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帥哥記好了,樂小同學再去下一個病房,沒什麼特別要記錄的直接走,再繼續下一間。
盧教授陪著小姑娘又跑了兩層樓,他也要去做手術,不得不脫隊。
隊伍餘下四人。
繼續巡查病房,查了一處又一處,二個多鍾後,做完手術的康教授、盧教授又興沖沖的返隊。
小蘿莉在巡查病房,瞭解情況,燕行在等訊息,等了一陣,有幾個部門大佬給他打電話,他一一接了,並解釋了醫院這邊有啥事。
又等得一個多鍾,專管後勤的相關負責人組隊打電話給他說他們正在調查,很快就會有處理結果。
等到確切的答覆,燕行心頭的消氣消了一些,下樓去找小蘿莉。
他找到小蘿莉時,小蘿莉已經診看了三百八十幾號人,又花了將近一個多鍾,終於把軍警家屬的病房走遍。
幾人再回到康教授的辦公室。
柳向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將備忘錄影印數份,然後人手一份,等著聽小蘿莉的分析。
“黑一黑二黑三是啥意思?”燕行看記錄,大部分都標著數字號,偏偏有三份與眾不同。
“黑就是黑名單,懂?”樂韻將標有黑字標記的紙頁揀出來,再給其他標有數字的紙布新增附註字。
“我的天,真是黑名單?”柳向陽嗷嗷叫,他就琢磨著小蘿莉為什麼要標個黑字,猜想著是不是要把某些人拉進黑名單的節奏。
猜歸猜,他也沒敢問啊。
小蘿莉現在自己說出來了。
柳大少覺得自己真的越來越機智了,經常能琢磨透小蘿莉的意圖啦。
“小姑娘,黑名單上的某個病人,是AIDS病。”秦主任記得很清楚,某個病房住的是血液疾病的病人。
“嗯,某個病人會感染那種髒病,純屬他自己私生活不檢點,他剛從非洲回來不久,他至少與七個以上的非洲女郎廝混過。”
樂韻黑著一張小臉,氣恨恨的吹了吹自己的齊眉留海:“自作孽不可活,這個人我不治,誰來講情也沒用,這是我的原則問題。”
康教授盧教授秦主任李教授聽小姑娘說出某人得病的根源,直接捂臉,哎喲,那位竟然跟N多個非洲女郎有過肌膚之親啊,膽兒真肥!
柳向陽燕行臉都綠了,特麼的,這都是什麼玩意兒!
氣得肺都炸了的燕帥哥,把紙往小蘿莉身邊挪了挪,努力的控制著怒火不外露,低聲問:“小蘿莉,這上面的哪一個是那個混蛋?”
樂小同學玉臂一伸,拿筆在黑三名單上某個人的床位數字後畫了一個小叉叉,對看不順眼的人,她吝嗇給與好符號,畫叉叉,叉他。
燕行瞅了一眼,立即查醫院的登記資料,查到病房號與人員,在紙上記下某人的名字,再給柳某人。
柳向陽拿到紙,抱著自己的電腦敲健盤。
燕行再次不懂就問:“小蘿莉,黑二黑一名單中的又是什麼人?”
“黑二名單就是屬於渾水摸魚的傢伙,他們的病都是在醫院可控可治範圍之內,完全沒必要如此急切的佔危重級的病人名額。”
樂韻耐心解釋:“黑一名單,有我死對頭那家人的血脈,而且,有一個還是拾市那裡出去的直系,他應該改名了,他們想渾水摸魚,可惜,騙不過我的火眼金睛。”
說話時一伸手,在燕帥哥面前的標有黑一字樣的名單中一個病房的病位數字後也畫了一個小叉叉:“你們查查這個人,他是不是這三兩年之內才改的名字。”
“你說是拾市的某姓人?”柳向陽霍的轉頭:“我看看,查查是哪位。”
燕行將名單給柳某人,讓他發光發熱。
康教授實在管不住自己心中那隻蠢蠢欲動的貓:“小姑娘,你沒有看資料,也沒有與那些人說過話,你怎麼能分辯出誰跟誰有血緣?”
“味道。”樂韻為好問的醫學專家解惑:“每種基因有獨特的氣味,基因不同,人體的氣味不同,血緣越近,氣味越相似,所謂血脈相連的感覺即是如此。
何況我看到了那人的臉,那人的輪廊與我死對頭家族的特徵一樣,再加上那個家族的特殊氣味,錯不了。”
“小姑娘,你家的狗狗知道你鼻子比它還要靈嗎?”秦主任真的為在小姑娘家的某隻汪星人擔心。
“知道啊,我家的大狼狗知道我的鼻子比他靈,他從不跟我比嗅覺。”
“也不跟你比速度,是吧?”
李教授加了一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