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婉拒主人家的熱情友好,樂韻接受姬家人送自己,到二院朝南邊的一排房子看去,看到在一間客廳裡的楊校草向外望,他看見了自己,臉色由正常變得青白變幻,當時心情棒極了。
世界上還有什麼比見到自己仇人過得不好更快樂?
張婧也好,楊斌彬也好,見到他們不開心,她的心情能好一個星期,目前只有黃雅莉和另一個黃某人沒有受到精神打擊,也不知兩婊女怎樣了。
暫時不知也沒關係,四五年都忍下來了,不在乎再忍下去,忍到不需忍的時候,就是讓那些人償債的時候。
心情倍兒好,樂韻抱著自己的小揹包,邁著小短腿叮叮咚咚的穿過二院,走出魏家外院。
魏棉院門外停著三部車,吉少和四個青年,還有看著面相像五十幾歲,與魏棉同輩的姬家兩族老同行,為了防止其他人到秦省對小姑娘暗中下手,姬家派有經驗的人當陪同人員,只負責保護小姑娘的出行安全。
盛情難卻,樂韻欣然接受姬家安排,和燕帥哥柳帥哥吉少同坐一輛車,吉少仍然坐副駕座,他的貼身護衛在前一輛車,兩族老坐後面一輛。
姬家眾人目送小姑娘的車開動便折身回院,村子裡也有外人,不宜表現得太重視。
姬家主和族老們回院後即去做自己的事,魏棉進二院,不緊不慢的踱往南房的會客廳,到門口再次認真的打量婦女和男青年,之前出來時在院子裡有見男青年的模樣,沒有看見被男青年擋著的婦女。
婦女抹了粉脂,看不到最真的氣色,只能察出些許;觀青年面色有氣血積滯之象。
魏棉有個大膽的想法,小姑娘必定已知男青年身患何症,甚至可能是瞭如指掌。
姬家青年看到七爺回來,站起來:“七爺,您忙完了?”
“嗯。”魏棉輕輕點頭,一腳邁過門檻進會客室。
“魏醫生魏大師。”楊太太校草看到門口的中老年人,最初不知是誰,聽到魏家青年叫“七爺”,才明白來人就是氣功大師魏老中醫,忙站起來。
也在這一刻,楊斌彬看清中老人就是之前陪在樂韻右手側的那位魏家人,看著年齡不是很大,沒想到卻是岐縣最有名的老中醫。
“兩位坐。”魏棉微微點頭,保持著比較嚴肅的醫生臉,走到母子倆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捧過小青年沏的茶喝一口,慢吞吞的問:“是這小夥子身體不適來找我看診吧?”
母子倆重新坐下,聽到老中醫問話,楊太太趕緊答:“是的,這是我兒子,總是胸悶氣短,請魏大師幫看看。”
“看小夥子臉色暗晦,有氣血不足之象,把手伸出來,我摸摸脈。”魏棉很淡定的說出自己的粗步觀察,並問病人貴姓。
姬家青年見七爺來了,機靈的將醫用箱提來開啟,聽七爺讓小青年伸手,他麻利的把茶具移到一側,將桌面擦一擦,拿出一塊麻織的墊子放桌面上,又放上一塊乾淨的毛巾給人墊手。
楊斌彬因為樂韻而心情苦悶,聽到魏大師說自己有氣血不足之象,抬眼看向中老年人,仍然沒說話,將手抬起來放在魏家青年擺放的墊子上。
魏棉身子略略前傾,伸出右手指頭摁住青年手腕,號了一下脈,又叫小夥換左手,號完脈,靜靜的凝眉不語。
老中醫號脈後不言不語,楊斌彬心裡有點涼。
楊太太心裡急啊,坐立不安,等了三兩分鐘實在忍不住:“魏大師,我兒子他還好吧?”
“楊太太,我說的話可能不中聽,怕你們沒心理準備會受不住。”魏棉認認真真的正視母子倆:“我擅長於針灸刺穴,幫人理氣通穴,楊太太的兒子……情況可不怎麼樂觀,我號脈診出來有兩處穴位氣血不通,這個倒是我擅長的,針灸一個療程能將穴位疏通,另外一個問題不是我所擅長的病。”
楊斌彬心裡一個咯噔,心頭直泛涼。
楊太太緊張的問:“魏大師,另一個問題是……什麼問題?”
“小夥子的另一個問題……是男性功能問題,”魏棉看著母子倆的臉色驟然變慘白,頓了頓又接著說:“當然,也可能是我診斷失誤,畢竟我不擅長男科,建議楊太太儘快帶孩子去專業的男科醫院就醫,專科醫生應該能給楊太太更好的答案。”
楊斌彬緊緊抿著唇,幾乎要咬破嘴唇,他身上的男人最重要零部件真的失靈了?!
怎麼會這樣?
瞬間的,他像洩氣的皮球癱軟下去,捧著手機的手用力的攥緊,心裡惶恐如潮,他十六歲開葷,男人雄風長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