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那麼兇殘吧?”赤十四心頭有點發毛,隊長的意思是說如果請小蘿莉出馬,小蘿莉會打死他的,是那樣的吧?
“你什麼時候親眼見過她的手段,你就懂什麼叫沒有最兇殘只有更兇殘,當然,是指對惡人,不惹毛她是很溫和很可愛的小蘿莉。”
“那麼,隊長,你跟小蘿莉談得怎麼樣?”
“談過了,我預約是明上午去接小蘿莉到醫院看診,讓我們這邊通知醫院方面配合一下,非重要的閒雜人員一律迴避。”
“明白。”赤十四秒速回話,小蘿莉答應出診,醫院方面自然不會拖後腿,要知道那邊天天追著問他們有沒有找到某小姑娘的行蹤,都急得快上火,如今人回來了哪還有不配合的道理。
車子兜了幾圈,確認沒有小尾巴才回駐軍區,到達軍區,燕少去隊裡的地盤洗妝,再上工處理自己丟下的工作。
在晁家,樂韻是不需要做什麼活的,盡情的當個小米蟲,窩著休息一下,邁著八字步兒下樓去處理自己的石頭。
胡叔方媽怕小姑娘一個人搬不動那麼多東西,也跟下去幫忙,大揹包先放待客的茶廳,拖行李車到放石頭的雜物間,開門,又去從車庫將有活動手臂的切割機搬運過來給小姑娘,再打清水備用。
夫妻倆本來想幫忙解石,小姑娘怕他們見她砸石頭的樣子心疼,不許他們圍觀,胡叔和方媽也真怕自己見四姑娘一錘砸下去把有可能值千萬的翡翠砸成渣導致心臟受不住,回樓上去著手準備晚餐,小姑娘回來了,晚上必然要做幾個好菜的,需要煲燉的湯半下午就要上鍋煲。
送走老管家和方媽媽,樂韻偷笑著關上雜物間的門,屁顛顛的衝向自己的石頭,準備玩大掉包遊戲。
雜物間挺寬,切割機放在近門口的一側,其他地方挨牆擺放木架子,石頭用筐子裝著排列,放了椅子和小桌子,東西打理得整整齊齊,還特意裝了大燈照明。
對於自己親自賭回來的石頭,樂韻對每塊都瞭如指掌,先把隨機帶回來的一包小料解下來,挑出幾塊品質最好的扔回空間,再跑去木架子上的筐筐裡找原石。
她知道哪塊頂級的在哪個筐子裡,溜到裝石頭的筐子旁,將要藏空間的石頭扒拉出來丟進空間,一連丟了好幾塊,大小都有。
轉移了一些石頭,拿幾隻空筐放在切割機器旁的木板上,又從空間裡轉移出幾塊去年元旦時賭回的石頭,又挑出幾塊從邊城弄回來的石頭放著待切豁,再去把隨機帶回來的那塊百來斤的石頭解開包裝,抱到切割機底下,調整好位置,操刀切割,一手操掌控機器,一手拿水勺淋水。
機器切割聲轟轟的響,當傳到樓上時已經不算噪耳,胡叔方媽聽到聲音,猜著四姑娘開始折騰她的石頭了,笑得都快合不攏嘴。
樂韻獨自操縱半自動半人工的切割機,一邊淋水冷卻,費了好幾分鐘切掉薄薄的一片,石頭主體的斷面隱約露出晶瑩的光澤。
用溼布抹一抹,露出約指甲蓋片大的一塊帶有油脂光澤的白色。
瞅了瞅,樂小同學嘴巴咧開,調整石頭,操縱機器切割,並沒有切某個截面,而是沿著表面切縱線,一條一條的切線,將整個面都排滿縱線,再橫切幾條,又翻石頭給另一個面切縱橫線。
一邊切了幾個面的線,關掉機器,拿出小錘子小釺子沿線鑿石頭的殼皮,撬了幾下,“啪嘣”一聲,一塊殼皮崩碎,露出的一塊表面潔白細膩,有油脂光。
她顧不得開心,再次鑿撬原石的皮,因為有縱橫線將石頭皮殼分割成小塊,撬起來很方便,殼皮“嘣啪嘣嘎”的被剝離,露出的白色面越來越寬。
撬完兩個面,再沿著邊緣撬殼,撬掉差不多一半殼,石頭呈微透明狀,潔白之中有微黃感,肌理裡有地方有呈欲化未化的白飯狀,光澤如油脂。
石頭不是翡翠中的白翡,而是羊脂白玉!
原石的殼皮確實與某個坑裡某個層次的翡翠原石相似,但實則上它的本質是軟玉,而不是硬玉翡翠。
大概就是因為殼皮太像翡翠原石,某些人從河裡撿到它,一時想發筆橫財,拿它冒棄翡翠原石;也因它的殼皮太普通,很類似於河邊的普通石頭,所以沒人看好它,價格也那麼低,要不然哪可能一百多斤的毛料才賣三萬來塊。
石頭露出廬山真面目,樂韻喜上心頭,趴下去“吧唧”的親了一口,啦啦啦,她撿大漏了喲!
羊脂白玉不是羊脂玉,是略次於羊脂白玉的品質,極品的羊脂白玉比帝王綠翡翠還稀少,而她撿漏回來的就是極品的羊脂白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