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莫明其妙,他是實話實說啊,哪裡不對?
“你還是稀裡糊塗的死吧,至少能閉上眼睛,趕緊開車,前面的車走了,耽誤我回晁二伯家的時間,打到你骨折。”
前面的車往前緩行,燕行掛檔起步,緩緩跟在前面車隊的後頭,越想越鬱悶:“小蘿莉,我究竟哪裡說錯了啊?”
“我不高興了,你從頭到腳都是錯,再惹我,打到你生活不能自理。”
“好吧,你是女孩子你有理,可是,再有理總得講點道理啊,不能動不動就威脅不要我當保鏢嘛。”
“退貨,必須退貨!看到你血壓會上升,我決定後座保鮮盒裡的麵包也不給你了,扣掉份子。”
“小蘿莉,哎,小蘿莉,我錯了,不要扣份子啊,你還是揍我好了……”
燕行後知後覺的發現後座的保鮮盒有自己的份,結果被自己莫明其妙的整沒了,那叫個悔啊,各種陪笑臉,任他好話說了一籮筐,小蘿莉繃著一張臉鳥都不鳥自己,無比悲催的自艾自怨,他怎麼就沒管住嘴呢?少說幾句不就什麼事兒都沒了嗎?
講真,他還是想不通哪句話惹小蘿莉不高興了。
想不通原因,燕行越想越懵,越想越鬱悶,小蘿莉不理自己,沒人跟自己說話,悶悶的開車,跟著排長龍的車輛走走停停,繞繞轉轉的轉了長達二個小時又四十分鐘終於活著到達晁二爺家住的別墅區。
獵豹車掛著軍用車牌,電子眼掃描之後放行。
從茶街出發時不到二點,花費二個多鍾才至別墅,已是下午四點半後,原本冬季的首都到下午四點就會灰沉沉的,又是陰天,天已黑麻麻的。
別墅區見不著半個人影,只見黑色中現出朦朧的燈光。
燕少驅車到晁二爺別墅樓外的路道,緩行至別墅院門口,正想下車去看看門有沒鎖,小蘿莉一溜煙兒鑽出副座,跑去鐵門口伸手從間隙裡探進去,很快就開鎖,將門推開,一邊往內跑一邊歡天喜地的大喊:“晁哥哥,我回來嘍!”
晁家老爺子老太太和晁一晁三夫妻於週六上午晃到晁二住的別墅團聚,晁家三俊家的泰山泰水們今年元旦節期間要去出席公家的一些活動,抽不時間到晁家過節,就晁家一家子,晁大姑娘先在張家陪老人們過節,明天才能回來。
晁家老少們在二樓聽到小粉糰子的大叫,蹭蹭的往就往跑,跑到門口抓著衣服套起來,也沒空換鞋,穿著毛絨絨的保暖鞋蹬蹬的下樓。
晁二姑娘跑得最快,搶在最前面連蹦到躍的往下跑,邊瞅,看到穿著穿著紅色大衣的小粉糰子朝樓房跑,一陣飛躥跑下樓梯往前飛,跑去將小糰子截胡,給摁在自己懷裡:“小糰子,可愛小糰子,姐姐想死你啦!”
被熊抱住,樂韻努力的扒拉開色狼福姐姐:“福姐姐,你再揩油,晚餐扣掉你的份子。”
“不要嘛,可愛小糰子最疼姐姐啦,才不會剋扣姐姐的美食呢。”不能上下其手,晁宇福搓小糰子的嫩臉蛋,有個水靈靈的妹子玩,人生果然不是一般的幸福。
“阿福,別把我們的小糰子給玩壞了。”幾個大家長落在後面一點,看到小阿福逮著小粉糰子不放,不滿的嚷嚷。
晁宇博疾步下樓,將小糰子從姐姐魔爪下救出來,揉揉她的腦瓜子:“樂樂,燕少手不是受傷了,怎麼還開車?”
“是他逞強,不是我叫他當司機的。”樂韻躲到美少年哥哥身後以躲避福姐姐的爪子,看到晁家長輩們下樓來了,甜甜的從爺爺奶奶一路喊到晁媽媽,然後就是胡叔和方媽,葛阿姨牛媽媽。
元旦假,晁二夫妻給家裡的人放假,胡叔和方媽媽哪也不想去,留守,李叔李嬸等人都去旅遊去了,是隨旅行社組團去氣溫適中的歐洲遊。
幾個大家長好久時間沒見小粉糰子,終於見她回來,抓到身邊好一陣摸頭戳臉的疼愛,胡叔忍著笑去關院門。
小蘿莉開了院門,燕行開車跟在後面,到樓前時在地坪上繞個小彎,調頭,將車後座門對著別墅樓一樓的大門那邊,再下車拉開車門往外提行李。
頂著冷空氣下樓的晁家老少們去幫忙搬行李進一樓,樂韻自己鑽車內往外遞物品,留有兩箱烤麵包,一小箱餃子和一小箱餅乾,以及載金磚銀磚的箱子,其他的全搬下車,指明哪些要搬上樓,哪些先放一樓。
晁三爺看到燕大校吊著胳膊還盡職盡責的送他們家的小傢伙,還幫搬東西,邀請他上樓去坐,燕行巴不得有人給臺階下,興高采烈的提著一箱紅酒跟著晁家老們上樓。
晁家三俊夫妻都有抱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