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梅想衝到直升機那兒撞上去,可是,她離得還好遠好遠,直升機已經飛到天空去了,氣得狠狠的跺腳,有種別飛走啊,讓她撞一下,看看樂韻賠不賠得起?
跑得太急,她喘了幾口氣呼吸才不那麼急,咬牙切齒的衝著快看不見的直升機吐口水,悻悻的到街上打個電三輪去鄰鄉再轉車去鄰縣。
直升機上,周天明呆呆的坐著,然而,兵王們好似覺得打擊不夠重,過了一會兒又丟擲一個重磅炸彈:“周小哥,再透露點訊息,樂韻小美女說有些精神病是有遺傳性的,據說大多來自母系基因,有些病傳女不傳男,有些病遺傳時不分男女,但是,男性一般是某種遺傳病的基因攜帶者,基本一生都不會被發現,女性爆發疾病的機率更大。”
周天明的神經繃得很緊很緊,幾乎不知道自己在哪,連語氣也是飄浮的:“意思是我姐姐如果真是精神分裂症,是遺傳到我媽媽和外婆的基因?”
“理論是那樣的,小美女倒是提及了很多,我和隊友們大部分對其一知半解,也記不住小美女的解說,我們隊長和柳大校知識淵博,和晁家美少年與小美女討論了很久。”
兵哥的話像轟炸機的聲音在耳朵邊轟隆隆的滾過,周天明艱難的吐出口氣,緩聲說話:“謝謝提醒,我會觀意觀察我姐姐的情況。”
如果,姐姐和媽媽都有遺傳性精神分裂症該怎麼辦?
他不知道,但有一點他很清楚,樂韻一定有跟兵哥們說他應該沒有遺傳性精神分裂症,或者就算有遺傳性精神分裂症也應該是攜帶者,沒什麼發病的可能,要不然兵哥們也會將他列為危險分子,不讓他接近樂善。
周天明沉浸在自己的思索裡,直到直升機降落時才恍然回神,帶著自己的行李下飛機,直升飛機停在一所小學的操場,離他的學校有點遠,但是並不算太偏僻,到公路上能打到車。
兵哥們將周家小青年送下去,駕機飛往黃振志的別墅廢墟現場,他們到達時工作人員也進行到最一步——就地挖坑深埋建築廢料。
清理廢墟時並沒有找到存有的可疑藥物,但沒誰敢保證廢料沒有沾到髒東西,何況很多人體的肌組織與廢料混合在一起,也不可能全部一一檢驗,又擔心鼠蟲接觸受感染再透過其他途徑傳播擴散,或在運輸過程發生意外造成什麼擴散,唯有就地挖坑深埋。
講真,對於就地深坦的方式,無論是別墅住戶或物業都是抗拒的,別墅區內發生命案本來就感覺挺不吉利,還將染有死人血啊肉的東西全埋在原地,想想就毛骨悚然,以後誰還敢住啊?
可是,那樣的解決方案是拾市各個部門都表決透過的處理方案,個人反對無用,除非誰敢承擔運去其他地方處裡途中有可能生髮生意外產生的後果所需承擔的責任。
清理工作在當天上午完成,下午挖掘機開進,刨出一個大坑,工作人員將一些能燒得類的東西丟坑裡澆汽油焚燒,然後再往坑內倒進石灰,再倒內倒建築廢料,填一層廢料倒幾袋石灰,一層一層的往上填,當將全部廢料全部弄進坑,耗了一千多斤的石灰。
廢料頂層填泥土,壓實,又填泥土,最後給別墅廢墟四周消毒,最後還撒了一層石灰。
完成掩埋工作,工作人員收工回警局,兵哥和一群武警們乘直升飛回警局先沖澡消毒,乘坐警車的一批人馬在後頭,消防隊人員則先回消防總隊。
等所有人員歸隊消毒殺菌沖澡,把換下的衣服先用袋子密封起來,張局帶著分出清理廢墟的全部人員登直升機,三架直升機起飛飛九稻,兵王們架著小蘿莉的直升機載著一撥人馬,中途還去拾市消防總隊接來一隊消防兵,小蘿莉的私人小飛機載重量大,不考虛座位,裝個百幾十號人都不是事兒。
因為九稻村委樓前坪位置太窄,先幾鍾到達九稻的漢市軍用直升機和武警直升機乾脆在鄉政的行政中心降落,然後再步行去九稻。
他們還沒走到九稻村,小蘿莉的私人小飛機也回到九稻,人員在村委樓匯合,排成兩隊去樂家,那陣勢太壯觀,也引得村委樓附近的村民又一次沸騰。
燕大校在分出兩人去拾市當運輸工後,帶其餘兄弟們繼續給小蘿藍家搭建樓頂鐵皮棚,幹完活,輪流去洗澡洗頭,將自己整得人模人樣,幫著將樂家南邊樓堂屋的烤箱搬進廚房,再擺桌凳,生起炭火,當偵察到直升機回來,通知小蘿莉,待她收拾收拾,他們簇擁著小蘿莉到樂家屋旁等著。
小蘿莉下午也忙,先用藥湯醃製幾隻雞和鴨、豬手和排骨,繼續一邊做烤麵包一邊熬藥,到三點鐘時即將醃製好