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也是大眾臉,收拾得挺精神的,論相貌,與周春梅倒也差不多,他自己的姑娘,他還是知道的,周春梅也不是什麼大美女,想找樂韻認識的那樣的俊後生是不可能的。
若是準女婿是真心與周春梅過日子,周春梅又能惜福,想來生活也能幸福,如果準女婿不安於室,春梅在那樣的人家家裡過日子,受氣是必然的。
自己的女兒明知門不當戶不對也仍然中意,周哥覺得自己沒啥好說的,春梅自己選的丈夫,由她吧。
當李家將彩禮搬往劉家,劉家幾位親屬圍著了周夏龍,周哥淡定的笑笑:“你們不用防著我鬧事,我有言在先,周春梅在劉家出嫁,以後你們劉家人就是周春梅的孃家人,你們能做到這一點,我不會鬧,當然,如果你們收了彩禮,哪天又不給周春梅當孃家人了,我隨時會去砍你們劉家人的大門,鬧個天翻地覆,誰也別想要臉。”
劉家人被周夏龍直白的話說得差點下不了臺,看到男方來迎親的人進屋,唯恐男方聽到什麼,都沒再說話,以免引得周夏龍再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來。
男方的彩禮一份一份的曬出來,當曬到禮金時,劉家負責唱禮的人頓了頓,看眼周夏龍的方向,又因男方的人員俱在,不能不唱,只好硬著頭皮高唱:“禮金現金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喻意天長地久。”
“哇,好闊氣。”
“女婿家好大方。”
“……”
男家對女方越重視,給的彩禮越多,男方迎親給的現金有十萬,說明對女方萬分滿意。
眾人發出羨慕的讚歎聲,周哥恍然大悟,原來男方許諾了十萬彩禮啊,難怪劉家說什麼也要周春梅在劉家出嫁。
周哥看向劉家人,正看到岳父岳母和小舅子劉家貴也望向自己,劉家幾人明顯很緊張,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十萬彩禮是很重,但願他們有福消受得起。
劉家貴心虛,時刻暗中觀察姐夫,看到姐夫露出奇怪的笑容,心頭突突的亂跳,周夏龍不會憋著什麼大招,要給劉家沒臉吧?
他心裡沒底,忐忑不安的等曬完禮,悄悄的找到幫自己盯著周夏龍的本家人,再三委託他們務必牢牢看住人,莫讓周夏龍搞什麼壞了大事讓劉家丟臉。
負責“招待”周夏龍的人面有難色,又不能明說出來,也因為周春梅在劉家出嫁,若婚禮出了什麼變故,劉家整個家族都跟著沒臉,他們硬著頭皮接受重託,緊跟著周夏龍。
周哥對於圍著自己的幾人絲毫不介意,完全當自己是看客。
曬了彩禮,男方來接親的人員坐著吃茶點糖果,坐了十來分鐘,即去接新婚,劉家有人堵門,男家塞了一大堆紅包才得以進門接走新娘。
新郎接到新娘,在出門家還得拜別父母。
劉家早就準備好了,在堂屋正對門口的祖宗神位前擺了椅子,外公外婆、舅父們坐一邊,新娘親生父母坐一邊。
周哥很給面子,安安靜靜的配合劉家人的安排,坐在新娘父親該坐的位置,無喜無悲,臉色平靜。
迎親的賓客和附近看熱鬧的人看到高堂上有外公等就座,新娘奶奶與周家爺爺奶奶的長輩俱缺,不由安靜了下來。
李家人心中疑惑,又不好問,隨車來接親的喜婆安排新娘新郎拜別新娘父母,端上了茶。
周嫂心中樂翻了天,飛快的接過茶喝了一口。
新郎父親沒有伸手,母親即搶前喝了茶,喜婆更加驚疑,催新郎新娘向父親辭別。
新郎官將茶盤舉高一些,向岳父敬茶拜別。
周哥看著跪在紅毯上的女婿,聲音淡淡的:“古人說女子在家從父,我姑娘並不是這樣的,我姑娘未出閨前從小到大最聽她外公外婆舅舅舅媽和媽媽的話,以後春梅若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跟春梅外公外婆舅舅舅媽們商量。”
周哥說了一句教誨,不給男方再問什麼,端起茶喝了一口,像徵性的給個紅包,他該說的都說了,以後李家因周春梅不好可別怨他嫁禍於人,他也是有道理的一方。
周春梅是新娘子,泡在幸福的蜜水裡,哪裡有功夫想其他,根本沒覺得爸爸的話有什麼不對。
周嫂更加不會多想,滿心滿眼都在為有個富豪女婿而驕傲。
當週夏龍開口,劉家貴生恐他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急得直冒汗,好在周夏龍沒說什麼讓劉家下不來臺的話,他提著的心才放下。
周夏龍沒鬧場,劉家人也暗中鬆了口氣。
李家來接親的人越發的覺得古怪,新郎父親竟然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