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一旦主動脈夾層破裂就難說了,胸主動脈或腹主動脈夾層的風險太高,很多病人上了手術檯也未必能下得來。
“是啊,就算明白,每次看到活生生的生命從自己眼前消失,還是……覺得心痛,”秦主任苦笑一下,轉入正題:“小姑娘,這兩位中的是什麼毒?”
“很複雜,其中生物、化學混合毒,多種毒素能在短時間內侵害腦神經中樞,引發血液壞死,引起全身器官衰竭,機能喪失等,但具有極不穩定性,說明對方使用的生化毒還處於實驗階段,這兩位軍人不幸的成為試驗品之一。
另外,這兩位其中一位不知是感染了還是被人注射食肉菌,也因為他中了生化毒,反而在一定程度上壓抑住食血菌的繁殖,這也是一個意外發現,有值得研究的巨大價值。”
小姑娘平靜的陳述,秦主任眼睛一亮:“小姑娘,等會能不能讓我取點血樣做研究?”
“可以啊,等我說可以取樣的時候才能動手,這兩傢伙脆弱的得很,不能亂扎針。”
“我懂得,我去找樣品瓶。”秦主任喜滋滋的開溜,溜出手術室跑往護士站,抱一套試管形的玻璃樣品瓶又回手術室。
小蘿莉不願意跟自己說話,燕行藍三不敢去惹,也一直沒敢問躺著的兩位究竟是什麼毒,結果他們沒敢問,秦主任跑來問,小蘿莉有啥就講啥,讓兩位帥哥深深的憂傷了一把,小蘿莉區別對待啊!
心塞得像堵了幾團棉花的兩兵哥,還不能當著小蘿莉抱怨自己的憋屈,默默的當自己是空氣,嗯嗯,只要小蘿莉願意救人,他們受點冷暴力遭受幾個白眼也沒啥,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點委屈不傷骨不傷肉的,受著就是。
兩隻帥哥自己說服自己,心理好受多了,正默默觀察中,康教授終於做完手術也跑來了,當進手術室發現小姑娘還沒開工,特別慶幸自己來得真及時。
他很慶幸,隨後聞訊趕來的盧教授就不淡定了,他昨晚臨時加班做手術,所以白天補眠,今晚再上個晚班,明天開始實行輪休正好輪到他休息,而晚班上班後就有手術要做,他不能旁觀小姑娘做手術啦。
老教授的心情非常非常鬱悶,直至小姑娘說大概在明天中午要做接骨手術,他還能趕得上當助手,他立馬就精神了,雄糾糾的去做晚班手術前的工作。
待盧教授離開不到十分鐘,樂韻將所有要用到的藥完成配製,通知特護讓相關人員一個鐘後送某個型號的血液進手術室,並指定血量,再要求關閉手術室門嚴禁雜閒人員入內。
小姑娘吩咐關閉手術室門,證明馬上要手術,藍三飛快的去鎖門,讓手術室“正在手術中”的燈亮起來,免得閒雜人員亂按鈴。
同樣他和隊長不用別人說,將手機調為震屏,聲音也調到最輕量;康教授秦主任和特護人員也不消說,將手機調靜音。
秦主任康教授問了一句先給哪位病人手術,跑到病人床位旁,將除了氧氣呼吸機以後的儀器關掉,掀開病人身上的薄被,拔掉各種儀器連線管子。
旁觀的幾人很懂規則,樂韻省了口水,戴上手套,將一臺手術工具推車推到腰椎遭受重創的患者身邊,調整好角度,將醫用針套從玉盒裡取出掛在肩膀上,又取兩顆藥丸子給病人喂下去,再喂兩碗藥湯,給他封住心臟四周的血位以護住心臟,雙手取針在手,飛快的給病人扎針。
她用的飛針術,金色與銀色交錯紛飛,輕微的破空聲裡,細長的金針銀針按序紮在有些水腫的病人身上,先扎心髒處,然後從左往右向的順序一路落針,扎出一條條漂亮的針路。
最後幾針扎病人頭部,一針一針的扎,倒數第二針扎百匯穴,最後一紮在眉心宮位置。
給病人扎完針,小蘿莉抱過一隻很大的樣品缸放在手術床側,將病人的手挪到邊沿讓它懸空,取手術刀一刀扎他右手中指放血,血液從人手指中流淌出來,很暗,血腥味中還摻和著奇怪的味道。
藍三有事做了,他的任務就是守著接收軍士血液的樣品缸,如果快滿了重新取一隻缸接血液,將之前的一隻缸密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