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房間裡的交涉結束,無例外的又是弟弟大獲全勝,不屑的鄙視王晟軒,一個慫包,丟人現眼!
猜著弟弟快出來了,王金枝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正兒八經的捧著手機刷。
煮泡麵用不了多少時間,王晟軒花了十分鐘煮好面,端給表姐表哥,一人一碗,都是素面。
王家姐弟倆是萬分看不上沒肉沒雞蛋沒有一點葷的素面,奈何沒什麼下口的,只好一邊嫌棄一邊吃的吃了面墊肚子。
王晟軒默默的坐在一旁等,等兩隻懶豬吃完了,拿著比狗舔過還乾淨的碗進廚房洗刷,再回房間刷試題。
吃飽了的王家姐弟坐在客廳刷手機,暗搓搓的等著某隻肥羊給王晟軒送銀行卡。
王家姐弟眼中的肥羊譚炤星,在與孩子通話結束,到下一個路口調轉方向,直奔市區某角,在能停車的地方先打個電話給KTV的經理後直奔王翠鳳住的方位。
他儘量走直線,在幾個路段被堵了幾次,花費了一個半鍾才趕至地頭,車進小區停在王翠鳳住樓前的路道旁,登樓而上。
爬上五樓,隔門聽聲音,聽到了遊戲里人物的說話聲和各種配樂,猜著就知是王家姐弟在玩遊戲。
想到那倆賤貨剛到王翠鳳家就欺負自己的孩子,還死性不改的訛錢,譚炤星心腔裡燃起一把無名業火,倒沒吼,伸手敲門。
磕可磕可的敲門聲也讓屋裡打遊戲的姐弟望向門,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同一個方向:肥羊來了!
想到很快就有大筆錢進自己腰包,王金寶興高采烈的一手抓著手機站起來,三步作兩步的跑到門口開門,嘴裡裝模作樣的問:“來了來了,找誰呀?”
他話還說完,拉開了門,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穿中長風衣的男人,王金寶見過譚某人,自然認得,裝做震驚的樣子:“噫,譚…叔叔,竟然是你呀,你來找軒軒表弟是吧,請進來。”
譚炤星看到開門的瘦高小青年,想到自己孩子受了他十幾年的欺負,心火呼啦啦的往上冒,鳥都沒鳥他,昂著闊步的進屋。
他剛進屋,又一眼見到坐沙發上染著黃毛的女青年,心火燒得更旺,王龍生那狗孃養的姑娘跟王家三個姑一樣的賤,讀初中就開始賣,與她弟王金寶五毒俱全,沒錢,姐弟倆就找軒軒要,對軒軒拳打腳踢。
王家姐弟欺負了兒子十幾年,是他自己疏忽致,所以沒找王家姐弟算帳,可當他明明警告了王舉和王翠鳳,那兩大的還當耳邊風,讓倆賤骨頭繼續欺負軒軒,絕不能容忍,
一身火氣的譚炤星,一手關門,一手抓住瘦高的王金寶以閃電不及掩眼之勢拍向牆,一拍把人拍得貼牆,再揚手就是幾個大耳把子。
進門,關門,拍人,扇耳光,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每個動作連慣順暢,又非常有節奏感。
當弟弟去開門,王金枝拿出自己自認最美的笑容,坐著等某個人進來,剛看到一個穿風衣的人走進來,嬌柔的叫:“譚叔叔。”
她剛叫了一聲,眨眼間就看到那人一把抓住自己弟弟拍去牆上然後就是狂抽耳光,嚇得瞠目結舌,張著嘴都忘了合攏。
慫包子的親爸沒理自己,王金寶也沒當回事,剛想關門,沒想被提住衣領,剛“啊”的叫一聲就被一股大力給拍得撞牆。
那一記撞撞得天暈地旋,眼冒金花,他的手機也脫手飛出,再以自由體之勢自由落地,啪,手機落地聲清脆。
而被拍牆上的王金寶,還沒反應過來,又遭了一連串的耳光扇臉,被打懵了,腦子宕機。
將小青年提著與牆親密親吻了一個,譚炤星又賞他幾個耳光,再一計掃膛腿過去將人放倒在地,抬腳就是兩記窩心腳,將小青年放腳下與地面摩擦。
“不要臉的賤骨頭,以前是我太好說話,慣得你們家老少忘記了自己是誰,個個花著老子的錢,揹著老子欺負老子的娃,”
他心裡氣,也沒留情:“老子警告過王舉王龍生王翠鳳三個賤人,誰再敢將手伸向王晟軒,老子剁誰的手,你竟然敢當老子的話是耳邊風,你嫌活得不耐煩了,老子成全你個賤骨頭!”
被放倒於地的王金寶,痛得滿地打滾,聽到男人怒氣衝衝的罵聲才反應過來,嚇得慌亂的大叫:“譚叔叔,我沒有欺負王晟軒,我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