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立即行動,再去某個地方逛,發現來自東亞某國的客人也退房了,退網,再也不糾結旅行目的,將地圖雜誌塞揹包裡,扛著行李轉去巴士站,趕至火車站後購票出發。
米羅晃悠著到車站,購票後到點進站上車,進車廂後找到自己的對應座位,坐了十幾分鍾,再起身以去洗手間的機會去另外的車廂晃,晃盪了兩個車廂,找到了來自亞洲緬國的某位剛先生和他同行的人。
確認某位剛先生在車上,要去的目的也與自己相同,米羅淡定的晃回自己的車廂,安心的坐著閉目養神。
快車行駛近三個鍾,到站,吳剛在加州本地嚮導劉易斯小青年的陪同之下下車,再去市裡訂酒店入住,安排了住處,劉易斯獨自外出與自己的小弟們碰頭,並去市裡幾個地方轉悠。
吳剛和部下等劉易斯走了,立即用自己的渠道查詢全市酒店和運輸部門的資訊,尋找支那毛丫頭的蹤跡,然而,他們找遍所有有官方登記的酒店和旅館也沒有找到某個人的入住資訊,車站網路方面也再沒有任何資訊,等到傍晚,劉易斯歸來,也仍然沒有什麼訊息。
他們沒有找到某個少女的蹤跡,米羅也沒有,但是,他不急啊,小朋友沒訊息沒關係,只要盯著緬國的某位剛先生就行。
吳剛等了一夜,第二天上午仍然沒有等到有人送訊息;劉易斯去和小弟們也出去交際,撒了大把的美刀出去,到晚上時仍無所獲。
吳剛氣得差點吐血,不得不承認一個殘酷的現實:他們又把人給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