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眼刀子,又欺負她海拔低腿短!
她沒有立即上車,檢查附近,再去杉樹林裡轉悠一圈撿走自己掉的一根頭髮絲,抹掉燕帥哥踩的兩個足跡,確定沒有留下任何可以當證據的痕跡,再轉回公路上檢查,檢查沒有可疑點,OK。
上車的時候,短腿的人又悲傷了,只能比較艱難的爬上車,伸手扶住燕某人的肩膀:“往九稻方向走,翻過那個大彎到一條小河邊停,沿那條河進山。”
小蘿莉緊挨著自己,就算她用手隔在她的胸和他後背之間,還是能感受得到她貼著自己的那種美好的觸覺,燕行渾身血液都沸騰了,興奮的應了一聲,開著車就跑。
離近山,天色漠漠,路兩邊有樹的地方很陰暗。
到陰暗的地方,燕行開摩托車燈,光線好的地方關燈,城鄉公路修建的年數太久,就算常養護,路上也難免有坑,有坑的時地方當然會受到顛震,有一小段路坑坑窪窪,大坑小坑,沒法避,只好踩坑。
那一路坑連坑,樂韻被拋起來,向前撞,左搖右晃,差點給撞塌鼻子,沒好氣的一巴掌拍燕某人頭盔上:“你開個摩托車都這麼遜,還說開飛機大炮,丟死個人了。”
“哪有,這是山路啊,不敢太快,坑這麼多,我車技再好也沒用,就像你做菜,不給你好食材,你再好的廚藝也用不上。”被小蘿莉拍腦頂,燕行臉爆燒起來,每過坑時小蘿莉被震得朝前一撞一擠的貼後背,那滋味美上天了,可是小蘿莉不高興啦,他絕對不敢表現出自己很享受過坑的美好體驗。
樂韻瞪眼:“你下來,換我來開吧,連條山路都駕馭不了,你還有啥能拿得出手的本領。”
“不行,你沒成年,不能開車。”燕行氣壞了,敢說他車技不好,敢質疑他沒本事?
心頭憋著一股氣,加油門,開燈,飆車,同時不忘秀車技,他有心秀車技,遇到坑連坑的地方,車子沿坑邊沿一點點的地方擦地而過,而且像蛇行似的在坑之間拐來拐去,車子還能保持穩穩的。
穿過一遍坑區,再也沒落坑裡受顛波,車子也駛過大彎道一側的山嶺,再往前轉個小彎到一條小河邊。
到小河邊的砂石旁,燕行停車,摘下頭盔,帥氣的甩甩頭,驕傲的問:“怎樣,有沒被我超高的車技驚豔到?”
爪子一抬,樂韻給燕帥哥一記鳳爪拍頂:“明明車技過得去,最初還不肯好好開車,非得要我發火你才秀車技,標準的驢子人是吧,牽著不走要打著走。”
“小蘿莉,別老打我啊。”沒得到表揚,反而被鳳爪撓頂,燕行窘窘的捂腦袋,他不就是壞心了一下下,想讓小蘿莉能跟自己貼身一點,能更距離的相處嘛,就只佔了一丟丟的小便宜,犯不著那麼兇啊。
“不打你,你就是懶驢子,各種偷懶。”樂韻沒好氣的又拍了拍燕小籠包的腦袋,她發現摸人腦袋,拍人腦袋是件很開心的事,能讓自己感覺自己是大人,所以可以理解為什麼比她大的人都愛摸她腦袋,要不就會輕輕的拍她頭,表達疼愛的意思。
一不小心被小蘿莉定義為懶驢子,燕行鬱悶的癟嘴巴,放下頭盔,將揹包改為背後背,再鬆綁後座的人渣,幸好農村傍晚後到處晃的人少,路上連只老鼠也沒得見,像劫人打包帶走莫說找目擊證人,找個目擊鬼影也難找著。
將裝麻袋裡的人渣解下來,燕行將袋子拎上肩扛著,沿著小河往上游走,讓小蘿莉洗洗車輛,女孩子家心細,處理細節問題更仔細。
樂韻將摩托車到近水的地方,勺水洗車,洗腳踏洗洗輪胎,洗車身,將它洗得乾乾淨淨,連頭盔也洗幾遍,擦乾淨車座,馳著車往又往上莊方向走,走一段路到隱秘的地方停車,啥也不說,將車丟進自己的空間。
原本商議將車拆掉車牌,停在一個比較危險的地方,讓別人以為車主想不開跑哪自盡了,樂同學表面應了,實則早打定主意連車子一起沒收,反正她不準備拿出來光明正大的上路,留著以後去偏遠的地方能用時再用。
藏起代步工具,檢查沒留下任何可以當證據的東西,樂韻拍拍屁股,跑回小河位置又檢查有沒有燕帥哥和自己不小心留下的東西。
處理好痕跡問題,沿河去追燕帥哥,也將沙灘上的幾個足印給用水沖毀,自己踩著石頭蹦跳前進,走了約二里路,才不再刻意掩飾足印。
小河裡的水是山嶺裡淌下來的,走不到三里即要爬山,因為山溪裡有石蛙,遠近的村落在夏季會進山溪捉石蛙,春秋季也會沿路進山去尋蘑菇,有人行走自成蹊,有路可尋。
山裡天色很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