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夥計沒有直接說小客人信口扯雌,嚴肅的說明事實。
米羅站在小蘿莉小朋友身邊,就一個意思,無論她說什麼,他都相信。
“我的話大概讓人難以接受,但事實就是事實,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樂韻不急不徐的望望店鋪後面的門簾,平靜的說出自己的觀點:“專業鑑定提取樣本時從還底座颳走一點玉末做過檢測,對吧?你不確定的話,可以請出你家老闆,我想他應該很清楚鑑定經過。”
小客人言辭鑿鑿,夥計奇怪的望望小客人,她怎知老闆在店裡?他眼角斜向通向裡間的門簾,踟躕難定,就在他猶豫間,珠織門簾一挑,清脆的工藝品相碰的叮叮噹噹的聲響裡,一個六十左右的青色唐裝的老人掀簾而出。
夥計忙跑過去迎,老人擺擺手,走向櫃檯,皮鞋擦地發出的輕微磕踏聲緩而有節奏。
踱到櫃檯前,季老再次打量兩位客人,剛才只看見大致輪廊,再細一看,一個是老外,一個是東方人,東方面孔的小姑娘白嫩如玉,面板比羊脂玉還光潔。
小姑娘抱著只布偶,模樣兒與她說話的自信極不協調。
“小姑娘,這尊玉佛昨天才從鑑定中心回來,你說它不真,可有證據?”
老人的聲音輕淡,帶著淡淡的威壓,那是常年浸泡於古玩界見慣世情所養成的一種行內德高望重者所具有的威嚴與權威之氣勢。
“這尊玉佛,從這個位置起,底面這薄薄的一層是真的羊脂玉,上面是銜接上去的,”樂韻胸有成足,將底面翻過來指給老人看,在某一處劃了一劃:“雕刻玉佛原料非玉石,表面渡了一層摻和有玉粉末的樹膠脂,要驗證它真不真,用某種水洗一洗就知。”
景德從業十來年,第一次聽人說用樹膠脂假冒羊脂玉的,一張萬年平靜臉差點破功,小姑娘胡說八道就不怕吹破天?
“小姑娘,信口開河是要承擔後果的。”季老眼神深隧而犀利,小姑娘一雙睛睛水靈靈的,靈動有神,有那樣一雙眼睛的人不像是胡說八道的主,只是,看起來年齡實在太少,缺乏讓人信服的第一印像。
“我若信口開河,驗不出真假,我買下它,並且公開向貴店道歉,如若我驗出它是假的,老先生只需將它賣給我,價錢麼,我只出一萬。”
“好,我姑且信你一信,兩位且隨我到後面來。”季老沉默約十來秒,下定決心,捧起小姑娘賞完後放下的玉佛,邀請客人進非店員不能能進的重地。
影德驚呆了,老闆竟然相信了?
樂韻沒有半絲怯意,昂首闊步的抬步走進能向內間的通道,米羅也是面不改色,從容跟上小蘿莉的腳步。
門簾後有小小的儲存室,還有一條樓梯通向二樓,季老領兩位客人登梯往二樓。
二樓跟一樓的店面一樣寬,偌大的地方擺滿各種架子,存放著各種各樣的古玩,陶器、玉、青銅類的物件琳琅滿目。
在靠牆一側的地方用玻璃隔出一間小小的公辦室,一套中堂桌椅,還有一套辦公用的八仙桌,一個櫃頭裡裝著各種鑑定工具。
季老領兩位客人進工作室坐下,他將玉佛拿一隻空盒子起來放桌上,為兩位客人倒杯白開水。
米羅幫小蘿莉抱著大兔子,他的紳士風度和貴氣是從骨子裡滲出來的,哪怕喝杯白開水,也是那般優雅,比喝玉漿玉液還要高雅,舉手投足皆是貴族風範。
樂韻不是貴族,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並沒有喝白開水,將掛肩上的包放膝頭,摸出一包藥丸子,一包藥材,取出一顆藥丸子和一撮藥材,放在自己喝水的杯子裡浸泡。
小姑娘開啟包裝取藥,一股香氣飄出,米羅藍目生輝,好香啊!能吃麼?
香氣高雅,季老眼神也微微一變,小姑娘手中的藥丸子看著就不像普通類的東西。
封好包裝,樂韻將水杯往店主老闆面前移去一些:“老先生,請您將這兩樣東西放電熱水壺裡煮一陣,之後將玉佛泡水裡,會有意想不到的畫面出現,這些藥無毒,甚至可以說是解毒類的良藥,也不會對玉器銅鐵之類的造成損傷,您不放心,等煮開水,您可以拿樣東西試一試。”
季老點頭,拿起杯子走到一邊將水和藥一起倒進煮茶用的電熱水壺裡,再拿去飲水機上加水,放底座上通電燒開水。
小姑娘的水杯裝藥不能再用,他重新幫小客人倒一杯白開水,耐心的坐等。
樂韻沒有半分緊張,從帥哥懷裡抱過自己的暖手寶大耳流氓兔,喝了幾口白開水,笑咪咪的等著電熱水壺裡的水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