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有多苦。
燕行吃了一小碟糕點,抹丘嘴,喝茶,挨著太姥姥坐著,一家人說些閒話。
到快日落時分,三位老太太下廚房。
小醫生在賀家,賀家的爺們媳婦們每天下班能回老祖宗身邊的儘量回,到天擦黑時分,祺字輩和明字輩們都相繼回大院,共有十幾個,也挺熱鬧。
賀家老少們熱鬧鬧的吃了晚飯,聊了很久的天,到十點半才去休息,燕行沒有跟哥哥弟弟們去擠大通鋪,他拿張席子東廂正堂打地鋪,理由就是離藥房近,有藥味燻眼睛,會好得更快。
賀家老太太老爺子們也不管小龍寶,由著他,賀家與小醫生最熟的還是小龍寶,想必小龍寶在東廂堂屋裡打地鋪不會招小醫生嫌。
燕行說服了長輩們,抱著張席子和枕頭,拿著揹包輕手輕腳像做賊似的進東廂客廳,在靠南那邊比較空地方鋪平席子,脫了鞋坐在席子上,傾聽藥房那邊的聲音,能聽到一些細微的聲響,但不太大。
他捨不得睡覺,坐著聽聲音。
賀家人回來也好,吃飯也好,樂韻都知道,就算能離開藥房也不去打撓賀家的團聚,等賀家人都休息,聽到燕帥哥的腳步聲到外面客廳,仍然不理,給自己的藥爐添柴添炭,新增藥材。
新增完從空間拿出來的一份剁好的新鮮藥材,去洗了手,提起自己的貼身小揹包,輕輕的開連線客廳的門,鑽出個頭向外一瞅,有個頂著雙比兔子眼還紅的眼睛的傢伙直勾勾的望著藥房方向,大概因為門開啟嚇了一跳,一臉的緊張。
緊張,看到門突然開了,燕行緊張的屏住了呼吸,尤其在看著小蘿莉探出頭的那刻,他的心跳有一瞬間亂了章法。
小蘿莉穿無袖上衣,小熱褲,露出雪白的小胳膊和細長的白腿,像支嫩嫩的白蘿蔔,粉嫩可愛的讓人想咬幾口。
那樣子太具……殺傷力,燕行屏住呼吸,心頭如小鹿亂跳。
當小蘿莉頂著張漂亮白嫩的笑臉望過來,他連神經咻咻拉直成了弦,慌亂中問出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小……小蘿莉,你餓不餓?”
樂韻想敲燕某人一鎯頭,這個時候問她餓不餓,多此一舉,撇撇嘴角:“餓又怎樣?”
“餓的話,我去廚房給你……煮個面。”燕行還處於緊張中,有些不知所措。
“拉倒吧,累成這樣,頂著雙小兔子眼還不睡覺,你想成神啊?”樂韻輕輕的鑽出藥房,順手將門又關緊,免得外面風鑽進去吹動爐火。
燕行臉上迅速燒了起來,像犯錯的小孩子被抓包,做了個自欺欺人的動作——向下一躺,挺屍:“我睡了。”
樂韻目瞪口呆,哎媽呀,那傢伙神反應啊。
“哼,見到我就挺屍,幾個意思?”
“呼”,燕行一個鯉魚打挺又仰坐起來再倒下去又仰坐起來,一本正經的辯白:“我在做仰臥起坐煅煉身體。”
某人腦筋轉得飛快,樂韻被他逗樂了,提著小揹包走過去,到席子旁一手插腰:“睜眼說瞎話,你連自己都騙不過好嗎,老老實實的躺屍。”
“唔,我挺屍了啊。”挨小蘿莉瞪了一眼,燕行無條件的認慫,老老實實的向後一仰,躲成一個豎“一”字。
燕某人還算老實沒貧嘴,樂韻也就不說他什麼了,走到他頭頂的方向蹲下去:“抬高頭。”
小蘿莉要給自己塞枕頭咩?燕行躺下後就閉上眼睛裝屍,聽到叫自己抬頭,乖乖的仰起上半身。
乘著燕人仰起頭空出位置,樂韻跪坐,讓他枕著自己的膝頭:“躺好,放鬆,也不知你跟誰打架去了,弄得神經承受不住壓力有幾處變麻木遲緩,內臟功能也有點不負重荷,一看就是長時間處於高度緊張中而且還沒有進食的結果,我給了你那麼多藥丸子,你怎麼還搞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鳥樣,你出息啊。”
頭枕著美人膝,燕行整個人都緊張了,他枕著小蘿莉的腿啦!
心頭如小鹿亂撞,撞得人都快暈七素八,咋一聽小蘿莉說神經受損,還是放鬆不下來,直到挨小蘿藍劈頭蓋臉的訓斥,像洩了氣的皮球,軟軟的躺成蟲。
“藥丸子我分給隊友們了,我自己也有吃的,是對方人數太多,日夜都不敢閤眼,所以……弄得很疲憊,我也不虧的,幹掉了好多個小雜魚。”
“幹掉了小雜魚你能耐了是不?像這樣來個三五回,沒人及時幫你針灸挽救,拖個幾年,你沒被毒死也會因中樞神經嚴重受損變癱瘓或者部分肢體失去知覺。”樂韻沒好氣的嗆回去,神經超負荷受刺激在短時間內衰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