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小蘿莉揍得很慘哪。”
“你要不要去救你師兄?”任少段少有些幸災樂禍的問風少,講真,聽聲音,燕少好像真的被揍得好慘的樣子。
“你借我膽子我也不敢去啊,小蘿莉連我師兄都敢揍,我過去說不定讓小蘿莉更不開心,我的下場比小師兄更慘。”
“那怎麼辦啊,就這樣任燕少捱揍?”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不敢去救我師兄,別人揍我師兄我敢跟誰拼命,小蘿莉揍我師兄,我愛莫能助。”
任少段少也深有感觸,小蘿莉揍人,他們還真的不敢去救,別人就好說了,當然,別人敢揍燕少,燕少哪會乖乖的被揍,早就還手了。
聽著燕少嗷嗷痛叫,仨小美男子即開心又糾結,開心燕少終於被小蘿莉揍看他以後還驕傲不,可聽聲音燕少捱打得好像越來越重,要不要去救啊,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
對門的三隻小美男子在糾結,捱打的燕行護著頭,嗷得格外的慘:“痛死了,小蘿莉手下留情,不要打了,再打下去我腦袋要開花了,小蘿莉,不要生氣了,這不是我的錯嘛,凡事好商量,哎喲哎喲,痛痛痛……”
樂韻拿著書本逛拍燕某人,明明沒怎麼拍到他,那傢伙還嗷得像豬叫似的,氣得心裡有火苗在呼呼的冒騰,火大的很,隨手取根銅針甩了出去。
細細的銅針嗖的一下叮在燕大校的脖子上,他嗷嗷亂叫的聲音嘎然而止,發現喊不出聲音了,燕行以手擋書本,一臉悲催的望小蘿莉,哎,小蘿莉點他啞穴了,這是作弊!
“叫啊,咋不叫了?拍了幾下手背就發出豬嚎聲,想讓人以為本同學很暴力是不是?我還不信治不了你這混球。”
一根針搞定燕某人,樂韻陰陰的冷笑,伸指戳向燕某人胸口,給他幾指,伸手將坐地的某人撈起來,毫不猶豫的走向小廚房,再開門出去,將人丟陽臺坐著吹冷風。
把人給丟陽臺上讓他“冷靜”去了,感覺心情好多啦,坐下,從空間摸出一隻大蘋果咔嚓咔嚓的啃著,繼續掃描書本。
對門宿舍的嚎叫聲嘎然而止,風少任少段少互視一眼,悄悄的掩上門,風少一臉糾結:“你們說,小蘿莉會不會把我師兄給毒啞了?”
“呃,這個,不知道。”任少眼角暴跳,燕少突然沒了聲音,有可能被毒啞了,也有可能被點啞穴。
關於點穴,他望望空氣,講真,他也會點穴,但是,不是很準,點啞穴也僅保是讓人有小會兒說不出話。
段少推推風少:“風禾,要不你去看看?”
“我不敢,小蘿莉萬一生氣把我轟出來,我以後就沒臉見人了。”風禾對手指,過了一下又計上心頭:“我聽著好像有開門聲,我去陽臺上看看,我小師兄是不是被扔下樓了。”
風少說幹就幹,往臥室跑,再開門去朝背的陽臺,任少段少也跟著跑去陽臺,仨溜到陽吧,朝小蘿莉宿舍的陽臺張望。
兩個宿舍就只隔著一個樓道,之間並無阻擋物,從西邊宿舍的陽臺望去能清楚的看到東邊的陽臺,小蘿莉的陽臺上放了些東西,現在多出一個人,那人以盤姿坐地的姿勢坐著,面朝外,一隻手還按在腦頂上。
看到燕少被扔陽臺上“思過”,仨小青年瞠目結舌,小蘿莉太彪悍了!
再瞅幾眼,小帥哥們禁不住一陣冷汗,燕少穿著一件毛衣,小蘿莉就不怕把人給冰成冰塊嗎?
風禾瞅了幾眼立馬縮回頭,趕緊躲回客廳,嗯嗯,他沒看見小師兄被人扔冷風裡的畫面,真的,他啥也不知道喲,他一直都呆在宿舍看書。
段少和任少也悄悄的退回臥室,再輕輕的關好門,溜回客廳,也裝作若無其事的看書。
燕行在被小蘿莉點穴時就覺不好,原以為會挨扔出門,沒想到被扔陽臺進行冷處理,感覺著冷風拂面,內心也是拔涼拔涼的,小蘿莉好像生氣了!
首都的冬季天寒地凍的,就算沒下雪,山區晚上有冰凍,放盆水在外頭早上起來見到的就是一層冰,陽臺上吹不到暖氣,很冷。
挨冷風吹呀吹呀,燕行感覺捂頭頂的手背很快變得像冰凍,手心是溫熱的,臉上也一片冰,不能移動,不能喊,只能看自己撥出的氣化為白霧,以此打發時間。
他不知道坐了多久,只覺得全身都涼嗖嗖的,在感覺自己快要凍成冰棒時聽到通向陽臺的門發出吱嘎細響,然後有風灌進小廚房發出的“呼”聲。
再轉而,眼角餘光看到小蘿莉穿著打底褲的筆直的雙腿移來,然後人到自己身邊,伸手拔掉刺在自己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