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說救賀老不死的人跟燕行關係很好,賈鈴腦子裡被驚雷給炸了一下,兩耳嗡嗡作響,大腦有片刻空白。
救賀老不死的人能救活老東西,跟燕行很好,那麼,她在燕行身上做的手腳會不會已經曝光了?
燕行知道他遭人暗算,哪有不查的理,就算不查,燕行也會把她列入第一嫌疑人,畢竟,除了在他身上做手腳,她還做過其他事,他多年來不承認自己,與她關係冷淡,就是因為他記得她做過的事。
賈鈴心臟驟縮,她當年對燕行做過的事,燕行成年後暗中回敬部分給她,比她更狠更毒更血腥。
恐懼感襲上心頭,她握手機的手僵硬,後背也僵硬,呼吸越來越急促,好像被掐住脖子,快要窒息,眼前一陣頭昏眼花,她也沒力氣再跟外外說話,慢慢躺下去強迫自己冷靜。
聽不到外婆說話聲,趙宗澤結束通話手機,讓外婆安靜思考該什麼做,不管怎麼說,外婆是燕老鬼法律上的老婆,只要不離婚,外婆有燕老不死那張王牌,燕行也不可能把他外婆怎樣,他不擔心外婆。
目前緊要的是自己如何避嫌,不要讓其他人把趙家意圖讓他繼承趙家產業的事扒出來,以免賀家人或者那些想巴結有起死回生術的小醫生打壓趙家和他。
黃毛小丫頭救賀老不死的事曝光,她身價百倍,這個時候想巴結她,想求醫的權貴一大堆,昨晚那麼一鬧,等貴圈的人知道小丫頭跟他有點過節,必定會以各種手段打擊他,以此討好小丫頭。
趙宗澤抽完一根菸,又抽了根,一張臉黑了青,青了黑,如果那個救賀老不死的黃毛小丫頭沒有上晁家族譜,他不介意做掉她,哪怕醫術再好,人死了,那些想去巴結的人也不可能再揪著不放,也等於永絕後患。
可她剛入晁家族譜,如若出事,晁家必定不依不饒,何況在宴會上他被羞辱,必定會想到是他在報復,早晚會找出蛛絲馬跡。
目前動不得黃毛小丫頭,大抵只有隱忍蟄伏。
趙宗澤將只抽半根的煙摁滅,定定的想了想,開車,回家,這事必須回家去爸爸和爺爺商量,再合計合計怎麼辦。
王家人是因為趙宗澤調戲小姑娘在晁家人面前大大的栽面兒,所以沒等到宴會結束便先走,其他客人為多打探到點關於小醫生的事,想跟晁家拉近點關係,恨不得晚宴無限延時,哪捨得半途而退。
晁家晚宴還沒結束,方少準備休息時收到蘭少發的一條資訊叫他去晁家別墅區外接人,說等晚宴結束他有重要的事跟他談,心中怪異不已,納蘭清西有什麼事要當面說,而不能用打電話的方式?
他心中納悶,又換上衣服,拿車鑰匙出門,沒帶家族護衛,自己開車,去蘭少給的地址,趕到地頭,差不多十點半。
晚十點半,晁家的晚宴也終於散場,客人們倒是想再互相聊聊,奈何時間太晚,只好告辭。
最先提出回家的是賀家人,然後其他部門一二把手也配合的告辭,大佬們都要走了,其他客人也不好意思再磨蹭。
晁宇博和晁宇福收到胡叔說宴會要結束了,姐弟倆下樓,和長輩們一起恭送來晁家赴宴的客人們。
至於晁家小姑娘,嗯,那是醫術神奇的小醫生,哪用得著出面,真出來送他們,大家可能難免忐忑不安,不出來送,他們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柳向陽沒有跟家裡長輩一起走,與賀家眾人同行,到上車的時候,賀二賀三陪老母親坐同一部車,其他人分別坐另外的幾部轎車。
燕行柳向陽和賀明韜、賀明盛賀明智共同車,等賀家車隊出發,駛出晁家住的別墅區,到大道上,賀明韜才問:“小陽陽,你又打探到什麼好訊息?”
“有的有的,有好訊息,”柳向陽臉上笑容熱烈燦爛:“你們猜晁家敬酒時在王家那桌發生了何事?”
“我知道一點,”副駕座上的賀明智笑盈盈的接話:“我打探到的訊息是晁家與王家發生矛盾,差點翻臉。因為宴會上人多耳雜,都沒說具體的細節,相信很快就會風聞貴圈。”
“嘿嘿,我知道的更具體,”柳向陽驕傲的呲牙:“晁家與王家差點翻臉是因為小美女,敬酒到王家坐的那桌,小美女對晁家人說她不要給那一桌的某人敬酒,然後晁家問原因,小美女說被王家準女婿,也就是小行行的繼弟趙宗澤把歪主意打她頭上想包養她,小美女罵姓趙的色胚流氓,堅決不給那種人敬酒。”
“趙宗澤曾經單獨見過小蘿莉,還說想包養小蘿莉?”燕行一張傾城玉面黑氣漫彌,趙宗澤把手伸到王玉璇身上,他不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