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的臉,嚇得老兵前輩都不敢說話,也不敢放鬆,都坐得像尊石像,這樣不累?
你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這樣坐上半天自然不會累,可你看看前面幾排的老兵帥哥們是多大年齡?你就不會讓他們隨意些?
你呢,除了吃飯的時候反應快,在這種時候你就是個榆木腦袋,完全不懂變通,看著你這熊樣,我的血壓就禁不住飈升,你閃邊去,再敢冷著臉嚇人,一腳送你去禁紫城裡的護城河游泳。”
小姑娘嫌棄青年長官的樣子,像是輔導孩子作業的家長見到孩子全是錯題時那種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老兵們都忘記了嚴肅,一個個咧著嘴樂。
“小姑娘,不干他的事,是我們習慣了。”
“小姑娘,我們在部隊養成的作息習慣已經刻入了我們的骨子裡,改不過來了,是我們自己的問題。”
老兵們同情青年,紛紛為他開脫。
“老前輩們,你們不用為我求情的,我都習慣了。”燕行摸摸鼻子,感激得望了望老同志們。
“你的意思,我很兇,經常讓你受委屈?”樂韻危險地眯了眯美人杏眼。
“不,我沒有,口誤口誤,不不不是,是你理解有點失誤,你是世界最美最善良的小仙女。”
燕行求知慾滿滿,認慫認得乾脆,一邊悄悄地往一邊挪開了幾尺,遠離兇殘的怪力小蘿莉。
吃到大瓜的老兵們,格外的開心,望了望另一個青年,滿心好奇,小姑娘會不會一視同仁,也會像嫌棄狗尾巴草似的那樣嫌棄柳青年。
柳少也感覺到了老同志的視線,以手圈個喇叭放在嘴邊,說“悄悄話”:“前輩們,我跟你們說,我比較機靈,不會惹小姑娘生氣,所以小姑娘一般不會嫌棄我。”
全場人員都聽進了他的悄悄話,老兵們笑得快合不攏嘴。
燕行:“……”像這種只給他自己貼金的發小,他究竟是怎麼攤上的?
老兵們放鬆了,坐姿也隨意,也更舒服。
老同志們心情輕鬆了,樂韻去給人看診,先給前面兩排年齡最老的老兵看診,一一摸脈。
對於身體沒有大毛病的老兵,贈送一顆排毒丸子,身體差一些的,除了排毒丸,再適量的給相應的營養丸。
燕少柳少和藍三帥哥,負責取自封口的袋子裝藥丸子。
需要針灸的,不贈藥丸子,安排診後針灸。
年青一些的老兵,有幾個中年人的身體不好,需要針灸,其他的沒大問題。
有幾個人身體虧損的厲害,或元氣大傷,需要用中藥調理,小蘿莉包了幾味主藥材,再開個藥方,交給他們回家去藥店配藥。
一共有六人患有重病,有兩個是以前身體負苛過重,從而當年齡大了,身體功育衰竭的快,大限將至。
有五個是癌,三個食道癌,一個肺癌,一個胰膽癌,還有七個有腫瘤,腫瘤生長的位置太刁鑽,手術風險太高,醫院沒把握不敢安排手術,腫瘤大得已經快危及生命。
因各種原因傷殘的四人,兩個已截肢,有兩個是嵌入了鋼板或鋼骨,可以重做接骨手術。
需要做手術的兩位和癌症、腫瘤病人,安排先去軍總院住院,其他需要針灸的現場做針灸。
那些身體尚不錯的,沒必要做什麼治療的老兵,小蘿莉也沒厚此薄彼,一人贈一顆排毒丸。
有位中年老兵收下了藥丸子,捧著無聲地哭。
柳少燕少發現老兵哥的情況,忙圍上去安撫,詢問有什麼困難,不管是什麼事兒,他們都會如實反應給相關部門,儘量協助解決。
中兵老兵哭得像個孩子:“我家孩子前年下半年摔了一跤,腦袋受傷,成了植物人。小姑娘的藥要是能治植物人就好了。”
燕少柳少愣住了:“你沒有上報當地的部門嗎?”
“我帶孩子跑遍了擅長治植物人的醫院都沒得治,我自己也知道沒有治癒的指望了,準備養她一輩子,來首都也是想尋找一點心靈慰籍,讓我自己有堅持下去的力量。
我從沒想過要給政府添麻煩,只是看到小姑娘,想到我的姑娘要是健健康康,應該也有小姑娘這樣高了,一時情緒失控,沒控制住。”
中年兵哥的情緒崩潰,又愧疚又自責,嗚嗚的哭。
老兵們聽得心酸酸的,都圍過去勸慰,他們退伍或退體後,有一份補助或退體工資,但凡能扛得過去,絕不找組織,不給國家添麻煩。
樂韻揉了揉有些發熱的眼睛:“老兵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