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首都的氣溫不算低,白天氣溫最高也只有七八度,天寒地凍的,小蘿莉穿那麼點衣服,不怕凍成狗?
再一瞅,不對啊,小蘿莉就只面前掛著從不離身的裝家當的斜肩揹包,手裡提著一隻購物袋,沒見其他行李說明小蘿莉的衣服可能全在托執行李裡頭,她身邊沒啥厚衣服,所以穿得那麼單薄。
即將從安全區內出來的人群較多,男女老少皆有,赤十四趕忙的湊到小蘿莉出來的通道匝道口,麻利的解開了自己夾克的拉鍊,看到她過來,先揮爪子以證明自己的存在:“小美女,小美女,這裡這裡,我在這裡!”
從飛機上下來,樂韻不慌不忙的隨著大部隊走,快到安全出口匝道時有熟悉的味道從數百種氣味裡脫穎而出,對號入座,分析出氣味主人是誰,默默的撇了N回嘴角。
海拔太低,最初就只能“望其項背”的看見前面人的肩和頭,直到快到出口的匝道口,前面人流分散,總算找到熟悉氣味的來源,看到燕某人的隊友紅某帥哥,心情頗好,嗯嗯,紅大帥哥被派來當保鏢,她有機會捉他進行研究噠。
看到紅兵哥在招手,忍不住抽嘴角,這樣刷臉真好嗎?
為了不招人嫉妒,樂韻裝作不知道那隻文雅秀氣的帥哥在叫誰,提著自己的一點行李不急不徐的緩步而行,走到匝道口,再排隊出去。
小蘿莉不理自己,赤十四暗中摸鼻子,小蘿莉是嫌棄自己長得不帥,還是嫌棄自己大喊大叫不太禮貌?
細觀察小蘿莉,她那張白嫩嫩的圓鵝蛋臉上笑意沒褪,說明並沒有因為看見他而不高興,趕緊的湊近點,麻利的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等她走出匝道口,將自己的外套給她披肩上。
“小美女,這麼冷的天怎麼不穿厚衣服?是不是出去的時候沒帶厚外套和毛衣?要不我打電話先叫人給送衣服過來?”將自己的外套給小傢伙披起來,赤十四飛快的幫搶過小蘿莉提著的一隻袋子幫拿著。
“帥哥大叔,我不冷,衣服你自己穿。”有一種冷叫“你奶奶媽覺得你冷”,樂韻又償受到了“別人覺得你冷”的關懷,無語的翻白眼,以她的體質就算去零下二十幾度的室內蹦躂,就算身上結層冰,她也不會有事。
“什麼叫不冷,今天白天氣溫最高八度,小孩子家家的別逞強,瞅瞅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凍出來問題,你哥哥還不知道多心疼。”小蘿莉嚷著不冷想將外套還回來,赤十四快手快腳的幫她將衣服攏一攏,堅決讓她披著衣服保暖。
海拔低,骨架細,總被人當成溫室裡的花朵,樂韻在嘆息了N+1次後不再做無謂的解釋和抗議,接受帥兵哥的愛心外套,哼,紅帥哥將衣服給她,等他凍出問題來,她一定給他配副藥,加多多的黃蓮,讓他有苦說不出。
小蘿莉乖巧了,赤十四小心的護著她去普通的候機大廳,找到位置坐下,再問有沒吃午飯,餓不餓,渴不渴,在國外玩得咋樣。
被問了一大堆問題,樂韻幽幽的瞅著紅帥哥打量:“帥哥大叔,我原本覺得你們頭兒像麻雀,所以強烈要求換你當貼身保鏢,現在我反悔了,我要改個時間去你們那裡走一走,一定要換個沉默寡言的大叔過來,只幹活不多話的帥哥更可愛。”
囧,被嫌話多的赤十四,忍不住又摸了摸鼻子以掩飾窘態:“小美女,我是怕你無聊才陪你說話啦,你嫌我咶噪,我不說了。哦,我再多嘴一句,小美女,你什麼時候向我們頭兒說要換貼身保鏢的?”
“老早就說了噠,你們的粘人精隊長不同意,這次他是不是把什麼事給辦砸了,怕我削他,所以派你出馬。”
小蘿莉眨巴著水汪汪的美人眼,一臉求知狀,赤十四聽她說很早以前就想讓他當貼身保鏢,隊長竟然不同意讓他走馬上任,當時心情那叫個悲痛,隊長老大那傢伙想賴著小蘿莉身邊吃美食,所以搶了他的美差!
心裡有一萬頭羊駝跑過,還不能當著小蘿莉的面拆隊長的臺,真誠的微笑:“我們頭兒沒辦砸事兒喲,他有工作去了,兄弟們前天收到通知說準備回京,因為在途中要等人,大概明天才能回到首都。”
原來如此!樂韻理解啦,就說嘛,燕人那傢伙臉皮超厚,為了蹭吃的,總是見縫插針的找機會刷臉,這次她跑國外轉悠那麼久,他在京城肯定不會放過刷臉的機會,人不在首都,只能讓他的隊友跑來刷臉。
下一秒,眼珠子骨碌碌的打了個轉兒,隨口似的咕嘀:“從你的話裡我感覺有點不妙,該不會又會帶回傷號員,然後又抓我當牛馬使喚吧?”
“咳,沒那麼嚴重,”小蘿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