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被古墓機關所傷,機關內的暗器不乾淨,傷口化膿了;黑臉大叔主傷在右手臂,大概有三寸長的一道血口子;另外”
小女孩頓了頓,烏黑明亮的眼睛望望四位,表情似笑非笑:“嗯,有人身上的一道傷位置不太好說,菊花殘滿地傷的痛苦容易讓人抓狂啊。老先生傷在左前胸,也是四人當中次重傷的一位,估計是古墓裡的生物抓傷的,傷口也感染了。受傷最輕的就是賣古玩的帥大叔,只有點輕傷,需要重視的也就後頸一處。”
“……”小蘿莉說到菊花殘滿地傷,燕行差點沒笑出聲,倒黴催的,有人傷到菊花了啊,呵呵,果然難以啟齒。
白臉漢子一張臉猛的漲得通紅,菊花殘的那位就是他!在古墓中探索時另一位同伴誤踩機關跌落陷井,他雖然跑得快,逃過死劫,後背卻無可避免的被暗箭射傷,臀部也挨地面冒出的刀劍刮刺了一下。
猴精黑鍋頭震驚的忘記了呼吸,她怎麼知道他們身上的傷在哪?
敖大師再也無法淡定,驚駭的望向小女生,望進她那雙烏溜溜的美人杏眼裡,腦子一震,再也不敢有任何怠慢之心,挺直後背,將羅盤放於雙腿上,雙手捏出江湖禮訣手:“失敬,小友原來是醫門高人,敢問小友可是仙醫門高徒?”
“客氣!”樂韻眼中老者捏訣的手勢被分化,她看得一清二楚,也淡定的抱拳:“我家祖傳中醫,我還得一位前輩教導醫術,那位前輩早已淡出世外,忘了世俗名號,從沒有提及師出何處,是以我並不知老先生所說的仙醫門,我本人也不知我師父是何門何派。”
特麼的,她哪知道她是何派?她醫學上的啟蒙老師是爺爺,之後腦子裡莫名其妙的得承無數醫術知識,也不知是空間哪位主人留下的,而留下玉簡的前輩也沒留名號,她哪說得上來?
尋源問根什麼的最頭痛了,誰要是問她醫術出自何處,哪怕她生出七巧玲瓏心,巧舌如簧,也難以說清來龍去脈。
講不清,只能裝神秘。
雖說說謊是不對的,但是必要時必須要保持神秘,樂韻心臟夠強大,說半真半假的話講得跟真的似的,心不慌氣不喘,內心不停的吐糟,為什麼一定要問人出自何門何派啊?不管黑貓白貓,能抓老鼠就是好貓,不管出自哪,能治病救人就是好醫生,英雄不問出身,懂?
敖大師覺得可能是小道友入世之後不願提及門派,心裡卻是確認她是仙醫門人,唯有仙醫門高徒醫術驚世,不需診脈,僅觀人望氣便識病斷症。
小道友不願聲張,他也不強求,深施一禮:“原來小道友令師乃世外高人,既不知如何論輩份,我年長便託個大,喚聲小道友了,也請代小道友轉達令高師,阿爾金山天機門端木松子弟子敖河向前輩問安。”
“有勞老先生記掛家師。也請老先生見著令師尊代為轉達我的問好,就說無名小卒樂韻向老前輩問好,願道長松鶴長青,早日得證大道。”樂韻想暈過去,她討厭文縐縐的繁瑣禮儀,不喜歡斯斯文文的客套啊,那會逼死她的腦細胞。
又是個隱世門派!
燕行本來是當局外人的,當啤酒肚男一報師門,他暗中活絡開了,小蘿莉出身隱世修行門派,這裡又冒出一個隱世門派,一個二個的全入世,是不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小老道一定會轉達小道友之祝福。”小道友願自報名號,說明是願意跟他結識的,敖大師心中歡喜,語氣立馬就變得熱絡真實:“小道友,剛才說到屍毒,這屍毒有沒解毒之法?”
猴精四眼黑鍋頭早被敖大師和小女生一來一往說的門派呀什麼弄暈乎了,他們從沒聽過天什麼門,仙什麼門派,倒鬥一行就聽說過下九門的幾個門派,那也是口頭流傳,無路求證。
因為不懂,只覺敖大師和小女生好高大上,好神秘,也好玄幻,瞪得眼珠子快掉地,就那麼看直了眼兒。
待話題又轉到屍毒,四人的注意力也迴歸現實,心情黯然。
“萬物相生相剋,屍毒是有解的,只是……”
“只是什麼?”小女生還沒說完,四眼和黑鍋頭急切的問。
自己同行夥伴中途打斷人說話,敖大師歉意的對小女生笑一笑,以示抱歉。
“只是是代不同,以前屍毒有解,現在就要看運氣了。”樂韻倒沒在意有人打斷自己的話,那幾位中毒,事關身家性命,他們心急如焚,中途插嘴也是情有可原的。
“此話怎講?”為了不讓同行三人亂插話,敖大師快速接過話頭。
“以前靈氣足,奇珍異獸滿地跑,現代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