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進針灸室的一撥人被送回病房,一睡就睡到下午三四點鐘才陸續醒來,個個精神抖擻,氣色極好。
而且,原本輪椅不離身的老人當中僅只有一個還不能下地,其他人拄著柺杖可行走,不再時時需要人攙扶。
家屬們驚呆了。
很快,訊息傳開,住同樓層的人員互相串門。
當小蘿莉去酒店發光發熱,到樂園給當小工的任家、宣家、吉家的一支人馬也相續抵達樂園。
任家離得近,在上午十點多鐘後抵達,任少任清風自然也在其中。
宣家和吉家結伴而行,同時還跟著一個小尾巴毋少,而且,宣家還攜帶上了盧克。
宣家吉家下午二點多鐘才到樂園。
宣少在盧克剛到樂園時就領著他去了小蘿莉給預留的住處,也就是外院客廳西邊的第一間房。
被帶至新環境的盧克,知道園子是自己主人的,激動得兩眼發亮,哪怕聽說主人外出也沒有任何失落,麻利的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物品。
宣家吉家途中沒來得及吃午飯,到達樂園後,管廚的青年們給做了一頓麵條當午飯。
宣家吉家眾人吃了東西就去上工,傅哥帶盧克熟悉環境,將四合院和外院都參觀了一遍。
蟻老在教小樂善學習,傅哥也沒去打擾,帶著盧克見了陳家的小兄弟,給雙方解釋誰是誰。
陳兆年陳豐年聽說新來的孩子是表姐和燕帥哥救回來的,因還沒找到小孩的家人,暫時安置在樂園,都沒有任何懷疑。
兄弟倆對小男孩充滿了好奇,小孩子長得有點像外國人,穿著白襯衣墨色西褲,非常帥氣。
好奇心重的陳兆年陳豐年,自動請纓,領著小男孩逛樂園。
盧克跟著主人小姐的表弟逛,內心是有點拒絕的,兩位年青的小先生太……太愛說話了,問個沒完,問得他頭暈。
逛了一圈,招架不住的盧克,以自己還要學習為由拒絕了兩位小先生繼續帶自己瞎跑的好意,縮回自己的房間學習。
某個孩子像小樂善一樣好學,陳兆年陳豐年默默反省了一下,也跑回四合院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傅哥怕陳家小兄弟和小男孩處不來,暗中觀察,發現陳家小兄弟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躲著偷笑,那倆娃兒被他們文武雙全表姐打擊得不輕,還受了愛學習的小表弟的打擊,新來一個小男孩又是個愛學習的,在這樣接二連三的打擊之下,只怕要懷疑人生了。
陳兆年陳豐年確實在心中懷疑人生了,表姐同校的那些小青年個個是學霸,把他們比成了渣渣還情有可胡,可是就連表姐隨手揀回的孩子也是個好學的娃,這不是要逼他們天天頭懸梁錐刺股的學習之路嘛。
那麼一想,感覺壓力山大。
樂小同學是不知曉表弟在玩形中被剛露面的盧克給打擊到了,她在臨時針灸室內認真的給人做針灸。
第二波進針灸室的人也是身患疾病最重的那一批人中的部分,人人享受了一次大衍太陽針法的洗禮,有一半人還是享受了兩次。
針灸療程持續兩個半鍾,直至五點半才結束。
因為官方晚上在大會堂舉行文藝演出,受邀出席活動的革命老兵或功勳、或英雄家屬們晚上要去看演出,小蘿莉下午也只安排了兩組人員做針灸治療,餘下的安排在演出結束之後。
給第二組人員做完針灸,樂小同學沒留在酒店吃飯,和兩隻小跟班乘直升機回樂園。
夏季的五點多鐘,首都的太陽還沒落山,仍然熱氣騰騰,在樂園當小工的修士們也還在熱火朝天的幹活,只有管廚的青年們回到樂園大廚房張羅晚飯。
直升機降落時,管廚的青年們習以為常,並沒有去迎接,只有傅哥跑過去看看有沒自己需要幫忙的地方。
在房間裡學習的盧克,聽到直升機的轟鳴聲,扔下書本衝出去,飛奔著衝向直升機。
飛機平安著陸,柳少先落下駕駛艙,繞過機頭時看到了一個朝著飛機衝來的小少年,驚訝極了,哪個古武家族來給小美女打小工還帶著個孩子呀?
到了目地,燕行幫小蘿莉拎著揹包先行一步,推開艙門步下懸梯,也看到了飛跑著的小男孩,瞬間就猜到那個孩子應該就是小蘿莉救回來的那一隻。
他沒說什麼,站在懸梯旁等著小蘿莉。
一連給九十號人做了針灸,消耗了不少精神力,樂小同學回到直升機上閉目養神,待燕吃貨開艙門時才睜開眼。
因為艙門開啟,有新鮮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