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媽,我等一等就行了,春梅姐應該很快就吃完了。”
“……”吳嫂子猜到小婧想留下來做什麼,想叫女兒走,又覺得讓小婧留下來也挺不錯的,萬一小婧入了哪個帥哥的貴眼,嫁給首都富二代比嫁給省城富二代更能光宗耀祖。
張婧跟著媽媽下樓,到一樓,看到兩上席的外婆和舅舅們還沒吃完,她不好湊去周春梅身邊,看向另兩桌的客也走得差不多了,只有數人還在,其中赫然就有高一老師羅班,趕緊湊過去坐下,溫溫柔柔的叫聲:“羅老師。”
羅班最初沒想起叫自己的人是誰,看好幾眼才想起眼前女青年是與樂韻同村的張婧,也不能怪他記不住臉,實在是張婧打扮得太成熟,才十九歲的女孩子像個二十五六的青年,看著顯老。
一時不禁感慨萬分,一樣米養百樣人,同吃一樣米,同喝一山水,同是一村人,樂韻與張婧走出截然不同的路,樂韻生於單親家庭經濟羞澀,然她小小年紀心有鴻鵠之志,最終一飛沖天展翅飛出E北去首都施展抱負,在青大仍然努力向上,一心只求精益求精。
而張婧,出生的家庭比樂韻好,經濟不短缺,父母雙全,然而她本人志向不高,心胸狹獈,目光短淺,就算去了首府大學,在那樣的大環境裡沒有學到該積極向上,提升自己,反而只追求不可靠的私人感情,早早的想為自己找長期飯票,也落了下下乘。
據目前來看,張婧與樂韻以後也將有截然不同的人生,張婧大抵逃不脫普通女性的追求,淪為依靠男性的菟絲花;樂韻只會成為自立自強的女性中的一員,走上她自己拼出的屬於她自己的康莊大道。
由此可見一個人的志向和積極上進心有多重要,追求不同,人生不同。
張婧並不是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學生,如今又畢業了,羅班也不想當惡人去勸進什麼的,以免無辜被人怨,淡淡定的應一聲,也不主動問在大學咋樣咋樣。
羅班不問自己與樂韻關係現在如何,不問自己大學生活如何,張婧也暗中鬆了口氣,也第一次覺得羅班是個好人。
同村人要回家,柳嫂胡嫂子下樓到收禮的地方幫人拿籃子,有些人家沒拿籃子或袋子只給紅包的直接就走,拿了籃子或袋子裝雞蛋的或糯米等物品的還有回禮。
程有德張破鑼等將自己的禮物掛在樂家二樓廚房裡,著手收拾二樓的席面,蕭少等丟下美少年和燕少賀小十五暫時陪武當弟子,他們全跑去幹活,讓他們選是幹活還是陪客人說話,他們寧願選擇去當打雜工。
鄉下很多人養了土狗,因為正值旅遊旺季,而且都知樂家要擺席,怕狗出去咬到人,大多數人把狗拴住,村裡也很少見到土狗亂躥,也沒幾隻狗狗到樂家來撿骨頭吃,有幾隻鄰村的狗狗來一趟,見到那麼多人,在一樓撿些骨頭吃了就溜。
帥哥們在樂家玩了兩天,知道該怎麼收拾,把骨頭收集起來放一邊等有空再拿去搗碎餵雞,將桌子摺疊,板凳也套疊起來,借來的板凳是四方塑膠板凳,能一張接一張的疊起來,非常方便搬運。
樓上客人走了,周奶奶等人只吃了小會子也結束席面。
負責收拾樓下席面的美少年燕少賀小十五也不客氣,請李先生先略坐一坐,他們扛上籮筐進堂屋收拾碗筷。
周春梅張婧看到帥哥們又在做粗活,都驚呆了,帥哥們全是客哪,讓他們端盤子發放禮物就算了,樂韻竟然還讓客人們幹掃地擦桌子的粗活,她良心不痛嗎?
三位俊美吃貨才不知別人在想啥,手腳麻利的收走盤碗,還沒吃完的先端去屋後木架子上用紗布遮蓋住,空盤空碗全部裝筐子裡抬去屋後,擦乾淨桌子,收起一組空桌,再清掃地面。
樂韻先去樓溜一圈,下樓見晁哥哥和兩帥哥在幹活,沒有半點內疚心,本來想去拿水果,聽到弟弟哼哼聲,趕緊洗手去抱起來先換尿布,再請鳳嬸餵奶,等餵了奶,抱去給大家看。
先抱去見聖武山來的使者李資望,畢竟不管怎樣爺爺曾是武當記名弟子的事實不容否認,武當又派弟子送來禮物,無論如何也要給他面子。
李資望接過小寶寶在手裡抱了抱,又摸出一塊紅綢子包著的物件放在小傢伙懷裡,再將小寶寶送還他姐姐手裡。
李叔又送份禮,樂韻更加苦悶了,本著尊重前輩的禮儀,當眾開啟紅綢子,是塊小小的黃翡玉牌,繫著一根紅絲繩。
李資望一直觀察著樂韻小師侄的面部表情,看到她開啟紅綢時秀氣的眉緊蹙,心下暗歎一句“真是個通透的孩子”,小師侄已經然明白宗門派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