樂小同學抽空先去給列入重症的人看診,其中一個是在役的工程兵,是位從事建築工程超過了十五年的老兵,多次參與國家幾條重大的公路和幾個重要工程的基建工程。
自然而然的,他的病也不意外——塵肺病。
搞建築工程的吃灰塵是常事,從業十多年的老兵,還是標兵級的頭兒,凡事衝在最前,做著最苦最累最髒的活,一般犯大病不是肺病就是肝、腸、胃幾方面的病。
工程兵不僅有肺塵病,肝和胃也不太好,比起肺塵病,肝和胃的毛病又顯得輕了些。
還有一位是本該退休養老卻因為一生積累了無數寶貴經驗而留隊發光發熱的老軍工,他因年齡較大,胃疼時摔了一跤,造成嚴重的盆骨和肋骨骨折、以及骨折造成的多個組織挫傷。
有一個病人是老警C,中風偏癱。
另兩個是軍警家屬,一個是警C的母親,因為兒子工程特殊,她為之擔心不已,精神出了毛病,半夜恍惚間以為兒子回來了,想跑去開門,摔下了樓梯;
一個則是軍士的孩子因家人太忙,一時疏於照顧,孩子吞食了乾燥劑,造成喉嚨和胃部大面積灼傷。
樂同學看了診,去撿了兩隻礦泉水瓶洗乾淨,從自己揹包裡取了一隻藥瓶,往礦泉水瓶裡倒進一些藥汁,再分別捏碎兩顆顏色不同的藥丸子投進礦泉水瓶,再衝溫開水稀釋。
兩隻礦泉水瓶裡的水慢慢變色,一瓶呈淺綠,一瓶呈銀色。
小蘿莉將藥汁調出來,交給沈一手:“請沈醫生跑一趟,麻煩與醫護說將乾燥劑燒傷的小孩子的藥先全停掉,這兩瓶水,銀白的一瓶當點滴從靜脈注射,一瓶水約掛三個鍾。
淺綠色的一瓶用軟管灌喉,每隔半個鍾灌一次,一次約是食堂用的湯勺子兩勺的量。
先按這個方法處理能保住小傢伙的喉嚨和胃不致於惡化下去,我做完手術就去給小孩開刀,請醫院安排手術室,需防毒三次以上。
那孩子的手術拼的是速度,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同樣需要請兩個人協助,也請一併提前排程好。”
“一定給辦得妥妥的!”沈一手接受了重任,半刻沒耽誤,轉身衝向了某個小孩住的科室醫生辦公室找醫生。
有沈一手去負責溝通,樂韻不擔心中途遇到什麼阻礙,她直奔手術室樓層,找到手術室,只允許藍三當藥童跟進手術室幫忙做些雜活,另三隻帥哥被拒門外。
燕行:“……”
要不是小蘿莉解釋了一句說他們的氣味與三個患兒中的某一個的體味相沖,身體天然的味道不合對患兒的治療有一定的影響,他有可能會氣成一隻河豚。
手術室裡共有三個患兒,原本有四個協助小姑娘的醫生,沈一手暫時有事沒到,另三個醫生已經準備就緒。
小姑娘到了,助手醫生給患兒做第二遍消毒工作。
沈一手去找到某科室的相關人員做了溝通,與主治醫師和負責醫師以及護理一起去了被幹燥劑灼傷小孩子的病房,換好藥,觀察了幾分鐘才去手術室報道。
待他急衝衝地趕至手術室,藍三將將手術室門關閉,準備手術。
給患兒做了三遍消毒工作,小蘿莉又用自制的消毒藥劑給抹了一遍,才正式給患兒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