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頭,見燕某人還站在黑色獵豹車旁望著自己,表情懊惱,也沒停,駛出通向舍樓的岔道到外頭的大道,直奔食堂,走遠了,看不見燕少的人和車,心裡還老大的不舒服。
樂樂發育得太好,身材很火爆是事實,但是,那礙著誰了?樂樂即不愛露肉,也不愛顯擺,穿衣服很保守,從不喜歡穿著暴露以吸引別人的眼球,就算在體育比賽中的運動服也比較保守,實在沒辦法才露了點腰,跟春光外洩的畫面相差十萬八千里,燕少什麼思想?
以燕某人的思維,樂樂豈不是要像中東地區的女人一樣用黑紗將自己裹起來,連臉也要蒙起來?
要說樂樂的安全問題,樂樂不安全,也是跟燕某人那些傢伙有關,要是沒燕某人的事,樂樂安全著呢。
晁宇博心裡有氣,直到車子到了食堂外不遠,才將對燕某人的不爽給拋開,平復心情,又恢復君子如玉的溫雅笑臉,泊車去吃早餐。
談話不樂而散,燕行目送晁家少年帶著怒氣開車先走了,心裡那叫個憋屈,他好心好意的想建議晁家少年跟他妹妹說說盡量少參加點體育專案,別給人白飽了眼福,為什麼反而變成他思想猥瑣?
小蘿莉說他猥瑣,那是小孩子不懂事兒,不懂男人們的想法,可是為嗎連晁家少年也說他猥瑣?晁家哥兒難道不知道大部分男人都是直覺動物,天生偏愛大胸女?
自己好心好意為小蘿莉著想,沒討到好不說,還被嫌棄,被懷疑自己心思不純,他這是何苦來的!
委屈,燕行心裡很委屈,看到晁家少年的車揚長而去,回到主駕室外拉開門上車,帶著滿肚子的鬱結回宿舍樓,他心情不好,不想去當好學生了。
回到宿舍,柳某人早煅煉還沒回來,自己抱出電腦開工,一邊等柳某人,等了半個來小時才將人等回來。
柳向陽晨跑出一身汗,衝回宿舍急急忙忙的洗涮了想拎兄弟去吃早餐,發現小行行的俊臉有鬱氣,看起來好像心情不佳,特別好奇:“小行行,誰又惹你不高興了啊?是不是哪隻小渣渣又捅了簍子,要咱們去收拾爛攤子?”
“我今早去找小蘿莉的哥哥了。”燕行氣悶的說出原因。
“你跟晁小公主說了啥,談話談崩了還惹得一肚子氣?”柳向陽好奇不已,能讓小行行覺得委屈,必定不是小事兒。
“我沒說什麼啊,我就是問那傢伙說有沒覺得他妹妹發育太好被觀眾白飽了眼福,那傢伙脾氣老大,氣沖沖的走了不說還指責我思想猥瑣,我哪裡猥瑣了?”燕行越想越委屈,賭氣似的將電腦推開,向兄弟訴苦:“我好心好意的去找他,想讓他勸勸小蘿莉儘量少參加體育專案,也是為小蘿莉的安全著想,結果一番好心被當驢肝肺。”
“!”柳向陽腦子裡閃過一個加粗的閃電號,默默的為發小抹把同情的眼淚:“小行行,不是哥我給你潑冷水,小蘿莉參不參加體育專案這種事咱們不好干涉,要提建議也不能說是小美女身材好,應該說小美女在國際場合露臉太多容易出現‘木秀於林’的後果,你直接說小美女身材好太暴露了,晁小公主不甩你臉子才怪。”
“哼,忠言逆耳,”燕行不服的哼氣:“本來就是因為身村太火辣容易被小人惦記,於安全有隱患,我說的是事實,也是我的工作範圍,哪裡算多管閒事了。”
“好吧,你沒有多管閒事,你再堅持,我估計晁小公主下一步可能就會透過他外公那邊向部隊領導們遞話,說要給晁家的小義孫另外換保鏢了。”柳向陽決定不跟小行行那種一根筋的死腦筋扛,拖他去吃早餐,讓他醒醒腦。
燕行更加鬱悶,他只說了幾句,晁家小公主就說他不適合再呆小蘿莉身邊,再去建議幾次說不定晁某少會直接向小蘿莉告黑狀。
心裡憋屈,也忍了,誰叫那傢伙是小蘿莉的哥哥呢,跟晁家少年談不投機,大不了哪天找機會去與王師母“偶遇”,或者請賀家舅婆舅母們與王師母或與賀家三位女士多“聯絡”感情,旁敲側西的提點建議,讓晁家三俊的夫人們和王師母出面勸小蘿莉儘量不向運動員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