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所以也不體驗不到那種擁有的快樂和滿足感。
轉而他又有點不太舒服,小蘿莉鄙視他不識民間疾苦,他出身富貴大家族,所以沒嘗過普通百姓家的困苦生活,難不成晁哥兒就識得普通人的愁苦?
他是世家出身,從小沒缺吃穿,晁哥兒同樣出身高幹家庭,同樣五穀不分,小蘿莉跟晁哥兒好,為什麼就鄙視他?
從小蘿莉對晁哥兒的態度與對他自己的態度相比,燕行覺得哪怕小蘿莉說原諒他了,她仍然很冷淡很疏離,沒有那種試著好好相處當朋友的意思。
那個發現讓燕大少很不舒服,特別的鬱悶,他道歉了,他認錯了,他也給她揍了,小蘿莉為什麼還嫌棄他,不願跟他深交?
難不成是小晁說了什麼,讓小蘿莉不願跟他牽上關係?
心念一轉間,想到有可能是晁哥兒提示過小蘿莉,燕行更加鬱悶,如果真是那樣,是個麻煩事兒。
閹人不說廢話,樂韻自己玩椰子,玩得盡興而止,去廚房拿刀和碗盤子,開開心心的剝椰子。
椰子還沒有完全成熟,不能當種子育苗,也不太嫩,在青皮上劃幾刀,硬梆梆的阻刀,至於內層的纖維網狀皮,很硬很紮實,很難剝。
費好大勁兒才破去一層皮,在椰子頂端開個小口,把果子裡的汁倒出來,把碗放回廚房,再把椰子剖成四股,剝取椰子的果肉。
當樂同學在認真剝取椰果果肉的當兒,柳大少正在青大的生活一條街上愉快的採購。
當從小女孩住的四樓跑到一樓,柳少甩開飛毛腿,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從狀元樓跑向他的宿舍,他常年煅煉,負重跑二十里都不是問題,何況是那點距離,當然不是什麼大問題,他一口氣衝到宿舍樓停車區,坐上他的愛車飆去採購。
有車代步,那速度自然極快,不過幾分鐘就殺到生活一條街,興沖沖的衝進果疏店,興高采烈的採購疏菜。
有吃的,有盼頭,柳少買起菜來特別的豪爽,大包小包的弄了一大堆,還問店家要個紙箱子裝了綁在後座,開著愛車,風摯電馳的往回趕,那飆車的速度,讓人望塵莫及,望而生畏。
晁宇博和才子俊、李宇博等幾位下午陪嘉賓們參觀校園人文學院,體驗天文人合一的宗旨與理念,又去圖書館體驗海納百川般的博大精深,當快到五點半,一行人收隊。
在陪嘉賓返回招待所的路上,聽到手機震屏,晁同學找個空檔看,看到小樂樂的簡訊,眼宇間神彩溢然,快速發出資訊,收了手機,繼續和嘉賓們交流。
陳書淵前兩天才把科研告一段落,等老生返校後上課,再做課題,難得有幾天休息,他也沒宅,邀上自己的好友打打球,去嗨,盡情的放鬆自己。
其實,他下午就想溜去找小蘿莉小學妹,奈何昨天晁會長說不能打擾小蘿莉,他最終悻悻的按耐住奔騰的心情,跟體育部的好動分子下場揮灑青春熱血去了。
當快到傍晚,大家拼博半天也興盡而歸,他回到宿舍,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樣,決定先溫習溫習功課,等才子俊那傢伙回來再相約一起去搓一頓,誰知那本書還沒看三頁,手機來簡訊通知。
坐寫字檯前的陳同學漫不經心的拿爪機看資訊,發現是晁同學發來的,散漫的表情多了三分認真,劃開資訊一瞅,哇,小蘿莉叫晚上過去吃飯?!
呼-
陳書淵一蹦三尺高,哪還顧得看書,一溜煙兒似的衝出臥室,飛跑過客廳,開門關門一氣呵成,然後,化作歡快的小蝴蝶,飛奔下樓。
陳同學從八樓連個停歇都沒有就跑到底層,轉而呼呼哧哧的衝進東邊的樓梯道,卯足勁兒往樓上爬,平日覺得煩人的臺階此時看起來也順眼多了。
叮叮咚咚的爬到四樓,陳書淵歇口氣,再瞅,門又是虛掩著的,心情那叫個歡喜,急不可待的推門:“小蘿莉小學妹,我來嘍!”
燕行安靜的欣賞小蘿莉剝取椰子果,她毫無矜持的坐在地板上,微微低著頭,一手穩住一瓣椰子,一手拿個勺子刺進果肉與殼之間,慢慢的把果肉從殼壁上剔離。
她認真的做自己的事,絲毫不在意旁邊有人,燕少認真的觀賞,猶如在賞一場藝術表演,可以天馬橫空的暢想,也可以心如止水。
當聽到樓梯蹬蹬作響,燕少不願分心去管,也懶得分心去關注,直到門被推開,那嚷嚷聲打破一室的寧和,他心生不喜,那人來得不時候,擾人雅興!
饒是心頭不喜,他也僅只微微皺眉一下那如冠玉的俊容又是雲淡風輕,他很清楚,這不是他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