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老太太看著小傢伙的背影也倍覺欣慰,小粉糰子有顆比金子還美好的心啊,晁家一定是祖上積了八輩子的福所以才撿回成了老晁的家姑娘。
晁家老少們心懷欣慰,被吼了一通還被掛電話的燕行,捧著個手機,站成一截木頭,心頭抑悶,小蘿莉發火了。
赤十四坐在副駕座裡聽隊長打電話,清晰的聽清小蘿莉的吼聲,默默的捂臉,小美女好凶殘的樣子,難怪隊長說要考慮去買件護身盔甲。
他揉揉臉,爬到副座位置,探出頭,故意裝傻:“隊長,小蘿莉怎麼說?”
“她說不去,還掛我電話了。”燕行鬱悒的望著亮著燈的別墅樓房,如果去晁二爺家的話,小蘿莉會不會拿刀砍他?
隊長站成一根杆子,赤十四默默的縮回頭,嗯嗯,怎麼請小蘿莉的事就交給隊長吧,他是小兵,只管聽令行事。
樂韻蹬蹬的上二樓回到福姐姐的臥房,拿自己的揹包,檢查一下,重新排好物品,又從空間拿出些小小的瓶瓶罐罐,一些裝有藥丸子的小袋子,預備一些特效藥,提著揹包下樓。
“胡叔,辛苦你幫我開一樓的門,我去拿大揹包裡的藥,爺爺奶奶二伯二伯母,你們不用等我,按時睡覺,如果今晚需要手術,我可能要忙到半夜就不回來了,不用手術的話我打電話回來請胡叔幫我留個門,我自己進來。”
也不知那個特殊老人是個什麼情況,這個時候趕過去,到達那兒可能也要到九點左右,沒手術可以趕早回來,要做術再回來可能過了凌晨,容易吵到家裡人休息,不如直接在醫院先將就一下,明早再回。
“好咧,我們知道,你趕緊去忙你的,要做手術的話自己也注意休息啊。”晁老爺子老太太和晁二夫妻站起來。
“爺爺奶奶二伯二伯母你們不要出去搭理姓燕的,別給姓燕的面子,當他是空氣好了。”
“哎喲,小糰子還記仇呢。”晁二夫人樂不可支,姓燕的小子得罪小樂樂,比狗不理包子還可憐哪。
“我們不去,晾著燕家臭小子好了,他要是敢兇你,小糰子你回來告訴我們,我們去找賀家老祖宗告狀。”晁老太太摸了摸小傢伙的頭才放她走。
晁二爺也是無奈了,他家老孃親也學會告黑狀了。
胡叔忍著笑,拿鑰匙下樓去找一樓的門,方媽媽也沒出去,大家看著小粉糰子到玄關換上鞋子走出去,掩上了門,他們又坐。
燕行站在首都四月的春夜裡吹著夜風,遲遲沒敢再打第二次電話,當聽到別墅二樓傳來聲響,昂頭,二樓有一塊地方射出亮光,那裡是門。
有門路!
他心頭一喜,有人開門,說明有人出來看情況,看看他有沒走,如果看他還沒走,肯定會跟小蘿莉說的。
那光一直亮著,然後聽到腳步聲,燕大校微感驚訝,那是皮鞋摩擦地的聲音,說明有男士下樓。
很快,他看到有人從樓上下來,因為隔得遠,看不清,只看到一個身影,那身影轉過樓梯走向一樓宴廳的大門方向。
燕行小雞肚腸了一回,該不會是晁家家傭嫌他礙事,想去拿高壓水槍噴他吧?那麼一猜,頓然大大的不好了,鬱悶的摸了摸鼻子,他要不要回車裡避一避?
腦子裡剛閃過當逃兵的想法,便見晁二爺家樓梯那兒又有影子在晃動,他特別的忐忑,是不是小蘿莉下來了?
過了一下,一個小小的人影從樓梯上下來,看到那個矮小的身影,燕行激動的差點想喊,是小蘿莉下來了!
他盯著晁二爺的別墅樓,那個小身影沒有向外走,也走向宴廳方向,那邊宴廳的門已經開啟,亮起燈。
他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該不會是小蘿莉覺得讓晁家人轟他有傷晁、賀兩家的和氣,所以她親自下來執行用高壓水槍噴他?
莫明的,燕行的心糾結成麻花團。
赤十四一直坐在副座裡當隱形人,當觀察發現從晁董家有人下樓,忙利索的開啟後座車門,自己也爬回主駕座。
樂韻溜下樓,並沒有直視院門那方,斜瞟一眼,視力太好,一眼就看清燕人門在一部黑麻麻的車子旁,望眼欲穿的望著晁二伯家的樓房,她當沒看見,直奔一樓宴廳。
胡叔下樓開宴廳的門,小步急行去接待廳,開燈,等著小姑娘過來取東西。
樂韻進小客廳,開啟大揹包往外掏東西,最後才提出用泡沫盒子保護著的玻璃管瓶盒子,再用袋子將裝藥汁的藥袋子也裝起來,還拿了搗藥用的銅搗缽,拎著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