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渣渣拋開,長臂一伸,抓起小蘿莉肩上的平頭青年,然後不聲不響的退了兩步,舉重似的將青年給舉高高,再一扔,將人像丟垃圾似的丟出去。
高高拋起的人再沒了支撐後,直線下落,砰的一響落地,重重的砸在滿是砂石的河灘上,還是以面朝下的狗啃泥式。
平頭青年暈迷不醒,就算被狠狠砸地也沒哼半聲。
“?”樂韻滿眼問號,燕帥哥吃了火藥了嗎,咋看著像火氣很旺的樣子?看看被扔飛的渣渣,非常不解的問:“燕帥哥,你把他扔那麼遠幹嗎?”
“哦,一時沒注意,我扔錯方向了,我去擰過來。”把平頭青年狠砸了一次,燕行心裡的火氣消了那麼一丟丟,聽到小蘿莉問為什麼把那傢伙丟到另一邊去了,淡定的解釋一句,轉身去當搬運工。
哼,他才不說他是故意的呢,欠收拾的小渣渣碰到了小蘿莉的胸,沒把渣渣當場砸死算是他最大的仁慈。
燕行懷揣著對渣渣的滔天怒火,走到那死狗似的青年身邊,彎腰,不客氣的解開青年的揹包,然後抓起青年,又舉起來,再一拋又像拋垃圾似的拋飛。
那倒黴的傢伙砰的一下又落地,再次砸了個面朝黃土背朝天。
“燕帥哥,那傢伙得罪了吧?”樂韻看著燕帥哥轉身,解人揹包,再提溜起人又扔飛,滿心無語,那傢伙好倒黴啊,挨帥哥丟了兩次,她聞到了血腥味,想必可憐的倒黴蛋被砸得面目全非了吧,。
“對這種惡人不用手下留情。”又把人扔了一次,燕行心裡舒暢了,特麼的混帳玩意兒,敢佔他都沒膽子佔的小蘿莉的大便宜,砸成肉醬都不為過。
“你那麼摔他,弄花了他的臉,沒法拍照留念了啊。算了,你愛扔就扔吧,反正疼的不是我。”樂韻覺得那隻小渣渣一定是哪裡長得不好招了燕帥哥的不待見,所以被報復了,她也不追究那麼多,跑向河流去洗手。
小蘿莉發現了吧?燕行眨眨眼,他扔了小渣渣兩次,小蘿莉也覺得他很生氣是吧?摸摸下巴,哼,他能不生氣才怪,誰讓那傢伙暈倒了還要小蘿莉扛的。
趁小蘿莉跑河邊去了,他快步走到平頭青年身邊,伸腳又一勾將小青年勾起來看臉,那張臉接連兩次與河灘親密接觸,被砂礫石颳得血痕交錯,差不多等於面目全非。
那樣的臉跟他原形可能有點失準,不過沒事兒,人不是落他手裡了嗎,就算不要照片,留下頭髮或血,照樣能從DNA裡找到他家族再找到小渣渣是誰。
燕行並不覺得自己過分,看著那滿是血跡的人渣臉,他想想還不太甘心,又狠狠的一腳踹在平頭青年的心窩子上,反正小渣渣死定了,虐待了也沒關係啦。
那一腳下去,平頭青年肌肉痙攣了一下,然後仍然是躺成毫無知覺的死狗。
俘俿沒反應,燕行總算解氣了,看到小蘿莉回來了,將小渣渣的揹包丟一邊,麻利的將鍋從火堆上移到地面,拿柴生火。
洗手歸來,樂韻拿自己的單柄煮奶鍋放火堆上,倒入淘米水煮,燕行給火堆裡添了柴,挪到小蘿莉身邊坐著管火。
兩人分工合作,一個管火一個管鍋,當鍋裡的水燒開,加入木耳燙煮,再燙蘑菇,最後燙摘採得當青菜的藥材,將吃的焯水,倒出米湯水,樂韻從包裡翻出一隻小瓶,往鍋裡倒進一點花生油,再加上一點佐料,將木耳蘑菇鮮藥材放進鍋裡攪拌,整出一鍋涼拌菜。
下飯菜弄好,開飯。
當然只有他們兩個人的份,三隻小渣渣就甭想了,莫說他們暈迷不醒,就算人醒著,燕行也絕對不會同意將吃的給渣們吃。
抱著碗,燕行喝著白粥,吃著野菜,吃得特別的歡,飽餐一頓,他讓小蘿莉先歇歇,自己搶著去刷鍋刷碗,洗乾淨餐具回來,對著三人渣摩拳擦掌:“小蘿莉,這仨渣是剮還是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