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雖然心理承受能力有時較差,也是一隻比打不死的小強還強的女小強,一時半死兒是死不了的。
樂小同學發現李氏醒了,瞥了一眼又沒管,再次揮劍撬地。
連連綿綿又是幾劍刺下去,泥土被撬松,也終於挖到了藏寶,將泥土全移出堆,再將裡頭的四個箱子一個一個的搬出來。
都是用神識工作,她本人儘量不接近坑。
四個漆著綠漆的箱子飛出坑,又在李氏面前約半米遠的地方一字兒的排開,擺得格外的整齊。
貞夫人看著從坑中飛出的箱子,腦子嗡嗡作響。
四個箱子看著就非常厚實,油漆也上得極厚,綠漆完好,箱體也沒任何破損,也沒有鎖。
放箱子的土坑內填了厚厚的草木灰,灰層表面非常乾燥。
瞧得李氏盯著箱子的眼睛瞪得像銅鈴,樂小同學心情倍兒好,邁著四平八穩的步子踱了過去。
她可不怕刺激動李氏,麻利地開啟了箱子,掀開了表面塞的布,四箱都是黃澄澄的金條,除掉箱子重,每箱淨重約五十斤,一共二百斤純金。
樂家前幾代祖先相繼從商,積攢了不少家財,因當時滿清朝庭腐朽,為防財多惹禍,樂家先祖將銀子換成了黃金鑄成了金條,密藏了部分。
東xZ在樂家老宅主院中,哪怕世事變遷,只要有後輩子孫,總辦法拿到了密藏的家財,有了一點基礎,日子好過些,也能更好的繁衍子孫。
樂金生過繼出去時還少,他並不知祖先為子孫後計還留了一手,樂水生也是直到娶親後從父母那裡得悉藏寶。
貞夫人看著閃輝著金色光澤的金條,心中悔得在滴血,早知如此……早如知此,早在孫子們開玩笑說要弄個探金器探探老宅有沒暗藏的財寶時就不攔著了。
如果不攔著,金子就是她的了!
但凡金子落到了她手裡,樂韻短命鬼就算知道老宅的藏寶地點又如何,她還能……
猛然間,滿心不甘的貞夫人如潑了盆冷水,從被天降橫財的貪婪中清醒了。
樂韻小短命鬼都已經殺上門來,還準備讓她絕後,就算她提前挖走了藏寶也保不住,甚至可能因此下場更慘。
想明白過來,貞夫人頹然地垂下了頭,突然間就後悔了,如果……如果她當年沒有走出那一步,能與樂水生做長久的夫妻生兒育女,那麼,是不是有可能樂韻會是她兒子們的孫輩?
如果樂韻是她的親重孫女,憑樂韻現在的名聲地位,她這個老祖宗該是何等的尊榮!
貞夫人突然又冒出個想法,如果……如果將樂家的宅子和那些還在的古董全還給樂韻,能否和樂韻和解,然後讓樂韻退一步,將錯就錯的讓樂水生和樂金生調換一次身份?
如果將錯就錯,樂韻的太爺爺就是當年的樂金生,可以說樂金生並沒有死,失憶後流落去了外鄉娶妻生子、
樂韻有出息,樂金生的兒子孫子輩因為有樂韻那樣一個血脈親人,後身份也會跟著水漲船高,他們想必也不會怨恨樂金生
如此,樂金生樂水生的名聲都住了。
突發其想的貞夫人,越想越覺得可行,心思更加的活絡了,只希望自己的穴道能快點解開,趕早與樂韻談判。
樂韻讓李氏看過金條,將黃澄澄的金條兒收了起來,將四個箱子又放回坑裡,拿走箱子就得找泥巴來回填,太麻煩。
箱子是原來的箱子,放回原位後再將泥土填回去,那就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剛好合適。
當然,並非絕對。
泥土刨鬆了,後再回填進坑,比堂屋地面高。
小蘿莉又不惜浪費真氣,一個翻天覆地術下去,將泥土壓得平平坦坦,走到門口關了燈,再麼個風術下去,將屋內灰塵給吹得滿天飛,等灰落地,堂屋便再看不出有人來過的痕跡。
抹平了痕跡,她又拎著李氏去了東廂,開啟東廂中堂大門,同樣開啟挖空工程。
這一次,樂小同學是將中堂靠太師壁的八仙桌移開,目標對準八仙桌底下的位置。
一頓法劍下去,又刨出一個長寬約一米的小坑。
刨到兩米以下的位置,也終於挖到了藏寶,同樣是四個綠漆小箱子,卻不是金條,而是四箱玉!
兩箱硬玉翡翠,另兩箱是軟玉,有一箱是碧玉、青玉和和紅瑪瑙,另一箱是白玉和羊脂玉。
樂家先祖們一向很有憂患意識,懂得雞蛋不能放一個籃子的道理,將黃金和玉分開藏。
自古亂世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