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韻:“……”雖然從來沒有習慣,但是,人矮沒人權。
沒有人權的樂小同學,愣是一聲沒吭的讓舅爺爺舅奶奶像“人工探視有沒發燒”的手勢給摸了七八回前額,直到進了重症室才從長輩的魔爪下得到解脫。
陳兆年、易思賢和彭坪清楚針灸流程,早上起床跑了廁所,擦了身,脫掉多餘的衣服,乖乖躺屍。
少年乖巧的配合治療,樂小同學很欣慰,仍然先給陳豐年扎針,然後再給另三個做針灸。
陳康周微第一次身臨其境的觀看小樂樂針灸,被那手醫術驚得眼珠子掉了一地。
小蘿莉針灸的順序與步驟沒變,先給陳豐年同病房的少年針灸,再去另一個重症室,一個鐘後再改而給少年的背部針灸一次。
針灸療程結束,幾年少年穿好衣服,迫不及待的下床活動。
夏同學、羅同學和周同學稍稍活動了一下,跑到陳兆年住的病房,圍觀陳豐年做針灸。
他們的做了一次針灸療程,陳豐年還沒好,他每天第一個做針灸,總是最後一個拔,每次針灸時間也比其他人長一些。
幾個少年等了十幾分鍾,陳豐年的針灸治療也結束了。
有了昨天的前車之鑑,陳捷在小樂樂沒給陳豐年解睡穴之前,先麻溜的給小兒子穿好衣服。
趁著陳豐年的針灸時間沒到,樂小同學先給用過的醫用針用滾開水燙了一遍,等時間差不多了再拔掉陳豐年身上的針。
收回醫用針,用開水燙了一遍,扔在滾開水裡泡著,再給熊孩子陳豐年解睡穴。
幾個少年和陳家家長們圍著病床,眼巴巴地盯著陳豐年,等他醒。
被解了睡穴,陳豐年當時沒醒,過了大約有三四分鐘,他才悠悠醒來,就像是從深睡中醒來時,當時眼神迷茫。
陳康周微陳辛陳捷激動的叫“豐年”,他的小夥伴們叫“陳豐年”,陳兆年叫“小弟”。
一聲一聲的呼喚中,陳豐年睡巴著眼睛,迷茫的打量,視線從一張張的面孔上掃過,當看到爺爺奶奶,目光定格。
他定定的看了半晌,試著叫了一聲,“爺爺,奶奶?”
“臭小子,還認得人,說明沒傻。”陳康一巴掌就拍在小孫子肚皮上,那顆緊懸著的心真正的落了地。
“舅爺爺,他要是傻了,說明我的招牌保不住了。”樂韻不滿的抗議,有她出手還能讓人變傻,她在江湖上哪還有立足之地嘛。
“嘿,小樂樂,我就是隨口說說,有你出馬,手到病除。”陳康笑嘻嘻的轉變風向。
陳豐年原本有些迷糊,搞不懂為什麼自己家人和小夥伴們全瞅著自己,當聽到某個聲音,就像觸電似的,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
他翻身坐起,頂著一顆光溜溜的腦袋,四下張望,也看到了站在床頭側的某個俏麗可愛的甜美女孩子。
瞬間的,少年的眼睛瞪得老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