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劉隊長的話讓青年教官們一致沉默,他們當然知道國防生們挑戰女生的事,而且挑戰賽時,他們有些沒有跟劉隊長一起去旁觀,私下裡換了便服跑去圍觀欣賞了過程。
若換成其他女生,他們還可以自欺欺人的說可能是女生體質不好,骨骼太脆弱,所以稍稍承受點重力啊,稍稍一摔就骨折了,若是那力挑三個男國防生的小女生,讓他們說是女生的體質問題,他們也要懷疑自己的人格了。
“我給你們說說經過……”劉振軍把韓教官考核軍拳的前後經過說了一遍,又說了小女生送醫後醒來的反應以及軍訓學生們的表現,語重心長的說:
“我公佈女生骨折的事件是想告誡你們,在最後的這些天,你們必務慎謹留神,哪怕是最安全的訓練專案也不可以掉以輕心,以免重蹈舊覆,當然,你們也不要有心理壓力,正常訓練就可,唯有在考核軍拳、擒拿術、刺刀和槍械練習,一定要慎謹再謹慎,萬事以學生安全為重,確保萬無一失。今天就說這件事,大家休息。”
劉隊長也不想給教官們太大壓力,讓他們有心理陰影,從而凡事束手束腳,到時軍訓結果不理想,也讓學校質疑他們的能力。
青年教官聽了事件經過,心中存有疑問也沒有直接問出來,大家散場。
劉振軍沒有走,坐在會議室裡等,過了小會兒,吃飯回來的韓教官進會議,坐到隊長對面。
直面韓教官年青的面孔,劉振軍開門見山:“小韓,你究竟有沒用全力?”
小女生手腕上的手印痕是那般清晰,連大拇指與併攏四指指節痕跡都一目瞭然,如若說韓教官只用了一二分力,他也無法置信。
“沒有,”韓雲濤搖頭:“有可能有六七分的力道,女同學十分靈敏,力氣跟男生差不多,擒拿術和軍拳運用的非常嫻熟,好幾次差點逼得我防守不住,可能我一時心急就忘了顧忌,沒剋制住自己的力道,箍住女同學手腕留下很深的印痕。”
“六七分力道啊,太兇猛了,足夠扳斷人的手腕。”劉振軍眉毛連連暴跳,一個軍人六七分的力道,足以扳斷一個沒經常煅練的普通女性成年人的手腕,何況小女生還是個未成年人,手骨又那麼小,僅只骨折已是格外幸運。
韓雲濤垂眉斂眼,平放在雙腿上的手,大拇指又意識的捻動。
“雖然女同學和男生一致證實是意外,就算青大可能不會細究,可去校醫院的還有一位軍中大校,我們不能馬虎,你寫份過程報告,萬一青大、上級部門或柳大校來問詢,隨時可以遞交報告上去以便審查。”
“好,我馬上回去寫報告和檢討。”韓雲濤沒有自我辯解,以絕對服從命令的態度接受隊長吩咐,快跑回去寫報告。
劉振軍坐了幾分鐘也走向宿舍,韓教官需要寫報告,他同樣也要寫份報告,將今天的事向青大領導和國大領導作書面彙報。
燕少載著小蘿莉和晁家少年到可點菜的餐廳吃飯,他們到去時已過了每天中午最繁忙的時節,餐廳比較清靜,能隨心所欲的點菜。
菜一道一道的上來,柳大少瞅著菜式,一臉的糾結,他又有幾天沒吃到小美女做的飯菜了,好懷念啊!
原本明天中秋,學校放假,他還想賴在學校去蹭吃的,可如今瞧瞧小美女,兩手掌心受傷,手腕骨折,這模樣我見猶憐,就是有人叫他去蹭飯他也會沒臉去,讓一個傷號員給他一個四肢健康的人做吃的,別人不說,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太不是東西。
恨啊,柳向陽恨死某人了,那隻王八蛋把小美女弄傷,害他本來有可能吃到中秋晚宴的也就此沒了,可恨!
待菜上齊,晁宇博本來想喂小樂樂吃飯,也過把寵妹狂的隱,結果,很不意外的被燕少和柳少嫌棄的死死的。
樂韻才不敢接受美少年哥哥的細心照料,她怕啊,真要讓晁哥哥喂吃飯,她覺得估計不出三天,她就可能會遭人套麻袋,或者另一隻手也骨折,然後形成對稱。
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不受攻擊,樂小同學妥妥的拒絕了風華絕代美少年的好心照料,自己用左手拿勺子和叉子吃飯。
燕少倒是很安靜,落落大方的吃飯,乾脆利落的吃飽,麻利的送人回宿舍,把人送到狀元樓,燕少和柳少沒跟上樓,先走。
金尊玉貴的美少年揹著自己的揹包,幫小女生提了揹包,護送人上樓。
中午回宿舍樓的人少,因為教學校離宿舍區有點遠,尤其是老生,一般來說中午不是在圖書館就是室驗室或教室,東操和紫操軍訓的新生們離公寓區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