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是怎麼製成的,我能不清楚?
就你身上這味兒,起碼得跟那些材料打交道超過了二個月,要不然,氣味一般三五天就散了,你身上這氣味成分可是侵入肌肉層好幾個毫米了,沒個十天半個月休想揮發乾淨。”
樂韻一蹦跳起來,一巴掌就拍在了燕某人頭頂:“再疑心我居心不良在特殊部門安插了眼線,將你的狗頭拎下來當球踢。”
捱了一記鳳爪,燕行沉默了半晌,輕聲地解釋了一句:“我沒疑心你,我是怕有其他人洩露了機密,又被你無意間發現了。”
“你想太多了,以為我是全能的神啊,能什麼都知道,什麼都能湊巧給趕上,像某種機械電子零件那種事有一次就是天大的幸事,哪可能每次都有那麼好的運氣。”
“明白。”燕行閉著眼睛點了點腦袋。
樂韻沒問燕某人的試驗結果,將兩張椅子一張擺在燕吃貨前面,一張放他後面,先給他吃了五顆藥丸子,再讓他喝藥湯。
一大缽的熱湯,起碼有三斤,燕行閉著眼睛,像牛飲水似的,“噸噸噸”一口氣全乾掉。
樂小同學將瓷缽拿走,將針套掛在手腕上,爬椅子上站著開始下針,第一針就紮在燕吃貨的頭頂百匯穴。
燕大少記憶不錯,他來樂園前特意理了頭,是貼著頭皮剪的頭髮,以致看起像是頭髮剛破皮而出,就只有一點點青茬兒。
那樣的髮型,針灸時也不怕針冒火焰時燒到頭髮。
小蘿莉扎針,從人的頭頂往下扎,到肩膀位置讓他平伸雙臂,手臂上下都紮了針,連腋窩裡也沒落下。
手臂扎滿了針,腿也不例外。
燕大少整個人就像一根仙人柱,滿身的刺。
僅只是扎針,樂小同學就花費了四十多分鐘,扎完了針,再讓燕吃貨吃了二顆赤色的藥丸。
等了十來分鐘,燕大少面板隱隱泛紅,紅色越來越豔,然後變成了赤紅。
等候著的樂小蘿莉,出手如電,快速地又連下了十幾根特殊針。
最後一針紮在氣海穴。
那一針扎到位,燕大少身上的紅色像光一樣流動了起來,很快就匯成了一條條紅色線,沿著針扎的路線流淌。
隱在面板下的紅色血液,有如面板表面的流光,肉眼可見,迴圈得也特別快,大約一分鐘就能從頭頂到腳底走一個來回。
那些流淌的紅色遍佈人的全身,每條紅色迴圈的路線,也像是修武修仙人運功的路線,都是有路徑可依,有頭有尾,整整有條。
樂小同學卻觀察了整整半個鍾,研究清楚了每條紅線的執行規律,再次出手,又給燕某人扎針,從頭往腳方向扎。
隨著針增加,紅色從頭頂迅速往下執行,大量的紅色沿著血管執行到了膝蓋以下的區域。
樂小同學快速出手,立即封住了燕吃貨膝蓋以上身軀的穴位,阻止匯聚在小腿區的紅色再往上執行。
封穴之後,又紮了幾針,開啟了大衍太陽針陣。
一列列的針路中的特殊針噴出了一朵朵小小的火花,小火花只有米豆大那麼大,卻是赤紅色,特別刺眼。
火焰裡散發著一股子羶腥味。
燕行的味覺嗅覺已經失靈,沒聞到味道,在感覺到火焰的熱量時,睜開眼晴偷瞄,發現胸前的針冒著豆大的火團兒,立馬又閉上眼睛繼續裝死。
針陣燃燒,燕帥哥頭上、前胸後背與雙手臂都有針在冒火,畫面挺好看的。
樂小同學掏出爪機,卡嚓卡嚓就給他拍美照,還是全身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全方位的拍攝。
聽到卡嚓聲,也感覺到眼皮子上有亮光閃過,燕行繼續假裝自己是一條鹹得不能再鹹的大咸魚。
就他這樣子,不當鹹魚還能幹啥?
有自知之明的燕大少,自知跑不掉,乾脆拋棄羞恥之心,就當自己是美院的人體模特好了。
樂同學拍了燕吃貨的美照,將爪機揣好,站在一旁欣賞自己的傑作。
十幾分鍾後,針孔裡冒出的火焰越來越弱、
小蘿莉圍著燕某人轉圈,瞅著火焰細小得只有米粒大了,而他血管裡還殘存著紅色,皺得眉頭的褶子都能夾死蒼蠅。
又過了七八分鐘,米粒大的火焰也熄滅了。
燕某人上半身的血管裡仍殘存著絲絲的紅絲。
“我去,這樣都沒殺絕,這得多頑強啊。”效果不理想,樂韻忍不住吐糟了一句,又戳了戳燕某人的手臂:“你呢,是隻打死不的小強,你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