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某人化身話嘮,濤濤不絕的在表達感想,好似要把每個細胞所得感覺傾訴給人聽,樂韻越聽越囧,越聽越無語,乾脆閉上眼睛修煉。
小蘿莉沒有嫌自己咶噪,燕行興高采烈的傾訴心聲,想以此說明他陪小蘿莉的日子自己有多開心,自己有多喜歡跟她相處,說了一陣因小蘿莉沒任何反應,偷偷的支起頭觀察小蘿莉,發現她竟然微閉雙目,呼呼輕微,分明像入定了。
怎麼可以這樣?
他在努力的傾訴心聲,小蘿莉竟然不給面子的睡著了!
瞬間的,燕行的心靈發出“咔嚓咔嚓”的破碎之聲,無比苦悶的盯著小蘿莉恬靜的臉,特別想去掐醒她。
想歸想,沒敢真去掐,一來是不忍心去吵小蘿莉,二來也是怕真掐了小蘿莉,她醒來秒變怪力小蘿莉找他算帳。
瞅著小蘿莉白嫩嫩的小臉看了半晌,忍不住臉紅心跳,他現在就躺在小蘿莉身邊哪,如果小蘿莉沒有睡睡袋,就是那什麼的同床共枕。
想到那個詞兒,燕行心頭灼灼發熱,臉也發燙,生恐小蘿莉突然醒來發覺自己的異樣,爬坐起來,擰滅電筒,於是帳篷內外漆漆的,什麼也看見,自然也能遮掩去他不該起反應的地方的反應,嘩啦啦的雨聲也蓋住了他急促的呼吸。
坐了良久,待身上的燥熱消褪了,看時間,已經五點過後,想出去解決每天必解決的新陳代謝,可外頭傾盆大雨,出去估計就會被淋成落湯雞,只能等。
他耐心的等,希望大雨能在小蘿莉醒來之前停,然而,等啊等,等到了近六點,雨沒有停的意思,因大雨線連線天地,仍然是黑沉沉的。
直到六點半後,雨略略小了些,也終於有天明的樣子。
苦等N久的燕行,挽起褲腳,輕手輕腳的爬到帳篷門口,拉開一條縫,先將傘在帳外開啟,再慢慢的出去,站到了雨裡撐著傘赤腳走向揹著帳篷的有樹的地方,在隱蔽地方上了茅房,就著雨水洗手,再去看河水。
只下了兩個鐘的暴雨,原本的小河變成大河,河水氾濫,水漫上草原綠地,有些地方形成沼澤。
見識到了雨後的樣子,燕行再次為小蘿莉的野外生存能力驚歎,她算無遺漏,紮營前選地勢高的地方,安穩無憂。
雨太大,根本沒法燒火弄吃的,轉一圈,用雨水洗臉刷牙,再輕手輕腳的回帳蓬,先將頭鑽去帳篷去瞅瞅,看到小蘿莉坐起來了,心窩一暖,情不自禁的笑:“小蘿莉醒啦,要不要出來洗臉?”
其實,樂韻早就醒來了,因為怕燕帥哥又沒完沒了的發表長篇短論,所以乾脆閉著裝醒,等某人出去散步後才坐起來活動筋骨。
看到燕某人像做賊似的探頭望,本來有點無語的,卻被他溫暖炫麗的笑臉給晃得眼花了一下,慢吞吞的鑽出睡袋,拿毛巾和牙刷鑽出帳篷。
小蘿莉沒說話,有行動回應,燕行站在帳篷門口幫撐著傘遮雨,等她鑽到傘底下,自己當打傘工讓小蘿莉接雨水刷牙洗臉,待小蘿莉擰乾毛巾,他幫拿進帳篷,將傘給她去上茅房。
撐著雨傘的樂韻,特意去河邊逛,渾水犯渾,有時也混有雜草樹枝,甚至還看到了動物的屍體,畫面委實不怎麼美麗,趕緊的避走,轉一圈回帳篷。
等到小蘿莉回來,燕行麻利的拿出毛巾幫小蘿莉擦頭髮上的水氣,再幫她擦拭爪子,在捧著小蘿莉的一隻粉嫩小手的當兒,激動的屏住了呼吸,終於摸到小蘿莉的玉手了!
小傢伙的玉手小小的,手掌也比較厚,三長兩短的玉指比春蔥更嫩白,白白嫩嫩的手指,配上像水晶片似的指甲,粉嫩可愛。
肖想摸小蘿莉的小手肖想了N回,當真正的觸控到那粉嫩的小鳳爪,燕行心頭如觸電似的顫了顫,小蘿莉的玉手溫潤似羊脂暖玉,光滑細膩,碰觸一下如觸到微電,有電流襲心,令心頭酥酥麻麻的。
燕帥哥太體貼入微,挨幫擦頭髮時樂韻很自然的配合了,當燕某人幫擦手上的溼漬時,察覺有異,瞅瞅他拿的毛巾,忍不住提醒:“小籠包,這個好像是你洗臉的毛巾。”
被小蘿莉的話一驚,屏著呼吸的燕行,輕輕的正常呼息,佯裝鎮定的點頭:“我知道啊,是洗臉的毛巾,又不是擦腳的,用來擦手有什麼問題?”
呃,樂韻瞅瞅燕某人,啥都不說了,他自己樂意貢獻毛巾給她當擦手布,只要別事後說被她弄髒了就行。
小蘿莉很乖巧的讓人擦手,燕行激動的心花怒放,將她的一雙粉嫩鳳爪擦得乾乾淨淨,將毛巾搭自己肩頭,拿出昨天烤的魚、乾糧和水,外面下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