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作風不正, 拐賣丈夫幼女,買兇殺人,謀奪家財,她自己做了噁心事,如今曝露了,仍不肯老實,還妄想以長輩的身份壓制她, 還敢罵她的太奶奶是妾,李氏當她自己是哪根蔥?
要不是因為要留著李氏讓她自己去將她生的奸生子從太爺爺名下挪走, 樂韻早就請老賤人嚐嚐粉身碎骨的滋味。
貞夫人被扇了一頓,又聽到樂韻張口閉口自稱“姑奶奶”,氣得眼珠子充紅,恨不得手撕了小黃毛丫頭,當赫然聽到黃毛丫頭說樂水生後來回去過還見到了她和樂金生生的孩子,如冷水淋頭,一下子就僵住了。
就在她一時失神的功夫,小蘿莉拿起她的一條左胳膊,沒做什麼準備,直接針管扎進了靜脈血管。
血流進針管,再透過導流管進入血袋。
針扎的疼痛,拉回了貞夫人飄忽的神思,她抬頭看去,就見自己的血像水流似的進了血袋,臉驟然變色。
她身軀動不了,沒法拔掉扎手臂上的針管, 疾言厲色地大吼:“你個砍腦殼的短命鬼,你究竟想做什麼?!”
老賤人吼吼也就是虛張聲勢,對於無能狂怒的李氏,樂韻覺得生氣都是給老女人臉,對於老女人的疑問,她還是有心解釋的。
“你不是看見了嗎,就是抽水啊,放心,我清楚你身體的極限,每天只抽五六百毫升,抽不死你的。”
“你……你抽血什麼?”貞夫人心頭都在顫,猜到抽血必不是什麼好事,哪怕再裝作聲色厲茬,也氣虛。
“聽說過蠱麼?我朝古代的南疆一個部落擅長養蠱放蠱,正好我也會,我增養出了一種專食血的蠱蟲。
這種蠱以特定人的血飼養,養成後放出去,蠱蟲會根據它們吃慣的飼料的味道找到活人,然後寄生,再給活體的血管裡注射病毒,不出三個月就能讓人暴斃。
你和你姘頭生的那些垃圾,佔著我太爺爺子孫的名頭,太噁心人,我又不想雙手染血,所以,拿你的血養飼養點蟲子,到時讓小蟲子去找你的那些後代們玩耍。
你放心,小蟲子寄生在身上不會帶給人什麼痛苦,現代的高科技技術也檢查不出來,就算檢查出來有未知名病毒,不治還好,一旦用的抗生素不是對症下藥,只會加速死亡。”
讓自己心驚的猜測得到了證實,貞夫人從黃毛丫頭那森冷的語氣裡感受到了深深的惡意,感覺連骨子裡都在冒寒氣。
“我的孩子就算不是樂水生的親骨肉,也是樂家的血脈,與你共一個高祖,你敢弒同族,樂家的列祖列宗作鬼都不會放過你!”
“我知道你的姘頭是我高祖父的兒子,那人勾搭弟媳,弒弟弒父弒母,是樂家的敗類,他生的奸生子與一群垃圾後代的存在就是樂家的恥辱,人死了,也就等於抹除了樂家的恥辱。
何況,樂金生過繼到了叔高祖父名下,也娶妻生子有後,我清理門戶清理的是你和姦夫記在我太爺爺下的那些垃圾,又沒有去動叔高祖父名下的子孫後代,曾叔祖父地下有知也只會支援。”
“樂韻,你個天殺的,你敢害我的兒女,我作鬼都不會放過你!”
“你作惡多端,害死了我的高祖父母,賣掉了我的大姑奶,害了我的太爺爺,現在還想對我對我大姑奶奶動手,你以為你還有做鬼的機會?你在想屁吃!
我這人喜歡斬草除根,所以,我不會給你做鬼的機會,你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魂飛魄散,死無葬身之地。”
“樂韻,我喜歡的是樂金生,當年是樂水生強娶了我,我不想跟強迫我的人在一起,我只想跟我喜歡的人在一起我有什麼錯?就算我有錯,可我的子孫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你有什麼衝我來,放過他們,他們流著的也是樂家的血,是你的血緣親人。”
黃毛丫頭不吃硬,吃了吃稱砣鐵了心要除掉她的子孫,貞夫人暴怒卻又束手無策,只能轉變方式。
李氏還想顛倒黑白,樂韻忍不住手,反手又扇了李氏一個大嘴巴:“屁的被迫!你當你爹沒在了,你就可以顛倒黑白了是不是?
當年是我太爺爺救了你爹一命,你爹和你看上了我太爺爺家世富裕,又生得一表人才,以要報我太爺爺的救命之恩為由強行嫁女,我太爺爺跟你們說了他不願再娶妻,數次三悉的拒絕了你們父女。
明明是你爹強行嫁女,也是你自己不要臉,跑去我高祖父母面前以死相逼,硬是逼迫我太爺爺娶你。
始終至都是你們父女在逼迫我太爺爺,你們父女都是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我太爺爺做好不得好,救了一個大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