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傍晚了,我跑得太累想在棵樹下歇歇,樹上住著個松鼠,它大概不喜歡陌生人,從樹上丟東西砸我,差點砸到我腦門子上,松鼠用來砸人的東西就是這玩意兒。”
摸摸腦門,翻手機:“我挺奇怪的,找到松鼠砸人的東西,發現是團被維基子膠帶包裹著的東西,便撿了起來,我給你看圖片,我撿到的時候是這個樣子。”
翻找一下,找出自己拍的圖片給帥哥看,撿到東西時天色已晚,也沒空拍照,丟回空間,後來有空給它全方位無死角的拍了照,拍完照才拆包裝。
“你說是松鼠拿它砸你?”燕行頓時有種“這個世界究竟什麼了”的深深的無奈感,以及強烈的不平衡感,和對小蘿莉海一樣深的嫉妒感,他們耗費人力物力,連毛都沒找著一根,小蘿莉一次又一次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東西,這運氣簡直逆天了好嗎?
無論是他們還是別人以地毯式的搜尋方式都沒找著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估計是那東西被某種動物當食物給吞吃了,或者被當成玩具撿走,從而帶去了與座標相隔很遠的地方,又被小松鼠撿去當玩具,最後丟去砸小蘿莉。
於是,小蘿莉在機緣巧合之下,就那麼沒花一分力氣的撿到了某物,不得不說,小蘿莉的運氣好的簡直太沒天理。
他敢拿脖子上的人頭打賭,如果被滿世界在追查它下落的人馬知曉是隻松鼠將東西送給小蘿莉的,說不定那些傢伙惱羞成怒,遷怒神農山的動物們,暗中給動物來次大血洗。
講真,燕行的心是震驚的,別人搶一樣都搶不著,小蘿莉白撿一份,時隔一年後又撿回同物質的東東,就算自己定力好,他也嫉妒小蘿莉的好運氣,真的,這世界上再沒什麼比運氣好更讓人恨了,真想問問小蘿莉,她是不是福神投胎的,因此運氣好到這種程度?
默默的腹誹了一回,就算有滿腹疑問也沒問她為什麼當時沒交給,小蘿莉沒把東西交給他,想必仍然是考慮到家人安危,如果她把東西給他,他和向陽必定會勻出一人送東西回京。
一旦他們誰回京,必定會被時刻關注著神農山某些區域動靜的人發覺,從而猜測出他們可能有收穫,必也由此給樂家人埋下安全隱患。
倒是小蘿莉心大,竟然大大咧咧的帶著它去秦省參加運動會比賽,他們心再大也不敢冒險,不敢帶著東西亂跑,只有交到專業人員手裡才放心。
“對啊,小松鼠看我不順眼拿它砸我,我順手撿來研究發現跟第一次撿的東西很像,所以我收藏了,多次研究確定與第一次撿的破玩意是同類。現在交給你了,找不到有用的資訊也別怪我,畢竟是撿來的,質量不保證。”異珍異寶是她的,燙手山芋丟給燕帥哥,從此無事一身輕啦。
“你呀,運氣好得讓人嫉妒,我會送它該去的地方,到時再給你反饋。”小蘿莉一點也不在意的將東西丟給自己,燕行心只一片溫軟,小蘿莉其實信任他,她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不宜安檢讓他打掩護,有要上交的東西也交給他,等於是將她和他拴一條繩子上,將她的人身安全和名譽都交於他手。
“還有這個,就是你要的某種藥,看似好像用不著,還是給你,”樂韻把子裡的一包藥粉也給燕帥哥:“至於你,除了滲入骨髓裡的毒,其他毒已經清除乾淨,我順便幫你清洗了全身一遍,目前一般的毒也弄不死你,你該幹嗎去就幹嗎去,我忙著研究藥,再老跑來蹭飯,我解剖了你當標本。”
“小蘿莉,不要那麼兇嘛,解剖了就活不過來了,還是留著我給你當跑腿的小跟班吧。”小蘿莉不讓自己蹭飯,燕行慫了,怎麼可以這樣?早知道不讓小蘿莉給自己排毒,那樣就有理由經常跑來蹭飯,現在機會沒了,這就是人說的塞翁失馬,蔫知禍福。
小蘿莉兇巴巴的瞪自己一眼起身去擇菜,他也不敢再嘰嘰歪歪的惹她生氣,將藥粉和盒子包好塞自己揹包,安安靜靜的當個坐等晚餐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