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鄙,還是想說我粗俗不堪?”樂韻晃到漲得俊面通紅的燕人身邊,慢吞吞的坐下去,攤開工具,她在鄉下長大,鄉人罵街時有的汙言汙語不堪入目,她聽過多少難聽的話,才不會怕羞。
“你厲害,總行了吧!”燕行瞪著心胸坦蕩的小蘿莉,憋悶得自己心口發堵,愣是指責不得。
“我本來就很厲害,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喂,你究竟要不要脫,不脫別在這耽誤我寶貴時間。”
“我……脫!”燕行咬牙,怪力小蘿莉兇殘無比,還臉厚無比,他脫還不成嗎?
手鬆了松皮帶,眼角瞥及小蘿莉一動不動,臉又燙起來:“小蘿莉,你……能不能轉過身一下?要不,閉上眼睛也行。”
“哼,轉過身,閉上眼睛,等會還不是會看到。”對於那種類似掩耳盜鈴似的想法,鄙視。
燕行臉一熱,看到小蘿莉還是給面子的閉上眼睛,他低頭解皮帶扣,手指有點不聽話,解了兩下都沒鬆開,咬了咬唇,費好大勁兒才鬆開腰帶。
成功搞定第一道工序,他偷偷的瞄小蘿莉,小蘿莉在他右手側的位置,離他的膝蓋不遠,她閉著眼睛,安安靜靜的樣子極好看。
他的視線落在她臉上,小蘿莉的面板白淨細嫩,吹彈可破,側面看泛著珍珠光澤,鼻子小巧,眼皮合攏,眼睫毛合成一彎漂亮的可愛彎弧,嘴唇像剛沾過水,紅豔欲滴。
目光從她圓潤的下巴往下移,沿著如天鵝頸般漂亮雪白的脖子往下,小V領的運動衫,鼓脹的胸部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燕行的視線不自主的粘在小蘿莉胸部,那麼大的胸,一定彈性十足。
“喂,好了沒有?”就算閉著眼,樂韻也能感覺到燕某人的視線在瞄她,想揍人,特麼的,讓他脫褲子,他磨磨蹭蹭的磨個什麼勁兒。
“沒……還沒。”看得目不轉眼的燕行,被抓包,慌亂的收回視線,解褲釦,因為馬上要扒掉褲子,一時不禁心血衝腦,反應遲鈍。
鬆開拉鍊,他臉上越來越熱,身上也發熱,又偷眼瞄小蘿莉,發現她沒偷看,慌里慌張的繫上外套最底下的扣子,用襯衣和外套下襬遮住小腹,手忙腳亂的將長褲扒掉。
他把被子也擱在腹前,才紅著臉報告:“可……可以了。”
某人脫個褲子像大姑娘上花轎似的慢,樂韻呶呶嘴,暗中鄙視了幾回,睜開眼,就見燕某人一張臉紅得像熟透的蝦子,他垂著眼睛,雙手捂著褲子遮住自己小腹,雙腿繃直。
男人腿很壯,還有腿毛,明明是個風裡來雨裡去的軍人,面板卻挺白,黑腿毛也格外顯眼,兩隻膝蓋青青紫紫,腫得老高。
“不作不死,簡直自作死。”瞅著燕人紅腫發紫的膝蓋,樂韻想打爆他的頭,傷成那樣,他自己也不抹藥。
燕行快速看人一眼,見她盯著他的膝蓋,他才沒羞死,深呼吸一口,不服氣的抗議:“我什麼時候作死過?”
“不作死的話,你膝蓋是怎麼回事?”樂韻冷睨著梗著脖子還在強詞奪理的傢伙:“你這破身體,以前受過很多暗傷,損傷到多處神經,成為導致男性功能衰退的原因之一,你自己這麼作死,再次令數處經脈堵塞,照此以往,不出半年,隱私部位就能實現返老還童,轉眼返還到嬰兒六七個月大的樣子,到那時,你就等著一輩子當個老男孩吧。”
“這是意外。”燕行害臊得紅了玉面,不好意思的垂頭:“昨晚,回太姥姥家了,舅公們知道小十六做下的蠢事,差點打死小十六,罰跪一夜,我,二哥三哥陪小十六跪了個通宵,然後就這樣了。”
“你家長輩罰跪是你們家的家事,你說了我也不會內疚。你不說原因,就算是你跟你女朋做什麼弄成的傷也不關我事,我又是不狗崽隊,閒得成天挖別人隱私。”
伸手抱過裝針的盒子,樂韻從鼻子裡哼哼,賀家打不打他們的小輩,那是賀家的家事,跟她沒半分錢的關係。
“我這樣子能有女朋友?”燕行梗著脖子,兇狠的瞪人,小蘿莉能不能別那麼猥瑣,連男女之事都搬出來說,她是女孩子嗎?
“為什麼不能有男女朋友?不是還有舌頭嗎?不出於繁衍需要的話,從生物結構方面來論,不論用哪種方法都能達到目的。”
“誰會做那種丟人的事。”燕行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鑽地縫。
“怎麼丟人了?男人就是表裡不一。”樂韻鄙視的丟白眼:“捂著肚子幹什麼?你以為誰都像男人一樣見著異性就想撲過去扒衣褲啊?手和褲子拿開,自己解開衣釦,再像躺屍一樣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