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頭降師用吐毒液的保命絕招爭取到一點時間,逃進森林即以最快的速度撤走,離兩位華夏古修人士遠遠的,覺得安全了才減速。
他被劍士刺傷的耳朵已不留血了,而脈劍是內勁所化的氣劍,刺穿腸子留下的針孔洞一時半會無法恢復,還在往外滲烏汁。
從腸子裡滲出的黑色液都是毒,沾到黑汁的樹枝樹葉無可避免的發焦、枯萎、腐爛,鮮嫩的樹葉與蕨草類很快腐爛,大樹的枝條因沾得毒液較少,毒液滴落的地方腐蝕出大小不一的面積。
飛頭檢查自己的傷,看到腸子上的小孔不停的滲黑液,心疼的咬牙切齒,吐了一口毒,再加腸漏,他辛辛苦苦積攢的毒一次性就損失一半,都是點蒼派人和段家人的錯!
想到大理段氏又一陣牙酸,到他這個程度,連真刀實劍也難以打破他堅硬的內臟,偏偏段氏的脈劍是飛頭降的剋星,今天也是日子不好,倒黴的正巧遇上大理段氏的一位脈劍古修。
憤恨也不是個辦法,目前最緊要的是補充體力和血源,飛頭一甩內臟到前,以舌頭當手,將有針孔的腸子處再打個結,儘量保護毒少漏點出去。
打好結,飛向樹林,為免節外生,從樹林裡飛行,藉著樹遮擋翻過山脊,到達山的另一邊,尋著氣味撲進一群懶猴群裡,捉住一隻還沒成年的幼猴吸鮮肉,沒成年的動物血液更純淨鮮美,更補。
有外敵入侵,懶猴群慌亂逃走。
飛頭貪婪的吸盡一隻懶猴的血,再吸腦髓,補充了一口營養,丟下死屍再次追趕猴群,又捕捉到兩猴兒吸了,去尋找其他型別的動物。
為了補充失去的營養,他見物即獵,吸了懶猴、錦雞、黑麝、靈貓、灰葉猴、紅雉、金雞,吸收到大量鮮肉和腦髓,勉強消了一口氣,但是,眾多的鮮血仍然無法粘補住腸子上的針孔洞。
飛頭丟下吸乾血的一隻靈貓,不甘的舔舔唇,也總算想起最好的一隻獵物-小女孩!那個小女孩子的血液散發著誘人的甜美香味,吸了她的血,傷口應該很快能癒合。
吸血!吸血,要吸血!
想做就做,飛頭降師放棄了去捉藏在岩石峭壁凹裡的另一隻靈貓,半刻不停的朝著獵物目標而去。
森林裡藤蔓多,人頭在樹枝之下、蕨葉植與矮植之頂的地方飛行,一路也不捕捉小動物,除非是撞到了面前才順便捉住吸一口血。
一路飄飛,越過了一座山峰體,飛頭終於又趕到了目標獵物附近,減速,借用樹木掩身潛行,很快摸到目標附近,偵察。
溼潤溫熱帶的樹林都是針闊混合林,各種樹高大茂盛,飛禽走獸們悠閒自得,一個人類小女孩在樹從裡遊走,與山林為伍,她走進一群白尾梢雉雞玩耍的地方,雉雞群有幾隻見到人跑開些,仍然沒有驚得四散奔騰的趨勢。
小女孩沒有揹包,手裡只有一把柴刀和一把小鋤頭,穿水鞋和防水的衣服,找了什麼東西,在砍植物,清理地方。
大約有些悶熱,她解開了防水服的拉鍊透氣,裡面只穿著T恤,隱約現出身材的身材曲線。
飛頭偵察環境,很適合自己行動,從樹枝間躥出,向著百餘米外的小女孩活動的地方潛行,潛近到不足二十米的地方,全速衝刺,無聲無息的撲向小女孩。
飛頭降的突然來臨,沒有挾裹狂風,白尾梢雉雞群也沒發覺危機,直到飛頭狂掠而至,一隻雄雉雞發出高昂的“咕呃-”
警報拉響,一群白尾梢雉雞聞聲而動,朝著寬葉針葉的矮植樹叢裡鑽,瞬間就躲藏起來。
飛頭飛行沒有帶動風聲,然而,他腸子還在漏毒液,毒液裡又混有新鮮的血,有一股血腥味。
樂韻鼻子靈敏,在沒有感覺到令人討厭的盯梢感時就聞到了飛頭降的味道,特意尋找個矮植較小適合打架的地方,剛砍倒一小片植被,血腥味與陰寒的盯視感便已欺近。
飛頭選擇從人類視線盲區進攻,卻因為雉雞的警覺性動作驚撓了小女孩,他看到她直起腰來,還不等她轉身,便如惡虎撲羊似的撲向人類小女孩,拖著胃的管子化做一條長鞭卷向小女孩子的脖子。
腥風甩來,樂韻大腦裡傳來反饋資訊,知道它來的方位以及力度有多大,也清晰的知道甩來的東西是飛頭的胃,還帶著毒。
大腦在不停的檢測分析飛頭的毒液成分和培毒方式,她先不管,靈敏的旋轉一八百十度,揮動柴刀,砍向向自己捲來的飛頭降的醃髒內臟。
小女孩機敏的轉身迎面一刀,飛頭並不怕,他的胃和喉管連大砍刀都砍不動,一把小小的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