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宇博剛從四樓到一樓,李大少開著他的奇瑞正繞過狀元樓前的石碑,他站在屋簷下等車子過來。
李大少幫晁哥兒推開車門,等他坐好,發車,眼睛看著前方,悠然的問:“晁哥兒,今天咋把車丟下就回來了,又火急火燎的叫我送回來?”
“樂樂軍訓意外受傷,柳大少送我去醫院,來不及開車。”少年溫潤的嗓音輕淡無奇,若不細細揣摸,就會忽略他語氣裡的冷意。
“小蘿莉受傷了?傷在哪,嚴不嚴重?”李宇博愕然,小蘿莉又受傷了?
“左手腕骨裂,不太嚴重,休養幾天就好。”
“骨裂?!怎麼回事?”若別說人說小蘿莉受傷,他一定會懷疑真實性,而晁哥兒親口說骨裂,那就是說百分百沒錯了。
“樂樂說意外,有空送我去校辦公大樓,校領導們在那邊等著我的報告。”
“今天中午不忙,送你過去再送你去教學樓順便取我自己的車去上課來得及。晁哥兒,有需要我的地方說一聲。”李宇博秒懂,樂樂小蘿莉說意外,究竟是不是意外,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我記住了噢,這次由燕少和柳少分憂。”
“哈哈哈,燕少柳少深明大義,真乃軍中楷模。”李宇博忍俊不住笑出聲,那兩大少很不幸又被晁哥兒坑去打衝峰了。
他是喜聞樂見的,那兩厚臉皮每次頂著城牆臉蹭飯,搶菜搶得比誰都快,讓人想擰出去揍一頓,晁哥兒沒趕人走,就等著必要的時候讓兩大少貢獻力量。
第一回,燕少被晁哥兒坑得心甘情願的發動人脈力量幫小樂樂找回了麵包果,這次,柳少和燕少估計又在無形中被晁哥兒坑進去而不自知。
李少覺得如此甚好,是該讓柳少燕少倆出點力,那麼好的人力資源不用,過期作廢。
晁宇博淺笑不語,他可沒有算計燕少和柳少,是他們自己送上門來搶事幹,他勉為其難的讓那兩大少幫樂樂出出氣,給兩少一次發光發熱的機會。
李少開車,牛轟轟的趕至青大辦公大廈,他可不想面對眾領導,自己擰自己的揹包坐草地上去看書。
漂亮秀雅美少年,提了自己隨時帶在包裡的記事本,一手擰自己的保溫水杯,從容不迫的進大廈,乘電梯上樓,去校長會議室。
會議室裡已坐了十幾人,青大秋校長,副校長,常務校長,青大黨高官,後勤部長、輔導員主任等,眾領導一邊辦公,一邊等晁會長。
少年會長走進會議室,向領導和老師們問了好,坐下即言歸正傳,將軍訓學生受傷的事向校領導們做詳細彙報。
校領導和輔導員們相互交流了意見,討論了四十來分鐘,在離上課還有二十分鐘時散會,會後,少年和校長,軍訓總指揮官單獨聊了幾分鐘。
李少坐辦公大廈前的樹萌下,等晁哥兒下來,送他去經濟系教學樓,然後自己乘自己扔那裡的車回計算機繫上課。
當晁哥哥走了,樂韻行動起來,找出乾淨衣服,跑去洗澡,以她的復元能力,手掌掌心的傷過一夜就不需上藥,過了兩天兩夜,新長的嫩皮也差不多正常,其實不用再上藥,徐大夫仍幫她沫了一層藥膏,還生恐別人看不見她有傷,用紗布纏好,以至顯得好似受傷極重似的。
對此,樂小同學相當無語,因為藥膏不錯,她也不捨得浪費,找食品袋把兩隻手包紮起來防水,然後洗澡洗衣。
晾衣服的時候順便把曬陽臺上的菌子和小量藥材全收起來,之後拆掉手中的食品袋,回家間給自己配藥。
爬回空間,樂韻衝進藥材堆裡,總感覺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當時沒想起來,又找了幾樣藥材,腦子了裡閃過一道靈光,飛跑去看麵包果。
跑到放花盆的裡方,欣喜的嗷嗷叫:“生了生了!”
種在花盆裡的麵包果種子蘊量了四天三夜,大概積攢夠了力量,終於發芽了,可能剛長出芽不久,僅從泥土裡冒出個尖兒,嫩芽大約有一公分高,胖胖的,嫩嫩的,特別招人憐愛。
嫩黃的新芽,充滿了生命的活力。
看到新生樹芽,樂韻喜之不盡,一屁股蹲坐下去,伸出爪子去碰碰嫩黃的果芽,又幫它鬆了鬆土,噴灑點井水。
陪它玩了會兒,拿直尺跑去測空間記號,測量了一下,咧開嘴笑,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空間又擴寬了,昨天空間還在縮小,今天向後退了大約六豪米左右。
兩棵麵包果種子發芽就能阻止空間收縮,說明它的生命力極強悍,在一定的程度上能維持空間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