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蟒吞豬吞羊的事鮮見不鮮。
當看到大蛇支著頭俯視小蘿莉,他為之捏了把汗,生怕大蟒巨大口一張,將小蘿莉當包子吞掉。
大蟒頭伸來,樂韻沒有退縮,反而伸出小爪子揮了揮,大蟒被激怒,張開大口,伸長身子撲向獵物。
燕行大喊:“快跳下來!”
跳什麼跳?
樂韻不屑的哼哼,她就等著它伸頭過來好麼?
當大蟒攻來,她早已蓄勢待發的小爪子閃電般的伸出,無比精確的抓住大蟒的七寸位置,大蟒很粗,她的手掐住它的七寸並不能鎖攏,沒法將蛇脖子掐個整圈。
就算是那樣,已經足夠,她要的只是一點點時間,當一把掐住蛇七寸,將打成圈的藤套住大蛇脖子,拉緊藤套,抓蛇脖子的手鬆開,兩手抓緊另一端藤條。
打蛇打七寸,七寸是蛇的致命點,大蟒被拴住七寸,身子扭曲,擱在樹上的長身軀跌落下去,然而因為頭被套住,藤又是在樹叉上,它被懸空吊了起來。
它的大尾巴砸到了地面,又反捲而上,想要捲住藤條。
小蘿莉抓住蛇七寸時,燕行眼睛瞪成銅鈴,那手速好快!好準!小蘿莉堪稱捕蛇能手!
當看到大蟒被吊起來,他急速躥出去,衝到大樹底下,伸出鐵箍似的大手箍住大蟒尾巴,將大蟒拉直成線條。
大蟒頭被拴,尾巴被扯住,身子不停的拱動掙扎。
燕帥哥很給力,樂韻抓著藤條下滑,雙腳落地,將藤條放長,讓大蟒身子距地面更近一些,將蟒壓在樹身上,用藤條纏幾圈,再把藤條綁在樹上。
蛇的生命力很長,就算被拴在樹上,大蟒後半截身子還在激烈的掐扎,燕行用腳踩蛇尾,再掐住一段蛇身,不讓它捲成圈。
大蟒半戴身被縛起來,尾巴一截又被一條軍中鐵漢子所箍,成為待宰的羔羊。
樂韻半刻沒有遲疑,摸出手術刀,刺在蟒腹部最薄弱的中線處,一刀劃開蛇腹,向下解剖,手法極快極快,兩刀將蛇腹剖開,露出內腔。
她沒取膽,也沒取脂肪,伸手掏出蛇胃,它進食沒多久,胃部膨脹。
翻出它的胃,樂韻眼都沒眨,手術刀在蛇胃劃拉,一刀下去,胃被解剖開,它吃了好幾樣食物,有野雞、鳥,老鼠,還有不知什麼小動物,有些剛吃,有些消化了一半,留下殘肢斷臂,羽毛殘骨。
胃部很髒亂,臭味燻人。
燕行屏住呼吸,觀察小蘿莉究竟想做什麼,他一度以為她想取蛇膽,或者想要脂肪煉油,卻萬萬沒想到結果大出意外,小蘿莉竟然在解剖蛇胃。
剖開蛇胃,樂韻將手術刀一刺,鏘的刺在樹身上,小心翼翼的翻蛇胃部的食物,很快翻出兩團毛茸茸的小東西,很小很小的兩團,比人的大拇指還小一點,灰色的毛髮溼糊糊的沾在身上,還粘上一層蛇胃液和動物被消化的殘物,粘糊糊的一團,讓人分辯不出是什麼動物。
“可惜了啊。”將兩團小東西捧出來放在掌心,樂韻遺撼的嘆口氣,就算她盡力趕來搶救,終究遲了一步,有隻小動物已死亡,還有一隻奄奄一息,好在它還活著,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對於已死的小動物,她無能為力,捧著一死一重傷的小動物,拔腿跑向自己放揹包的地方:“燕帥哥,可以放手了,快來幫我拿水。”
?
燕行腦子裡全是問題,小蘿莉不惜殺死大蟒,就只是為解剖蛇胃取兩隻小動物?那是什麼小動物,值得小蘿莉幹這種殺雞取卵似的事?
他滿腹疑問無從問起,果斷的鬆手松腳,丟下大蟒,追上小蘿莉,跑到揹包的地方,將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從自己揹包裡拿出礦泉水,擰開蓋子。
樂韻坐在藤草上,將已死的小動物放在一片葉子裡,小心的將奄奄一息的小動物拿好,讓燕帥哥幫淋水,輕輕的幫它沖洗。
按小蘿莉意思行事的燕行,一邊倒水,一邊觀察小動物,等沖走蛇胃液粘糊,小動物隱約可辯,看臉,是猴子臉、
縮小迷你版的小猴子?
腦子裡閃過幾個問號,燕行脫口而出:“墨猴?”他叫了一句,又自言自語:“眼花眼花,一定是我眼花!”
“你眼沒花,你看到就是墨猴幼崽,要不然我犯得著捕殺受保護的大蟒蛇嗎,我又不是神經病,沒有解剖蛇的嗜好。”樂韻沒好氣的嗆燕帥哥,堂堂軍人,這麼不淡定,實在太丟臉了。
“真是墨猴?”燕行捱了句懟並沒有在意,驚訝的打量小蘿莉手心裡的小動物:“墨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