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瓷實。
柳向陽看清了那一腳的飛勢,也看清它落在哪,他眼角一抽,“嘶”倒吸了一口涼氣,額心冷汗唰唰直冒。
“嘶-”被一腳命中紅心,燕行痛哼一聲,身軀情不自禁的蜷曲。
他剛彎腰,樂韻冷笑一聲,抵在男人後腰的手撤開,連連在他後背上用力的狠戳了幾下,向後一退,再次猛的用力一拽,將男人拽得旋轉一圈,再次飛起一腳踹了出去。
砰,那一腳踹在男人肚子上,青年向後一退,啪的貼靠在牆上,他眼前一花之間,還不及來及分析清況,一隻細長的腿一揚,正正又踩在他的隱私部位。
“哼!”一股巨痛襲上心頭,燕行肌肉痙攣,再次痛得蜷縮了一下,痛,男人的重點部位連線兩次受創,痛若錐心。
他能感受到痛,但,卻忽然動不了,好像被置身在冰天雪地裡,人被凍僵了,四肢麻木,連一根手指頭也抬不起來。
“……”柳向陽看到小女孩接二連三的出招並輕鬆得手,嘴巴張成了O形,這不是真的,對不對?這一定不是真的!
假的!
他覺得肯定是眼花,燕行那傢伙是兇殘的代稱,他曾徒手撕了一頭雄獅,並在力竭的情況還擊殺了一頭豹,而對恐怖分子的手段簡直讓人心寒,某隊人員提及他,那是滿滿的畏懼,
可是,那樣一個兇殘人物,竟然被個女孩子給踢了,而且還是在他先動手的情況被逆襲,這……
特麼的,這肯定是他在做夢吧?
柳向陽眨眼再眨眼,看看痛得俊容扭曲的燕某人,再看向小女孩,小女生一腳踩在青年身上,把人死死的摁在牆上,她粉嫩白淨的鵝蛋臉上掛著燦若春陽的笑容,那笑容……那笑容,感覺比冬風還冷!
瞥及小女孩子的笑臉,柳少後背一涼,心頭髮寒,好狂暴的小美女,怕怕!
疼痛一波一波的襲來,燕行痛得抽搐,也不肯示弱,死死的抿著唇,怒目而視,該死的怪力小蘿莉,身手怎會這麼靈敏?
又栽在她手裡,他無話可說,她最好祈求永遠別犯他手裡,否則……
他狠狠的咬牙,哪天她犯他手裡,他一定要她嚐嚐什麼叫分筋錯骨,什麼叫九死一生。
用腳將人輾踩在牆,樂韻輕快的揉著手腕,笑咪咪的打量閹人:“閹人,滋味如何?”
從早上遇見開始,閹人就頂著張笑容,那模樣真是美豔風流,俊儒秀逸,溫潤如玉,有如明月無塵,有如初陽美好,高貴美豔,羞殺春花;
現在,他那張臉上再無一絲笑,青鐵如墨,眼神兇狠,如一頭兇猛的惡狼,意欲跟人博殺。
那眼神很兇。
那表情,分明恨得想吃人。
她怕嗎?
那種表情,嚇嚇別人可以,嚇她,還太嫩。
當年她手無寸鐵,身陷圄圇,面對一群凶神惡煞的惡徒都沒怕,現在她有自保之力,還會怕一個人的眼神?
想嚇她,請再修十年。
但是,那種眼神很討厭,樂韻視線輕飄飄的下移,腳底用力,狠狠的輾踩,竟然不怕死的偷襲,後果自負。
她用力一踩,鑽心的痛再次湧上身心,燕行痛得整張臉肌肉發抖,他死死的咬著牙,不願露出軟弱。
痛,如火焰燒心,他的臉上滲出一層細汗,密密麻麻的汗珠子在眨眼間就滿臉滿額。
柳向陽看到燕行身子抽攣了一下,身心俱涼,看看那扇緊閉的門,看看一腳踩著人的小女孩,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小美女,腳下留人啊,小行行前些日受重傷躺了一個多月,如今重傷未愈,小行行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小美女大人大量,饒他一次。”
他很想說“實在不行,請等他傷好你再動手不遲!”,不過,那句話他終是沒說出來,他覺得他要是真那麼說了,等小行行傷好,他就得被扒一層皮。
小行行的狠,他是領教了的,所以,他不想成為倒黴蛋。
“我想饒他,可我給他臉他不要臉,我和他的舊怨還沒解決,今天我沒動手,看在晁哥哥的面子上也沒把他丟出去,他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偷襲我,這種人,不教訓他一頓他就不知天高地厚。”
樂韻懶洋洋的斜眼姓柳的某位,好整以暇的看向閹人:“閹人,上次我就說了,欺負姑奶奶是要付出代價的,哪怕你是閹人也一樣,敢對奶奶動手,姑奶奶一定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服不服?”
燕行咬著牙,陰沉沉的回視,上回他大意,栽在她手裡,這次又失手,再次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