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哪怕起五更爬半夜也會爬起來去挖玉石。”
“我猜著你也不會知道。”
“知道我不知道你還問。”
“問你一下咋的。”
“問啥問嘛,不懂就別瞎折騰。”
“問就問了,你想咋的。”
“不想咋的,就看你不懂裝懂。”
“賀三,你想幹架吧?”
“咋的,你想去馬路牙子上比劃啊?”
“你個戰五渣,你以為我怕你呀。”
“你不也是個戰五渣,五十步笑百步。”
“退五十總比退百步要強。”
“都是後退,還分什麼強不強……”
兩老爺子一句我一句,大眼瞪小眼,文哥聽得直冒冷汗,咋就一口東北調調呢?賀老爺子是北方人士,可陳老他是南方人啊。
他真擔心兩老爺子一言不合就動手,幸好老爺子們修養好,君子動口不動手,就嘴上鬥鬥,沒有真動武。
陳指導、賀三爺子倆像小孩子似的鬥了一陣,你瞪我我瞪你的互相瞪眼,就是一副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不順眼的表情。
互相看不順眼的兩位老爺子,互瞪幾眼,偃旗息鼓。
陳指導對玉屏風的興趣遠超與賀三鬥嘴,他又圍著玉屏風轉悠上了癮,瞅瞅這,嘰嘰咕咕的評幾句,瞅瞅那,嘰嘰咕咕的又點評幾句。
他對著一塊屏風品頭論足,賀三老爺子站一旁冷眼旁觀。
晁老爺子等人也聽見了那邊兩人似黃口小兒似的鬥嘴,全當不認識賀三是誰,賀老祖宗亦是權當那個幼稚鬼不是自己兒子。
眼瞅著陳指導沒有想挪步的樣子,傅哥認命的跑到監控裝置儀器小房子的外面,扛幾把四角太陽傘,撐開,給屏風遮太陽。
為了保護玉屏風,傅哥也是操碎了一顆老父親般的心,冬季和夏天就給它撐太陽傘,為它冬擋雨雪,夏遮太陽。
為了不讓太陽傘被風吹走,還往地面釘了柱子當地釘,把太陽傘的腿綁地釘上固定。
傅哥扛來太陽傘,陳指導乾脆不走了,走到背對著門的一面,往地上一坐,對著玉屏風面壁思過。
賀三老爺子看得目瞪口呆,站了足足三分鐘,默默坐下,科研大佬為國家做出過傑出貢獻,現在這老小子小脾氣上來了,以他能咋?當然是包容唄。
文哥腦子裡就一個想法,我在哪,我是誰?
傅哥給了文哥一個同情的眼神,溜回自己的門衛房前坐著,繼續當自己的門神。
万俟醫生和弟弟前幾天就商議好了,要提早下班,他提前兩個鐘下班,乘公交車,轉了數路車到樂園附近站。
他等了一會才等到自己老婆,又等了將近二十分鐘等到了弟弟和弟媳,四人一起步行至樂園。
傅哥認識万俟家的兩位公子,告訴他們王師母在榆樹下。
万俟兄弟也知小樂樂可能還在忙什麼事,他們去找母親,當沿小道走時,看到屏風後頭面壁的兩老人和一箇中年人,驚奇得不得了。
“賀三老爺子,您這是被誰罰到這裡來面壁思過了啊?”万俟醫生不怕死啊,脫離隊伍,跑去看稀奇。
王宏智不管哥哥那二貨,和老婆、嫂子沿鵝石小道走向榆錢樹下的人群。
賀老三爺子回了万俟醫生一個白眼,伸手指指身邊的某位缺心眼的傢伙,要不是為了陳某人,他何致於跟自己過不去。
陳指導丟個眼刀子:“不干我事,我又有沒讓你挨這裡。”
“是,你沒讓我陪你犯傻,我是自己留下來的。”要不是你坐這裡,誰會沒事坐這裡發呆。
陳指導掀掀眼皮,不理賀三,這老小子莫不是反應遲鈍,所以沒發現呆在玉屏風旁邊讓人感覺特別神清氣爽?
万俟醫生打量另一位老人,眼生,沒任何印象,客氣地請教:“請問老爺子您貴姓?”
“小姓陳,耳東陳。我與賀三認識,很快就會認識小姑娘。”陳指導一板一眼的,說得可自信了。
“哦,這樣啊,那麼,下次再時見時,您老應該就是我們小師妹的朋友了”万俟醫生笑嘻嘻地比了個加油的手勢:“我小師妹超可愛,您老想與我們家小樂樂做朋友,加油哦!祝您好運。”
万俟醫生給老人加了油,笑咪咪的跑向老母親那邊,與賀三老爺子認識的人一般跑不了也是個大佬,他可不想被人抓著陪他們一起面壁。
“還算有點愛心。”陳指導咕嚨一句,繼續當個莫得感情的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