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保鏢兼職護衛的燕行,有很深的自覺,何況他目前再次多了備胎一項身務,做事更加負責,帶著三個小帥哥從直升機上搬下羔羊等物品放私人小廚房,再醃製羊肉,將需要的配菜找出來做粗處理。
姜家兄弟去拜訪小蘿莉那刻,他的活沒弄好,所以沒去湊熱鬧,將該做的做好了,讓陳同學才同學和王二少自己找樂子,他去小蘿莉身邊當雜工,還沒到達,澹臺家的人從帳篷內出來,他看到澹臺家主在教訓兒子,他乾脆避一避。
站得一二分鐘,待澹臺家的人走了,燕行才走向小蘿莉的帳篷。
万俟吉祥跟在小師叔祖身邊當茶童,澹臺家人拜訪時不用倒茶,他乖乖的坐在小師叔祖側後方,不聲不響,不言不語,有小大人的氣派和沉穩。
對於澹臺家主和小師叔祖說的事,他聽得不是很明白,就知道澹臺家的姑姑遭人暗算了,在澹臺家的兩位叔叔衝進來時也仍坐得規規矩矩,待人走了,還是中規中矩的當個隱形人。
万俟家的小孩子很鎮定,澹臺尋月在家主爺爺走出帳篷後強忍著的堅強轟然倒塌,聽到爺爺罵父親的話,她死死的咬著唇才沒讓自己號啼大哭。
她忍著沒哭出聲,眼淚如湖水決堤傾洩而下,淚眼模糊中,她看向能一言定人生死的小女孩子,小小的姑娘對外頭的事好似渾身不知,從她揹著的揹包裡拿出玉盒在整理用品。
澹臺尋月的眼淚一下子止住,自己伸手將淚跡抹乾淨,小姑娘比她小那麼多都已自立,她有什麼理由脆弱?無論受了多少委屈,只要兩個堂弟好好的,早晚有一天她能將所有的委屈還給讓她受委屈的人。
澹臺家如何處理內務事,樂韻完全沒興趣管閒事,莫說澹臺家主扇人巴掌,就是將人打死了,她也能做到不眨眼兒,不是她冷漠無情,而是她懂規矩,古老家族能夠傳承下來有他們自己治家的家法規矩,旁人強行干涉極可能會破壞他們的傳承原則,一個家族的原則根基被動搖了就等於有了缺口,那麼離敗亡之時也就不遠了。
澹臺家主在帳篷掌摑他的兒子,她權當聾了啞了,不說話,不過問,自己將自己的家當擺出來,發覺澹臺家姑娘不哭了,抬眼一瞥,對導師家的小孩子笑笑:“小吉祥,小師叔祖要給阿姨扎針,你出去找你叔叔們玩。”
“哎,小師叔祖,那我玩去了啊。”小師叔祖讓自己走,万俟吉祥爬起來,很乖巧的趿上鞋,撒腿開溜。
他溜出帳篷,看到一個高大漂亮的叔叔也到了小師叔祖的帳篷外,立馬回身探頭伸進帳篷報備一聲:“小師叔祖,燕叔叔來了,需不需要讓他迴避?”
燕行:“……”去去去,他是小蘿莉的備胎男友,哪用得著一個小屁孩子傳話?
小師侄孫滿聰明的,還知道女士治病男士需迴避的道理,樂韻笑了:“嗯,男女有別,他和你一樣是男孩子,同樣需要回避,你玩耍去吧,讓燕叔叔幫我將帳篷門放下來。”
“好的,小師叔祖,我玩去了,有事叫我和叔叔們。”万俟吉祥眼珠子骨碌碌的轉動著,回頭衝漂亮叔叔扮個鬼臉,開開心心的去找自己的叔叔們。
小蘿莉叫自己放門簾,燕行沒再問還需要自己幹什麼,將帳篷篷房的門簾放下來,自己背對帳篷站著當守衛。
帳篷門放下,帳內的光線暗了下來,澹臺尋月也不由得有點緊張,不知道要做什麼。
樂韻將小桌子移到一側,將玉盒和瓶子擺地面,裝針的皮革掛肩頭,從瓷瓶裡倒出六顆藥丸子給澹臺姑娘:“吃了藥自己脫衣服躺下去。”
“要……要脫衣服?”澹臺尋月有點傻眼了。
“如果你自己不介意針灸後光著身子回你自己的帳篷,我自然也不強求的。”
“……”澹臺尋月臊得滿臉通紅,光著身子回去,以後還有臉見人嗎?她將藥一顆一顆的吞下去,動手脫衣服,脫了外衣,穿著貼身的小衣小褲,以手環胸捂小腹以下的部位,嚅嚅的問:“這樣子可以了嗎?”
“上身的那件還是脫了吧,沒什麼好害羞的,你還沒我胸大。”瞥一眼澹臺姑娘,樂韻非常不厚道的揭穿一個事實。
“我……”澹臺尋月原本因為扒光衣服很羞澀,被說胸小,氣憤的吹鬍子瞪眼:“別以為你胸大你就有理了。”
“胸大本來就有理,胸小的人不要說話,自己躺好吧。”
“……總有一天你會遇上比你胸更大的人。”
“我早就遇到了,非洲有幾個國家的女性個個胸大臀翹,肌肉很有彈性,我這小身板完全沒法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