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提溜一個渣渣翻來覆去的觀察,燕行心頭也舒暢,主動申請當打雜工:“要不要我幫忙?”
“目前不要,等我做完實驗,提取了有價值的材料,你幫焚屍滅跡就行,我做這個實驗可能要在這裡呆兩三天,到時白天我去挖藥材,你還要幫守營。”
燕行“哦”了一聲,以前哪次不是留他熬藥?他的工作還是沒變化嘛。
“明天情況特殊,你可以出山玩耍,給你太姥姥家打電話,或者去找個地方吃一頓。”樂韻沒聽到爽快回應,再附加一句。
“不用了,我出來時給向陽,我外公和太姥姥打過電話,說我出任務了,他們都知道我不在京城,不會給我打電話的。”燕行直接謝絕,他才不要跑山外去,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去吃山珍海味不如跟小蘿莉在山裡吃野菜。
“生日不去吃好吃的,你想吃粥咽野菜呀。”
“要不,你回去後做頓麵皮荷葉燒雞給我吃,當補償我?”
“好吧,這個可以,你記得不要惹我生氣啊,你惹我發火,我不開心,說不定又會扣掉你的大餐。”
“哪有老扣份子的。”燕行咕嚨,老拿扣份子的事來威脅他的小蘿莉一點不可愛,能不能換個威脅方式?
“你不老跑去蹭飯就不會扣你份子嘛。”
“可是,不去你那裡蹭吃的,我沒地方可去啊。”
“……”樂韻突然無詞了,她怎麼就聽出燕帥哥很失落呢?停頓一秒,駁回去:“你可以去你太姥姥家,你舅姥爺家,舅舅家,哥哥姐姐們家,還有柳帥哥家,還可以跟柳帥哥去他心上人家。”
“向陽去他心上人家,我跑去算什麼,當電燈泡也不是那樣當的。”燕行直撇嘴角,哪有建議人去當電燈泡的嘛。
“還有古武家族的人家都跟你稱兄道弟,你去人家肯定舉雙手雙腳歡迎,實在閒著沒事還可以回趙家去給你家的那幾位渣渣添添堵,對了,”樂韻說著又笑了起來:“去年放寒假前,我把你爹那隻渣渣給打得手骨折,趙渣渣有沒找你算帳?”
說到家裡的破事兒,燕行臉又黑了:“他們找不著我,我一直關機中,對了,小蘿莉,我生父那隻禽獸有沒佔到你便宜?那天出現的三隻都不是好鳥,佔了你便宜,你儘管往死裡整,他從來沒把我當兒子的,你也不用給我面子給那些傢伙顏面。”
燕帥哥說自己的親血爺爺和生父不是好鳥,可見他對那父子倆有多失望,失望是一天一天累積起來,想必趙家是做盡了讓燕帥哥失望的事,所以他心冷了,才對親爺親爸不抱任何依念,樂韻只有為那兩人同情的份,那兩隻眼睛一定是被屎糊了吧,所以放著那麼好的燕行不珍惜,偏偏寵護著一個扶不上牆的爛泥巴。
“趙渣渣爪子碰到我胸,我沒客氣的就教訓了一頓,下次見到人,我再教訓他一頓,揍人渣,我最拿手。”
“嗯嗯,你儘管揍,怎麼開心就怎麼揍。目前你可能揍不著,他們父子倆進了局子,預計起碼也要五月底才可能釋放。”
“唔,進局子喝茶去了?簡直大快人心,這下小流氓肯定有苦頭吃啦,等放出來時別忘了告訴我,我再去偶遇一次,非得整治得他們到害怕的地步,免得他們老跑學校去找我和晁哥哥套近乎。”
燕行唇角彎彎,愉快的同意,有個小蘿莉願意去揍人,再好不過了。
樂韻一邊說話一邊研究青竹幫的爪牙,觀測一陣,對他的腦部神經心中有數,再跟楊土壕的身體健康程度一對比,也對自己的實驗步驟有了底兒。
定下腹案,將青年保持坐姿,一手扶著,一手握拳,向前一捶,拳頭擊打在青年左耳上方近腦頂的地方,如果有掃描器器必然能發現她的那一拳所擊中的地方與楊土壕腦頂所受傷的地方是同一個位置。
擊打青年一拳,樂韻再次用眼睛X射線功能盯著觀察,那一拳之力擊得青年在大腦受撞擊後數處神經瞬間出現受損狀,引發了一系列的變化。
等幾分鐘又捶一拳,然後再捶一拳,收集到自己想要的資料反饋,她再擊打青年後腦,連擊三拳,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將人丟下。
她腳底抹油似的跑到放包的地方,找出針套又跑回實驗品旁,提起一隻壞蛋,取針扎他腦袋,給他扎得十幾針又點他後背幾下,等十幾分鍾再收針,再給第三人頭和臉上扎針,十幾分鍾後再收針。
放好用過的銀針,收起皮革,伸出纖纖玉手戳人的穴道,封了三渣渣的啞穴,又點他們的睡穴,免得他們半夜醒來亂喊亂動。
將人整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