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王修文滿還腦子的暈乎,瞪著天花板想啊想,怎麼也想不出自己什麼時候被打暈的。
他記得喝得有點高了,尿急想上廁所,他記得走進廁所,好像有人扶了他一把,然後,記憶就停在那裡,他有沒摔倒,是不是被打暈的,完全沒印像。
感覺很奇怪,就是想不起哪裡奇怪,王修文想得頭疼,仍然搞不懂究竟哪裡出了問題,沒仇沒怨的,別人為什麼要打暈他?
左思右想,仍然一頭霧水,正迷茫間,聽到腳步聲和教官說話聲,他望向門口,病房的門被推開,教官陪著兩個英俊漂亮的年輕人走進來。
看到那個膚白麵嫩、似玉雕製成的俊秀少年,王修文抬高頭,侷促不安:“晁……晁會長-”
“王修文,別亂動。”王自強看到王修文又想仰坐起來,怕他碰到針頭,忙忙出言阻止。
李少跟著晁哥兒,陽光滿面,卻不多話,他就是個跟班,所以他就看著。
“王學弟別激動,我一來要是讓你不能好好休息,倒是我的罪過了。”灼灼清貴少年,笑容柔和,如三月晴日春光,溫暖人心。
王修文又躺下去,轉動脖子看美麗漂亮的少年會長和體育部的陽光部長走過來,坐在自己病床前的小板凳上,特別的激動,晁會長竟然來看望他了啊!
王少校坐在病床邊沿,晁宇博坐定後,屈尊紆貴的親自揭開薄毯看了看王同學掛點滴的手背,檢視王同學的氣色,親切的問身體怎麼樣,有哪不舒服,有沒什麼不好的感覺。
被少年會長關心,王修文激動的臉發燙,以致令有些過分白的臉色變得紅潤,眼睛也明亮有神,豪邁的說除了沒力氣,其他都很好。
繞著身體狀況說了幾句,王同學問出糾結良久的問題:“晁會長,我究竟怎麼啦,怎麼會被人打暈?”
王少校心中略感不安,怕晁會長一不小心說出事實,影響王同學情緒。
“這事兒有點複雜,”少年笑容未變,面不改色:“有團伙因私仇結怨,那天有一方人馬剛巧在KTV看到對方人馬落單想報復,結果你跟著落單的某人後面進廁所,別人大概把你誤認為是敵對勢力的同伴,順手把你也打暈,以致你遭了無妄之災,事情都過去了,學弟也別想太多,安心休息,爭取休養兩天能活蹦亂跳的參加軍訓總彙操,免得因不能參加大學軍訓總彙操而留下遺憾。”
他可沒說謊,哪天若王同學記起來,質問他為什麼騙人,他完全能夠解釋過去,間諜不就是團伙?不管是國家間諜還是企業間諜,都是各為其主,雙方陣營是對立關係,也就是不同的團伙。
王同學被間諜挑中成為替換目標,在很大程度也等於是遭受無妄之災,實際上他也不冤,因為王同學之前挑戰樂同學,結下一點小樑子,間諜挑中他,不僅因身材比較相似,也因他跟樂同學有仇,間諜冒充他的身份若做出點傷害樂同學的事,一般人以為王同學因舊怨而懷恨在心,報復樂同學。
王少校暗中噓了口氣,晁會長編的理由很合適。
李宇博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小晁還真會瞎辯,說得這麼有模有樣,跟親眼看見似的真實。
王修文覺得有哪對不上號,可一時又想不起來,想了想問:“晁會長,我被誤傷,我能找他們要賠償嗎?”
“!”李少以古怪的眼神瞅王同學,賠償?找誰要賠償?
王少校也是無語了,間諜做的案,找誰要賠償?
“這個怕是要讓學弟失望了,”晁宇博鎮定自若:“因為你只是被打暈,並沒有受到其他傷害,還不足以立案,而且現場沒有目擊證人能證明有人打暈了你,你本人又醉酒沒有及時醒來,無法指證誰是罪魁禍首,甚至,哪怕你真記得是誰打了你,因為你醉酒,別人還可以反告你借酒鬧事、敲詐,因此,你想找人賠償也是不可能的。”
王少校只想說一個字:妙!
李少撫額,小晁能把死的說活,能把活的說死,這種小事,在他眼裡完全是小事一樁,分分鐘就能搞定。
“那就是說這是無頭公案了啊。”王修文垂頭喪氣的嘆氣。
“大體上是那樣的,真要追究起來,王學弟和全班同學也免不了罰,為新生身體健康,學校三申五令規定軍訓期間不得飲酒,王學弟全班同學聚眾酗酒,本身有錯,幸好僅只王學弟被誤傷,沒有出什麼事。”
“這個……”如遭了一盆冷水,王修文吶吶的:“晁會長,我們真……會受處罰嗎?”
“按理是要扣那麼一點點的軍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