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說她留長髮了,燕行努力的睜大眼想看得更清楚些,當小蘿莉轉身,也看到了她那頭如瀑布般的長髮,震驚之下發不出聲音,小蘿莉的頭髮好長啊!
他的視力不太好,看什麼都是模糊的,看不清小蘿莉的五官,但是,小蘿莉的頭髮是黑色的,黑色與杏黃對比鮮明,哪怕不能確定長髮有多長,也能粗略的看到小蘿莉的長髮長過了臀部。
小蘿莉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美!
看不清小蘿莉具體的模樣,燕行大腦裡想象著小蘿莉的樣子,直愣愣的盯著那個晃動的背影,被帶進明顯很熱的地方也沒反應,被放地上坐著也沒感應,像個傻子似的任兄弟們擺佈。
貝殼底下的火持續的燃燒,倉庫僅門是開著的,室溫比外面高好幾度,熱浪襲人。
當燒火工的帥哥們也熱得一身是汗,他們不用時刻守在火堆前,只需在柴火快燒光時添柴,其他時間可以到門口透氣。
“帥哥們,燒了這一把柴火暫時不用添柴。”走進悶熱的倉庫間,樂韻先囑咐一句,再快速的將扇子別在腰間,拿出手機給燕某人拍照。
燕某人的俊臉受傷不輕,毀容啦,必須要拍下他的窘相,哪天他敢恃美貌嘚瑟,分分甩照打他的臉。
樂小同學拿著爪機,對著傻呆呆的燕人狂拍照,笑得特別開心。
小仙女似的小蘿莉笑成了一朵花,那拿著抓機拍照的樣子特別可愛,找到工具想給隊長理髮的帥青年立即轉身先給十九理髮,讓小蘿莉有時間多拍幾張隊長的美照。
燕行看不清小蘿莉在做什麼,直到有光對著眼睛才知她在拍照,笑由心生,特別開心的配合,看著看著,頭越來越沉,意識也越來越渾,小蘿莉的身影也越來越模糊,知道自己快撐不住了,傻傻地報備:“小蘿莉,我……我想睡覺。”
毀容了還頂著張黑臉傻笑的燕某人以撒嬌似的語氣說想睡覺了,樂韻背皮起了雞皮疙瘩,伸出爪子拍了拍某個人那髒兮兮還散發著汗臭味的毛毛的腦袋:“想睡就睡,死撐著幹什麼。”
“沒看見你,不……敢睡……”小蘿莉靠近,香氣襲來,燕行緊繃的神經不知不覺間放鬆,大腦更沉重,意識也更加渾噩,但是,他還是感覺得到小蘿莉揉他腦袋的動作,很溫柔。
如果眾狼王知道他的想法,必定會集體倒地,什麼叫溫柔?小蘿莉明明就是胡亂的在他們隊長頭上拍了拍,像拍蒼蠅似的,隊長自欺欺人的以為是溫柔,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某貨眼睛充血,還倔犟的強撐著,樂韻沒好氣的罵:“果然是找虐的,閉上你的兔子眼睡覺,再不躺屍,扒光丟外面暴曬三天。”
被吼了一句,燕行努力的又瞅了瞅已經模糊得看不清的人一眼,想笑一笑,終於還是沒有力氣了,眼皮沉沉的合上,一下子陷入黑暗中。
他睡了過去,還保持著坐姿,不過不太穩,勾著頭,像隨時要歪倒的樣子。
一直在旁陪著的黑九,一把扶住隊長,瞅著終於老實睡覺的隊長,哭笑不得:“小美女,隊長以為我們說你回來了是騙他的,要看到你才安心呢。”
“他是自找苦吃。”樂韻沒好聲氣的拿眼瞪一身狼狽的傢伙:“這隻熊孩子和另兩個帥哥有幾天沒洗澡,一身汗臭味,等會你們把人提出去幫洗一洗,然後再給他們全身抹藥。”
“好的。”一群青年們羞羞臉,隊長和十九二五想必有很久很久沒洗澡,變成了最有味道的人,他們都聞到了那種體味。
要給隊友們洗澡,必須要洗涮品啊,一個帥哥飛奔回宿舍找洗涮用品和打水用的盆桶,以及給三人找貼身衣服。
樂小同學又給勾著腦袋睡覺的燕某人拍了幾張囧照,將手機塞回小袋子裡裝起來塞回揹包裡,開啟一隻箱子拿出一捆布條和繩子,又把木板排開,將短木板綁在長木板上方,每塊木塊綁兩塊短木板,如果從木板中斷鋸斷就能得兩個十字架。
她綁好一塊木板時,去找洗涮用品的帥哥也回來了,守在倉庫的青年們將剛理髮了頭髮的十九搬到倉庫外去洗澡,兩人扶著十九,兩人提水,一個幫清洗,配合默契。
幫理髮的帥哥手速很快,幾分鐘又幫二五號理好發,幾個帥哥們利索的將二五搬到外頭排隊洗澡。
其時,去搬運卓十七的人員也帶著人返回,青年狼王將捉十七抬進倉庫。
樂韻瞅了瞅,繼續綁木板,也謝絕帥哥們幫忙。
青年帥哥們很快幫隊長也理光頭髮,搬到外頭扒了衣服幫洗澡,給三個傷員洗乾淨了再穿一件貼身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