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逃的方式衝回宿舍,樂韻坐地板上仍心有餘悸,陳學長和才學長求知慾槓槓的,她扛不住哇。
抹把虛汗,從揹包裡捧出小玉馬,解纏繞的薄膜袋子,師母聽說小玉馬不乾淨,生怕她碰到毒,硬是要拿袋子幫她把玉馬密封。
臥室門被無聲無息開啟,小狐狸帶著趴脖子上的小墨猴,溜出臥室,躥到人類小丫頭身邊,一個縱跳跳到小丫頭肩膀上,拿大尾巴繞她脖子上做圍脖。
小狐狸主動示好,樂韻將毛茸茸的小傢伙捉來放懷裡,逗小墨兒和小狐狸玩耍,親密相處一會,將小狐狸放回肩膀上。
“小丫頭,你那坨玉味道怪怪的。”小狐狸打量小丫頭得來的一塊玉雕,小鬍鬚一撇一撇的翹動。
小狐狸說玉用坨字,感覺像是在說“一坨屎”的語氣,樂韻嘴角一歪:“應該用個或只來形容,這個雕刻的是匹馬。”
“本狐眼沒花。我說的是它的味道怪。”小狐狸鄙視的翻個白眼,用人類的話說他腦子沒進水,知道是件玉雕。
“這個上面抹有毒,味道當然怪了。”樂韻解釋一句,將玉馬舉起來,喜得眼睛彎成月牙狀,玉馬的原材料極佳,有一層淡淡的白色靈氣。
“有毒你還要。”毒藥什麼的最可恨。
“消掉毒就是一件寶貝,好歹能賣幾百萬,哪天我缺錢用就拿去賣掉。”
“你還會缺錢?”一位有洞天福地,還懂製藥練丹的修仙人還會缺錢?
“我什麼都缺,最缺錢,你敢亂吃我的寶貝,我就拿你換錢。”
小狐狸撇撇嘴角,不跟小丫頭扯皮,他早已經摸透小丫頭的脾性,她就是個心軟嘴硬的傢伙,他不踩她底線,她不會丟棄他。
拆出小玉馬,樂韻打水燒水,等水開的功夫溜回空間,觀察一番不需要幹活,著手調製治療澹臺家睡美人的藥。
空間裡的藥都是新鮮藥草,找出藥材,搗碎,調製混合,一部分拿出空間,洗大電飯鍋開鍋熬煮。
等燒的水沸騰,倒進一隻桶裡,摻和十幾種藥汁,等水溫稍稍下降,將玉馬浸水裡泡。
丟玉馬入桶,樂韻便不再管它,自己處理藥材,十一點打坐前往鍋里加一批搗碎的藥材,打坐修煉一個時辰後在睡覺前又往鍋裡丟一些藥材,然後才放心睡大覺。
而万俟家,當送走翟教授幾人,万俟教授感慨萬分:“想咱們這些老醫藥世家千百年積累尚不及個小丫頭,果然我們都是太膚淺了。”
“什麼小丫頭,那是我的貼心小棉襖。”王師母瞪丈夫,小樂樂明明是個可愛貼心的小寶貝。
被那麼攪和,万俟教授那抹憂傷也雲消煙散,忙應:“是是,夫人說的對。”
万俟宏理想捂臉,他爸明明不是妻管嚴,怎麼莫明其妙的越來越沒節操,越來越像小孩子。
王師母沒好氣的瞪丈夫一眼,不跟他貧,打她撿到小樂樂後,老万俟好似怕失寵,越來越粘人,七老八十的人還跟毛頭小子似的,有時真想踢飛他。
澹臺明光瞅著一對老夫妻笑,如今,知道大孫子恢復在望,他心中多年的苦悶與疼痛大減,心懷豁然開朗。
壽伯也由衷的為兩位少爺身體將要康復而高興,澹一也欣然暗喜,他是家主親自培植的給下任家主的護衛,大少爺和小少爺好,他們這些護衛在澹臺家才會有立足不倒的一席之地。
澹臺尋歡知道哥哥很快就會醒,特別開心,嘰嘰喳喳的問他到學校後能不能找小仙女玩,可不可跟小仙女去逛街等。
万俟家一家四口也沒有特意關照澹臺家保密什麼的,那些不用說,澹臺明光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在他沒找出家族潛藏著的叛徒之前,對於他孫子的事,他自然不會透露訊息。
澹臺尋歡雖年少,也是聰明機靈的,知道要保密,澹一和壽伯更不用囑咐,他們懂得厲害關係,不用家主下封口令也會守口如瓶。
主賓們討論明天去學校的事宜,到十點半,安安心心去休息,第二天,眾人大清早的起來,吃完早餐,万俟教授和万俟宏理夫妻各自去上班,王師母帶澹臺祖孫回青大學校教職工宿舍住宅。
王師母陪客人回到學校宿區,已是八點過後,帶客人上樓安置,然後收拾收拾去上上課。
澹臺家共有五人,祖孫仨和壽伯,澹一,都在万俟教授家暫住,万俟教授宿舍住宅只有一間客房,他們都是清一色的大老爺們,晚上在客房打地鋪睡,也不會尷尬或者難為情。
當万俟家的主婦去工作後,万俟教授家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